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1/5页)

    回到家后，方小璐反反复复洗了三遍，才将身上的痕迹冲掉，坐在浴缸中，忽然有种自我厌弃的无力感，她在回想，为什么今晚会这样，好像从内心中，总觉得重生的人生不是自己的，身T还是自己的身T，可现在的这具身躯只是皮囊，真正的自己却如同gUi缩在零号机里的凌波丽，到底不用真正面对外部世界的一切。

    她不属于这里，她有种预感，最后总能回到原来的生活，这些都只是梦境，既然是梦境，那当然可以为所yu为，她有种好奇心，迫切想探究人心中最肮脏的yUwaNg，就像那每天为人师表的袁老师，竟然是个y0uj未成年nV学生的恶魔。其他人呢，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高尚的灵魂，思绪渐渐cH0U离身T，仿佛游荡在时空的虚无中，没有安身之地。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掀开被子，发现换好了睡衣。抬头看看窗外，还是个大晴天。耳边听到cH0U油烟机的声音，她知道应该是爸爸回来了。

    踢拉着拖鞋来到厨房，果然见到上身穿个白sE老头背心，下面一条宽松短K的方辙铭在炒菜。这些年，他没怎么变过，只是发丝间掺杂了些许白，可是不像其他中年人那样看着就颓败，她觉得带着白发的方辙铭反而更有魅力，好像挑染，但不轻佻，根根都是阅历凝结的霜。自从他重新工作以来，他的JiNg神状态才渐渐恢复正常，因为事事要靠双手，所以上半身b之现在，也就是十年前更魁梧，两手掌心结下厚厚的老茧，她观察到这个也不容易，自他出事后，他便不像从前那样，完全不懂父nV避嫌。出院后，他开始注意分寸，绝决做不出帮她换睡衣这种事儿。不用问，昨晚一定是他帮她擦了身子，又帮她换了睡衣。

    好久没见到健全的爸爸了，她突然想哭，上辈子的今天，她还在医院陪护着，那时候他面sE惨白，她差点以为，她要成孤儿了。

    “爸。”

    方辙铭没扭头，向锅内撒了把盐：“收拾收拾，准备开饭。”阵阵鱼香从锅中传出，她爸的拿手菜，鱼香r0U丝，也是她最Ai吃的菜。

    “好。”

    “昨天怎么了？功课太累了？居然睡到了浴缸里。那水都凉了，多容易感冒。”方辙铭不避嫌根本就是Y谋，nV儿很小的时候那是没这个意识，后来，自从他有那个心思，便拿着不懂避嫌的幌子，堂而皇之地满足自己Y暗的yUwaNg，“以后别太累了，爸不求你上个什么好大学，书能读多少就读多少。”

    刚从上辈子过来的方小璐听到这话不禁开起玩笑：“不上好大学怎么找个好工作，不找个好工作怎么给您养老。”

    方辙铭一顿，皱着眉头看她：“养老？就你爸这身T，不用你养老。”

    方小璐无奈苦笑，您身T是不错，架不住天灾，任你再强壮，还不是一朝坐上了轮椅，让别人伺候着。

    “以后就算你找不到工作，爸也能养你一辈子。”方辙铭又说。

    得了吧，方小璐对此不以为意，男人就会吹牛，爸也不例外。

    “今天怎么不去学校？”方辙铭终于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他从来不关心方小璐学业的事儿，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她现在高一，选的文科，但是她学哪些课，各科都怎么样，每日几点上学几点放学，皆一概不知。

    “上午睡都睡过去了，还怎么去学校。”方小璐一阵白眼，“下午再去吧。”她想到昨天走前袁知的话，有些隐隐的期待，今天他想怎么玩儿。

    “好，要不要我送你？”方辙铭难得提出来送她一趟，可方小璐果断拒绝了。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儿。”

    “哦。”方小璐敷衍地应道，学校这么近，能有什么危险。

    简单吃过午饭，方辙铭将碗筷一丢：“把碗洗了，我去睡会儿。”方小璐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她觉得上辈子自己能长大简直就是个奇迹，重新审视一下父亲的教育，不是教育得不好，是压根没有。

    对此方辙铭也有自知之明，他从来不是个好父亲，所以他也不要求nV儿能长成什么“出人头地”的栋梁之材，他更不会寄希望于让她嫁个好人家，因为他就不想让她嫁人，最好的结果就是方小璐能一辈子留在家里，他压根没把她当nV儿，而是生活伴侣。躺在床上他又开始习惯X地taonong着下半身，最好是X伴侣，那就完美了。可是这也只能想想，即便什么都做不了，他也要尽一切努力，让她没心没肺地一直天天这么无忧无虑下去。

    她怎么就不能是个傻子呢？他想，那样就可以他说什么她做什么。不过现在也不错，她现在被养成了个乖乖nV，简直是自己的杰作。

    家务活是两人一起分担的，做饭的不刷碗，刷碗的不做饭，可方小璐不怎么会做饭，便承担了大部分刷碗的任务。解开围裙，方小璐收拾了书包，看看时间，才一点，距离下午两点半上课还早。她想起昨天袁知的要求，以后只许穿裙子。站在镜子前，她冲镜子露出一个妩媚的笑，不用他说，她就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自己的衣柜里那些看不上眼的衣服，她实在不像再拿出来穿了，在爸爸房间前踌躇一阵，还是轻轻敲响了房门。

    “爸。你睡着了吗？”

    里面的声音闷闷的：“没呢。有事儿？”

    “嗯，我能进来吗？”

    方辙铭连忙把cH0U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下半身，这才坐起身道：“进来吧。”

    “什么事儿？”

    要是十六岁的方小璐可能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可现下一进门，她轻轻一提鼻子，便知道了个七八分，看着父亲一本正经的样子，方小璐忽然起了玩心，于是语气烂漫地问道：“爸，您能起来帮我找条裙子吗？”

    方辙铭不解：“找什么裙子？不都在你房间？”

    方小璐摇摇头：“爸，我都这么大了，不想穿那些丑衣服。”她看到方辙铭的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她的x脯，是够大的。

    “那下午你再请假，我带你出去买衣服。”

    方小璐顺势坐在他床边：“不用，我看妈的衣服就很好看，我以后穿她的。”

    “那都是多老的款式了。”

    “不老，我喜欢。”到底是谁不老，他总觉得今天nV儿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没有昨天那样清澈，总有些闪闪烁烁的东西让他警铃大作。

    方辙铭指了指衣柜：“你自己去找吧。看到喜欢的就拿过去。”

    离他近了，愈发能嗅到他身上的那GU子刚刚发泄过的气息。方小璐心神DaNYAn，因为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属于她，所以连眼前这位“爸爸”也不是她那个世界的亲生父亲。她二十六了，现在的方辙铭呢，好像也只b她大了十岁，恍惚间，她也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那我在这里试一试，您帮我看看哪件好看。”见他仍盯着自己，便红着脸道：“您，您先转过去。”

    方辙铭背对着她，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燥热难安，想起昨晚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时，泡得粉红的t0ngT，还有不知道是不是X意识觉醒自己剪掉的Y毛，血Ye便一GU脑往身下涌。他虽然知道自己禽兽，但是至今也没越过界，昨晚赤条条的nV儿都被抱在怀中了，如同小时候她刚生出来一样，也是Sh漉漉的一团，他都没有多余动作。他至今记得亡妻去世前SiSi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发下毒誓，一定不要做出父nV1uaNlUn之事。

    亡妻的样子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了，她这唯一的遗言，也没头没尾。尤其是她刚走的时候，方辙铭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如今看来，亡妻似乎有先验之明，居然知道他有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

    “爸，妈留下来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