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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让你随意发泄怎么样?  (第1/1页)
    “……好啊”,夏沅面上淡定应道,实则内心慌得要死。主人亲自去接,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德,果然流清得主人宠爱。    再天亮的时候,赶上了周五顾淮舟来打扫卫生,权寒朝与夏沅收拾好衣服开门正好与顾淮舟碰上,顾淮舟先反应过来,跪地行礼:“奴给二少爷请早安。”    顾淮舟想起了大约一旬前,二少爷把他叫到了主楼,二少爷说,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因为自己是分家的少爷而觉得与他人不同。    你把流清救下来,让我遇到流清这么清丽的人,也算是功过相抵。不久流清就要接回来,你不可为难他,要与他好好相处,多的我就不说了。    顾淮舟跪在下面,心想他怎么会为难于他……    权寒朝坐在主位上,也是说着违心的话,他好像成了棒打鸳鸯的棒子。    可是没办法,他想起了上上次流清为了顾淮舟不挨鞭子卑微的祈求他,虽然后来他推了自己,可是也是抱了必死之心的。    还有上次他发现了顾淮舟把他藏起来,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流清实在太卑微了,如果将来他们在一起了,这种自卑也会一直存在下去。    权寒朝猜,应该全是沈南芥做下的孽。    ***    权寒朝简单应了一声,与夏沅接着走,没走几步突然回过头,“我们要去医院接流清,你要去吗?”    顾淮舟首先惊喜了一瞬,又强压着心绪:“不……不去了。”    权寒朝善解人意:“流清在医院待久了,肯定很寂寞,咱们都去吧,流清开心了我才开心。”三言两语就把流清在权寒朝的心中的地位勾画出来。    哪有人会比权寒朝更会说别扭话,要是有人颁奖,那他妥妥能得个绿茶冠军。    “所以你去还是不去?”权寒朝笑着问。    顾淮舟低着头,磨了磨裤线,最后决定:“我去!”    “好,走吧”,权寒朝笑意不减,他还巴不得他去呢,否则他演戏给瞎子看啊。    到了医院,权寒朝首先进门,流清赶紧掀了被子跪地行礼,额头在交叠的双手之后紧贴地板砖,姿势说不出的卑微。    “罪奴参见二少爷,夏大人,顾大人。”    “这谁教你的规矩,以后不用这样”,权寒朝一边去扶,一边说。    流清不敢借力,只虚虚由权寒朝扶起,他的头埋到胸口的站着,以求能减少些存在感,可是终究不行。    权寒朝自然地坐在床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来,来流清,离我近点。”    流清稍稍抬起了头瞅了瞅二少爷那近在咫尺的手掌,又艰难地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瞅了瞅顾淮舟。    可是终究角度有限,流清看不清顾淮舟面上的表情,但估计不会太好。流清眼底一片苦色,几近绝望地、缓缓地把手伸出去,覆在权寒朝手中。    权寒朝轻轻一拉,就把流清拉到怀里,让流清顺势坐在自己一侧的大腿上,轻抬起流清的下颌,“太瘦弱了,坐在我腿上轻飘飘的。”    “记得前几次见你,你都是这么瘦,以后多吃点,才能养好身体。”    流清简单的应了个是。    权寒朝接着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奴了,提了身份之后,你的地位就仅次于夏沅了,开不开心?”    权寒朝活脱脱就演成了古代的昏君,还是那种宠妃一笑、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权寒朝隐晦地看了看顾淮舟,见顾淮舟没什么表情,便又添了一把火,他徐徐地说道:“顾淮舟,过来行礼。”    流清身子一颤,他何德何能啊!“不……不用。”    “欸,你是侍奴,身份自然比顾淮舟高的多,他给你行礼不是正常的吗!”    流清赶紧从权寒朝的腿上下去,跪地叩首一气呵成,“罪奴不配,罪奴不敢,二少爷开恩,罪奴就在别墅里做最下等的活计就好,二少爷不要折煞罪奴了。”    他知道如此便是拂了二少爷的面子,可是若是不拒绝,今天是侍奴,明天就不好说了。    即使要为此付出惨痛代价,他也必须如此。    只感觉二少爷站了起来,高大威猛的身影一下子覆盖了他,随后感觉二少爷抬起了手,流清以为二少爷要狠狠掌掴一番。    便把眼睛闭了,谁知脸上没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反而还是用那么一支温暖的手掌扶起了他,只听权寒朝语气自然、毫无怒意:“怎么又跪了?不是说在我面前你不用那样吗?”    “你是我的爱宠,地位自然高,让顾淮舟给你行礼不是应该的吗?”权寒朝给流清整了整衣服,暧昧地道:“难不成,你记恨顾淮舟趁你受伤没有反抗之力,把你藏起来?要不这样,我贬他做你的奴,让你随意发泄怎么样?”    流清一听简直瞪直了眼睛,急忙头首并用地否定,“不、不!不是不是!”    “那既然不是,你那么抗拒干什么?”权寒朝把头转过去,突然恢复了那冷清的神色,瞅着顾淮舟,“你,还要我再说一次吗?过来!”    “是”,顾淮舟低着头走过去,先跪右膝再跪左膝,然后把身子低下去,俯首:“奴参见侍奴大人,侍奴大人安。”    权寒朝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给流清提了身份,总有一天流清能改了那自卑的心态,接着权寒朝笑道:“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要让他跪一会?”    “不……不是”,流清根本不敢看他,低着头扯着自己的病号服,磕磕巴巴道:“起……起来吧。”    “多谢侍奴大人”,顾淮舟没有那么多的情绪,在他看来,行个礼没什么的,只要二少爷能宽容流清,让流清的生活过的好点,自己怎么样都行。    “行!该说的我也说了,走吧,一起回家吧。”    “奴还有些东西要收拾,请稍等一下可以吗?”流清低着头请示,要是权寒朝生了不满,他能立刻跪下去请罪。    “哦,是我疏忽”,又转了头,“顾淮舟,你来收拾一下。”    “不用不用,奴来就行”,流清一脸惶恐。    权寒朝走过去扯着流清坐下,“你大病初愈,怎么能劳累,这点小事,顾淮舟做就好。”    流清还能说什么,硬着头皮应是。    夏沅站在病房的角落里,目睹了全程,主人是怎样提了流清身份的,是怎样关爱流清的,是怎样为流清着想的,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生出了一种想法,生出了一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想独占主人一个人!这真是一个霸道的、妒忌的、可笑的想法。    流清来的时候是几乎赤条条的一个人,走的时候无非就是新买的一些日常洗漱用品,只装了一个小小的布袋子。    流清伸手去接,被权寒朝一把扯回来了,生硬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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