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n受】论惩罚花心大帅的最佳方式_15廷芳:我才离开多久/撒娇/督军睡中被亲被T脚痒到生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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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廷芳:我才离开多久/撒娇/督军睡中被亲被T脚痒到生气 (第1/3页)

    阎廷芳一直没有等到任何来自干爹的电报。

    就在他等得抓心挠肝、忍无可忍,打算主动发电询问的时候,消息终于来了。

    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干爹发来的电报,而是直接等到了干爹本人,以及干爹带来的援兵。姓苏的疯狗撤了围,同盟内部的其余军头,预备跟苏钧烈展开交涉谈判。阎廷芳不关心谈判能不能进行,他只晓得,干爹来了。

    在为自己一雪前耻和他之间,干爹选了他!

    苏钧烈不答应谈判最好,他可以在干爹面前,再一次把这条疯狗给打败,就像前年冬天所做的那样。

    之前被围,是苏钧烈发难太过突然,加上兵力少于对方;现在兵也有了,他还有了干爹,他自觉着,自己现在是“战无不胜”。

    傍晚。

    郢州,江县,县城内。

    仿佛埋在雪中的种子嗅到了春意,阎廷芳焕发了生机。他的临时总指挥部设在江县一位大老爷的宅院里,坐在正房当中,他静静地等待着卫兵来通报,告诉他春风已经吹到县门口的消息。

    从这里骑马去县门口只要几分钟。他在脑中想象着消息一到,自己骑上快马,一路冲到县大门。

    在县城门口,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干爹的马前,抬起一只手掌。

    大氅遮蔽了干爹大半个身体,包括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只露出干爹的马靴,他仰头凝望干爹,想摸干爹的靴面,让掌心隔着一层皮革,再次细细抚摸那只脚。

    手最后却只是落到了干爹的马缰上。

    而干爹居高临下地对他一笑,背后是漫天的晚霞,映照得干爹那张俊丽容颜有了血色,比霞光更艳——

    也或许不会笑,因为他到底是让干爹失去了一个报仇雪耻的机会。

    假使干爹不肯对他笑,他也绝不会有半点失望。干爹选了他,这就够了。

    茶壶在小炉子上咕嘟嘟煮着。

    阎廷芳一杯杯地喝着热茶,直到感觉喝不下了,他把手里的残茶放在桌上。

    水雾自茶杯的杯口袅袅腾起,渐渐地,那雾气越来越淡。

    雾气终于没了。

    而晚霞也从天空彻底消失,正房门口的庭院砖地上,开始有了冰凉月色。站在一旁的副官见自家总司令魂不守舍,竟是端起了那杯冷透的残茶,毫无知觉般往口中送,不由出声阻拦:

    “茶已经凉了,总司令,卑职替您重新倒一杯——”

    “报告!”

    阎廷芳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直接站了起来,问那跑进院子的卫兵:“干爹……大帅他,到了吗?”

    卫兵在他跟前立定,脚跟一磕行了个军礼:“报告总司令!大帅说,今天太晚了,就不到县里来了,明天再进城!大帅已经带着人在距离本县十里开外的岳家峪驻下了!”

    “什么?难道,王副官没跟大帅说,我正在城里等着迎接大帅么?”

    “总司令,王副官他说了!”

    “说了,干爹还是不肯来?”

    阎廷芳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当时见到大帅了吗?你们提到我的时候,大帅的神情如何?”

    “见到大帅了!我们提到总司令您的时候,大帅他……”卫兵仔细回忆了片刻,道,“他神情还好啊?高不高兴卑职没看出来,但一定是没有生气的。而且,大帅本人并没有不肯来,一开始听说您在等着迎接,大帅是打算继续赶路的。是他旁边那匹马上,有一个穿得与众不同,仿佛地位很特殊的军官,劝大帅说‘太阳已经没了,冬天的夜里比白天更冷,您的身体又绝不能受寒,还是别急着赶路了’;又说,何况围困总司令您的苏部已经撤兵了,没必要着急,还是明天上午进城更好。大帅就点了头,改了主意,当即传令让军队在岳家峪驻下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总司令!”

    卫兵敬了礼告退。阎廷芳蹙着眉,坐回了椅子上。

    一只手搭上了红木桌面,手的形状修长,颜色是象牙白。手的主人微垂下头,两眼望着院里青砖地上水银般的月光。

    食指轻轻敲击着桌子,阎廷芳低声自语:

    “我才离开多久,应该不会是新面孔。干爹的身边,地位很特殊的军官……”

    翌日是个半阴不晴的天气。

    上午,接近中午的时候,在县城的大门口,黯淡的阳光下,阎廷芳终于见到了,那位让他猜测了一晚上的,“穿得与众不同,仿佛地位很特殊的军官”。

    将目光落在顾德全脖颈周围那一圈棕黑色貂毛领子上,阎廷芳感觉有点眼熟。

    他很快收回了视线,望着阎希平:

    “干爹,您来了。”

    看见干儿子温柔的笑容,又想起他之前传回来的战报,阎希平心里是喜爱的,高兴的,可并不想吸入冷风,怕引发咳嗽。他抿紧了唇一点头,没说话,只抬手做了个“带路”的手势。

    “是,干爹。”

    失望只在一瞬,阎廷芳很快也考虑到了干爹不敢说话的原因。他刚要拉起马缰,寒风从背后吹来。

    干爹的大氅扬起,干爹身后,顾德全的大氅也被风扬起,目光不由地移动,他看向了那随风飘动的一角雪白。

    记忆浮现在脑海,他迅速将视线转移到顾德全的脸。

    的确是一张俊朗不凡的脸,可也并不至于能把干爹这样的风流人物都给迷倒。或许他的身上还有什么更特殊的地方?

    前任大总统送的,从前朝皇宫里流出来的御用之物,连干爹也只有一件的天马皮氅衣,就这么轻易地给了这个顾德全——

    顾德全突然跟大帅的干儿子、自己曾经的救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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