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日凌空:铁册纪元》_第一卷:永恒之帝的蓝图第一章:血s王座与未来之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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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永恒之帝的蓝图第一章:血s王座与未来之影 (第1/2页)

    第一章:血sE王座与未来之影

    永镇元年,秋。

    帝都永安,朱雀大街的血腥气,足足三日未能散尽。

    三十五岁的赢劾,一身玄黑龙纹衮服,稳稳坐在那方由整块北海玄玉雕成的龙椅上。这张椅子,七日之前,还属於他的嫡亲兄长——那位被他亲手以「斩龙剑」刺穿喉咙的先帝。

    他登基的过程,是一场JiNg心策划、迅雷不及掩耳的血sE风暴。从g0ng门到皇城,从朝堂到後g0ng,所有忠於先帝的力量被连根拔起。当最後一名负隅顽抗的御前侍卫统领的头颅,被「影卫」掷於丹陛之下时,赢劾踩着尚未乾涸的血迹,走到了权力的顶峰。

    此刻,新晋的文武百官肃立阶下,头颅低垂,连呼x1都刻意放得轻缓,生怕惊扰了那位浑身散发着冰冷煞气的新君。大殿之外,那场清洗的余波仍未完全平息,前朝宗室、不服王化的世家大族、乃至先帝一系的所有血脉,总计三千七百余口的屍身,刚刚从各处刑场、府邸被清理运走。空气中飘散着生石灰与浓厚铁锈味的混合气息,连萧瑟的秋风都难以吹散。

    「启禀陛下。」三朝元老、新任丞相魏徵明,手持玉笏出列,声音乾涩得如同秋叶摩擦,「逆党已悉数伏诛,各州郡效忠表章均已呈递,户部、兵部之权亦已平稳交接。只是……」他顿了顿,额角渗出细密冷汗,「北疆镇国公李罡处,至今……仍未递交正式表章,仅以八百里加急发来一份问安奏疏,语焉不详。」

    「镇国公,李罡。」赢劾缓缓重复这个名字,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大殿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朕的亲舅舅,母后的同胞兄长,先帝的肱骨之臣,执掌北疆铁狼军三十载,大宗师中期的修为。」

    他每说一句,殿内的气压便低一分。没有人敢接话。

    「三天前,」赢劾继续道,语气平淡得像在叙述天气,「朕已派影卫,将他最宠Ai小nV儿耳上的一只明珠耳璫,连同一小片皮r0U,送到了他的书案上。附言:骨r0U连心,望舅父T谅朕心。」他抬眼,目光如冰刃扫过噤若寒蝉的群臣,「若明日午时,北疆的效忠表章仍未抵达通政司,那麽下一次送去的,就不会只是耳璫了。」

    一GU寒意从所有大臣的尾椎骨窜上。这位新帝的冷酷与果决,远超他们最坏的想像。他不仅对敌人狠,对血亲同样不留丝毫余地。

    「退朝。」赢劾不再多言,起身离去。玄sE衮服的袍角划过冰冷的地面,彷佛拖曳着无形的血痕。

    是夜,赢劾并未招幸任何妃嫔,甚至未在宽大的龙榻上安寝。他摒退所有侍从,独自步入他还是「弑君亲王」时,便在王府地下秘密营造了十年的「观星密室」。

    密室深达地下十丈,四壁与穹顶皆以x1光的玄铁混合特殊涂料铸成,无窗无缝。唯有穹顶之上,镶嵌着三百六十五颗大小不一、依照周天星斗真实位置排列的南海夜明珠,散发着幽冷而恒定的光芒,模拟着缩微的星空。这里是他绝对的私人领域,隔绝一切窥探与打扰。

    玄玉案上,摊开着帝国全舆图。赢劾指尖划过山川河流的纹路,最终停留在西北那片用朱砂特意标注、略显晦暗的区域——镇国公李罡的封地及北疆防线。

    「李罡……」赢劾自语,指尖在「铁壁城」三个字上轻轻叩击,发出沉闷的声响。「手握十万铁狼边军,自身修为高深,在北疆军民中威望极重。y碰,朕麾下虽有JiNg锐,且有都城大阵与禁军之利,胜算在七成以上。但必然是一场惨胜,北疆防线可能崩溃,草原狄戎趁虚而入,国内动荡加剧……得不偿失。」

    他沉Y着,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饱蘸朱砂,在舆图旁的空白处快速书写。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将纷乱的思绪化为清晰的策略文字。

    【对北疆策】:

    一、胁之以威:质子其幼子已在其侧,亲情血脉为第一重锁。

    二、诱之以利:其妻族有隐疾,需「九转龙涎草」续命。此物罕见,朕恰知皇库暗格中存有一株。可密赐之,恩威并施。

    三、缚之以名:加封「北疆大都护」,许其更大自治之权,甚至部分税赋留用,满足其权yu,亦将更多责任与目标防备草原系於其身。

    四、示之以武:朕需亲往,展露修为,敲山震虎。大宗师圆满对其中期,当有压制之效。

    五、长远之虑:此等手握重兵、修为高深之镇边大将,乃国之重器,亦为心腹之患。需有长效机制加以制约,不能仅赖帝王心术与一时之约。此「制约机制」当为何物?

    写到第五点,赢劾的笔锋顿住了。他隐约感觉到,像李罡这样的存在,绝不会是个例。随着帝国疆域扩张,天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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