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n受】论惩罚花心大帅的最佳方式_12打情骂俏/新欢风波/小顾把大帅抱到X口撕裂裤子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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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打情骂俏/新欢风波/小顾把大帅抱到X口撕裂裤子吸 (第2/4页)

冰雕玉琢,唯有头发跟眉睫浓秀幽密的督军大人,正在疑惑地瞪他——李继英一瞬间有些恍惚,在某种难以描述的恐慌中,下意识伸手把督军揽得更紧。

    好在,就这么短短几步路,督军秀挺的鼻尖已经冻红了,那种画中人般不可触摸、不可挽留的感觉,随之被大幅度削弱,多了层凡尘烟火气。

    被他紧抱在怀的督军,总算是有了种“重量”感,李继英回了神,松一口气,而后下意识地坦白道:“不。我是,想您晚上回家,我伺候您洗完澡穿上浴袍,您拿赤脚踩我。我躺着,您站着;您一抬腿,我就能边挨您的踩,边偷看您浴袍底下的——”

    余下的话,被“唔呃!”一声吃痛的闷哼截断。

    走进舞厅时,李继英打理整齐抹了发油的脑袋已经被薅成了一堆乱草。

    阎希平看不过眼,打发他去重新梳头。

    李继英万万没有想到,只是梳个头的功夫,再一出来,竟会看见自己的舞伴,自己的大帅夫君,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跟阎大帅跳舞的,是个比他矮、比他黑、比他瘦的哥儿。反正在他眼里,对方是怎么看怎么不如自己,尤其那一双上挑的眯眯眼,跟他目光对上时,他完全看不出魅力,只感觉那里面的眼神是风sao又轻浮。他不懂,大哥怎么会答应这样一个人的邀舞?

    甚至,看大哥的模样,分明已经把他这个正经太太抛到了脑后!

    等到两人跳完,落座休息,李继英带着一脸好奇笑容走过去,一屁股紧挨着大帅坐在了沙发上。

    他双腿岔开,是个爷们儿式的大马金刀的坐姿;阎希平余光扫到了野小子太太的姿势,因为说了多次也白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只管盯着对面。

    李继英误以为他是专情于新欢,便懒怠再看自己这个旧爱,心里含酸含怒,李继英脸上依旧带笑,也随督军目光,盯向对面正在端了玻璃杯喝酒的眯眯眼,问道:

    “这位小哥,你是大帅的朋友吗?”

    眯眯眼一口酒含在嘴里,一下子没能答出话。

    李继英半扭过身,自口袋里掏出自己从不使用的手绢,在阎希平略带惊疑的目光中,慢慢地为他擦去了额角不存在的细汗。

    裹着绸绢的手指向下移,李继英摩挲着督军不笑也微带弧度的淡粉唇角,低声问道:

    “夫君,不给继英介绍介绍您的朋友吗?”

    “不准一边岔着腿坐,一边给我这样擦汗,别扭!”阎希平紧按住那只使自己浑身毛发耸立的手,“他不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

    看向对面,阎希平调整了下面部,露出客气的一笑:

    “小章,你跟我的太太,也介绍一下自己吧。”

    “好的,阎先生。”

    李继英注意到了督军的笑,也注意到了眯眯眼态度固然恭敬,称呼却是用的跟众人都不一样的“阎先生”。

    眯眯眼喝了酒,上挑的眼角发红,眼里略带醉意,更添几分风sao:“阎太太,您好,在下章云清,乃是一位诗人,刚从梅立根国留学回来,主修的浪漫主义诗学……”李继英听见他喊“阎先生”时,就对他印象又坏了两分。

    因为感觉他眼神风sao便算了,还对大帅不够恭敬。

    后来听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自己的经历,附带炫耀了自己的诗作若干篇,李继英已经从嫌弃转为了厌憎,颇想给他那张爱喷酸溜溜诗句的嘴巴一拳猛地——他这个野小子,生平最讨厌说话让他听不懂、听得头大的人!

    因为这一类人,会叫他想到幼时教他的那些先生,随之想到那些先生抽在他手上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孩子疼痛到泪眼汪汪的板子!

    若是没有大哥时不时的帮助和补习,他怕是要被那些酸溜溜的老东西,从幼年一直抽板子抽到长成少年。

    想到此处,他对大哥的一点不满便淡了,全化作了针对这位章诗人的烦躁和恼怒,偏偏章诗人不知道自己在讨他这个正牌太太的嫌,在他含着怒火的目光中,章诗人居然开始为他的大帅当场作起诗来,又是把他的大帅比作什么“玉兰”,又是什么“百合”,什么“白莲”,他没有听出其中的浪漫,只觉得这位章诗人太肤浅,眼里只有大帅的外表,而看不到大帅更为迷人的内涵。

    大帅才不是什么狗屁的“白莲”!

    大帅是昙花。

    不是只有一现的昙花,而是昙花中的花精。深夜开放,勾魂摄魄,诱得凡人身不由己凑近,好以人的精气为食。

    只有像他这样身强力壮的才能禁得住大帅的夜夜吸食,至于姓章的这种干巴巴瘦瘪瘪的,一看就体虚气弱的,还是不要妄想了!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去年夏天嫁给大帅时,也是干巴巴、瘦瘪瘪的。

    还黑不溜秋。

    含酸带怒的,李继英听完了十多首章云清为大帅作的诗,深刻感觉自己的花精是受到了狗屁不通之人的觊觎。

    直到跳完舞,打完台球,跟阎大帅去共进晚餐的时候,他心里这股憋屈的劲儿依旧没有消褪。

    夜晚。督军府。

    进卧室的时候,顾德全没有问,为什么今夜原本说的是要太太陪,忽然间换成了自己。

    他伺候过督军沐浴,便用督军洗剩下的水清洁完毕了身体,包括后xue。然后擦净身上的水珠,他赤身裸体,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

    卧房烧着汽炉,光着身子也并不冷,他看着从被子里露出的一撮属于督军的乌发,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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