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京海十色(强all)_番外二气(高启强x朱朝阳、强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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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气(高启强x朱朝阳、强盛) (第2/3页)

然想起了十年前,高启盛去省理工的时候,穿的是新买的衬衣,等那年寒假他回来,领子也xiele,可他硬说穿着舒服,不让买新的。

    那些年,高启强收了摊之后,在顶楼上给一家子人洗衣服刷鞋,洗衣粉和漂白剂会短暂地抹去了身上的鱼腥,吹着夜风,感觉自己和整个世界都特别干净。

    小盛那时候大概也和这崽子一样锋锐

    高启强不禁腹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小盛毕露的锋芒,大抵也同此刻少年眸中星火一样蒙尘。

    是他苦心孤诣多年的良夜,饲育了野兽。

    后来弟弟用自己的躯壳,为他换来了一副人类的皮囊,才让他今日能坐在牌桌上。

    “在京海,还没有人敢在我高启强的场子掀牌桌。”

    父亲。

    朱朝阳差点就叫出声,但那人鼻梁上一寸寒极的弧光又旋即让他瞬间清醒,眼前这个睨他的男人尽管有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面孔——

    他不是水产厂小会计朱永平。

    这人一身透黑的暗纹西服,走过来的一瞬周围的小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刀哥都有一瞬瞳孔放大。

    来的是一羽莅临京观的巨型秃鹫,一举手一投足都带来压城的黑云。

    他是京海的夜王,高启强。

    “那今天有了。”朱朝阳挑了眸子,他沉了口气,反而放松了,就像是想靠俄罗斯轮盘赌自杀的疯子。

    “小兔崽子你tm怎么和强哥说话的?”唐小龙哼了一声,就要上手抽朱朝阳。

    高启强把唐小龙止住了,没有给朱朝阳一个眼神,指着地上的几张麻将牌说,说:

    “寻常在我面前掀牌桌的人,高低得断一条腿。既然你说他们出老千,那我们不出老千赌一回。这牌是你掀翻的,你这么聪明会赌,刚才的十三幺还没和,那我们就赌这五张扣在地上的麻将里面有没有幺。”

    那刀子一样的眼神这才刮过朱朝阳漆黑的眼。

    朱朝阳立时像是被人用钉板擦过背一般,可他定了定神,他思考片刻,说:“你是大老板,和我赌,赌注是什么?”

    “来这里的人大多数为的是钱,你不是为了钱。和你赌命对我来说太掉价了。这样吧,要是不能和,你就脱光了从这里爬出去,要是能,我高启强脱光了从这里爬出去。”

    尊严,是收复男人的最后一站,高启强就是喜欢一步到位。

    “强哥,你别……”唐小龙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启强死一样的眼神吓退了。

    朱朝阳瞬间想通了刀哥的局,他快速数了地上散落还朝上的麻将,麻将机两副牌,他们为了凑十三幺,用了别的牌偷换牌山,所以现在牌里面幺牌字牌的比例很高,高启强随口而说的这个赌局,对他自己来说是大劣势。

    可是眼前的男人是刀哥的老板,他会不知道他们的那些手段吗?他凭什么这样把自己的尊严压上赌桌?

    高启强等的就是少年人眼里的怀疑。

    寻常人沉迷赌博,无非是两种,其一是无退路只能寄希望于加倍翻盘,其二是有信息差或者百分百的确定性。前者赌下去自然而然就会输,后者一旦失去自己的确定性就会变成前者。

    真正的赌博那就是欲望的深渊。

    眼前的少年并不怕死,rou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沉迷反而是他想要的,高启强一眼就看出了他黑色眼瞳里潜藏的恨,被好学生烂赌徒这样的外壳掩藏得很好。

    与其像是小盛那样缓缓地被狂赌的深渊吞噬,高启强想那不如帮他一把,直接把他推进欲望的坟墓里。

    朱朝阳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顶着父亲那张唯唯诺诺温和堆笑的脸,却能看人如刀割,连腮边的肌rou都绷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如雷阵雨前压抑的大气。

    朱朝阳是喜欢那个下午的。

    牌桌边的窗扉被雷阵雨一阵阵敲打,而他赤裸的肌肤像是被热雨浸透了,成滴的汗水顺着乳尖滚到地面,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其实是从脊背里长出来的冷汗,是他灵魂的碎屑。众人嘲弄的目光和下流的言语刮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是冷焰,也是寒霜,一寸寸把他的yinnang和阳物都冻住。

    他也不曾想过,被无数人的目光洗礼,会让敏感的肌肤发烫,然后带动燥热的阳物,不争气地勃起,甚至菊门和会阴肌rou的翕乎都会引来恶意的揣度。

    恍惚间,他也觉得自己的rutou随着yin声浪语而发胀,而伴着几声嘲弄,连guitou也在吐露臊呼呼的麻痒。

    朱朝阳本以为羞耻是燥热,但其实是极寒的冰川,是把口中最后一抹热气都彻底冻僵的冷气,他空虚得像是一只终于等来春天的猫科动物,浑身都酥软却僵硬。

    精神几近崩溃的朱朝阳,后来他被高启强抱起来,按在麻将桌上。

    他从小就在这种地方等着朱永平和朋友打牌打到半夜,饿得前胸贴后背,却一言不发。而母亲一下班,就来雀庄抓人,两个人互相打骂直到回家,气过头了才想起他还没吃饭。

    那时候朱朝阳会摸摸mama的脸总说,没事,我不饿。

    可高启强当着众人的面掰开了他的屁股,把阳具狠狠地插进菊门,带着铁血般给了他两耳光,和他说:

    “婊子别装了,把你的sao话都tm给老子叫出来。”

    这世上有几个人听他朱朝阳说话。甚至严良和普普,他最好的朋友,最终都不再相信他的话了。

    第一个让他说出自己的欲望的,是和他父亲长得那样相似的赌场老板和强jianian犯。而他第一次把自己所有无法吐露的情欲,都说给了看笑话的看客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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