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5 捣X鞭前庭/众奴舞台展览/跪姿遥控玩弄/Y蛇勒  (第3/3页)
先前在医院病床上,晏云迹梦里叫的不是陆湛,也不是他,而是口口声声叫的“父亲”。    这样一对父子,他无法相信他们不是沆瀣一气。    就算是这样,晏父又怎么可能有理由,会去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alpha发出了一声叹息,而后缓缓睁开双眼。    闻征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胡茬都长出来了,他比萧铭昼看着还要憔悴。    这三天里萧铭昼拒绝进食,只喝了一些水,闻征对他什么也问不出来,眼看着保释期限就要到了,抓来的人也快撑不住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桌子兜圈。    他拍了桌子,宽阔肩膀形成的阴影向椅子上的男人压过去:    “萧先生,我盯你很久了,目前发生的谋杀案、自杀案,绑架案,死者生前经历过的几乎每一件都有你的身影,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萧铭昼扯出笑,反唇相讥:“警察先生,你没有证据就逮捕我已经算是违规,现在你这样,真的像极了胡乱攀咬的狗。”    闻征被气得没辙,只得交出杀手锏:    “你随身衣物上验出了与晏云迹相似的信息素,你把他藏哪里去了?你杀了他吗?”    alpha眼神瞬间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常。    还好他迅速将晏云迹藏到了调教馆,本以为警察会比他想的要更笨一些,但是面前这个半路杀出的闻征的确不简单。    1    “找人是你们警方的事,与我无关。”    闻征压下怒意,也只得尽力试探,他尽量压低了声音,只用两人间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你告诉我,你做这些是不是和当年陆检察官的儿子那起事故有关?”    萧铭昼当然不会天真到回应对方质问,也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逼供手段,只是沉默地垂着头。    闻征拍着桌子,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    “我想帮你!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也对五年前的那个悲剧表示哀痛,但你知道吗,你不断利用法律漏洞杀人,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错误的!”    “报告!”    门外,女警有些犹豫地走进来:“闻队,那个……萧先生的保释人来了,对方要求立刻放人……”    闻征不甘心地背过身去啧了一声,女警上前解开了手铐,萧铭昼站起身转了转僵硬的手腕,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走去。    “我会继续盯死你的,萧铭昼。”    1    ——在alpha迈出大门的时候,他听见身后那个声音坚定地说道。    >>>    日落,终于到了调教馆对奴隶的处刑时间。    没得到客人光顾的奴隶共有三个,一个是服务过程体力不支被退货的omega,一个摆不出特定姿势被投诉的alpha,还有一个,就是从头到尾一直没人选的晏云迹。    他们将要在所有人面前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其实无论如何,晏云迹都是不会被客人买下的。    他身上刻着调教馆馆主的独属烙印,这里的“客人”也都是由调教师们扮演,调教馆阶级森严,即使他再漂亮再引人垂涎,也没有人会敢于挑战馆主的权威。    晏云迹看着前面两人被拖上舞台,对他们的惩罚是电击肠道和生殖腔,那个omega没多久便昏迷了,alpha身体更强壮一些,但他甚至被电针扩张了退化的生殖腔,痛苦万分,昏也昏不过去,男人被电的边求饶边哭得撕心裂肺。    而他看见了崇离望向他刻薄的眼神,就知道,还有更严酷的刑罚等着他。    前两人被拖了下去,轮到他了,崇离命人将他剥去薄纱跪姿背对观众,两手分开用锁链吊起。    1    舞台中央的Omega被迫露出洁白的脊背和纤细的腰线,浑圆红肿的臀瓣矜持地紧夹。    崇离存心刁难,恶劣一笑:    “把蛇拿过来。”    晏云迹浑浑噩噩中听到了“蛇”,心跳骤然一滞,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崇离,而对方正得意洋洋,擒住蛇的七寸向他走来。    “小少爷,我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就攀上了他的脊背。    “……!!!”    晏云迹双眸骤然紧缩,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感贯穿脊髓,他感觉到那些不规则的冰凉鳞片正攀着他的肩膀向前缓慢爬行,粗壮黝黑的柔软肢体慢慢绕上他的脖颈,时不时伸出信子舔舐他的肌肤,像是品尝着自己的猎物。    崇离故意放任黑蛇在晏云迹的身体上爬一圈,鳞片反复磨蹭着娇贵的omega雪白的奶子和屁股,白腻腻的软rou被勒出诱人的形状,像是熟透了的糯米圆子般惹人怜爱,一咬能流出蜜糖来。    晏云迹吓得直发抖,眼泪溢满了他的眼眶,他感觉自己说不定会死在这里。    1    他想要放声大喊谁的名字。    陆……    他的双唇刚刚张开,可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了。    omega噤声屏住呼吸,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血液逆流、凝固在四肢,从未如此浓烈的绝望席卷了他。    自己会被摧毁在这里,他会永远在炼狱底端受刑,四周锁链加身,仿佛再也回不去原本的世界。    崇离在旁持着蛇,看着晏云迹发抖不已,甚至嘴唇都毫无血色,有些幸灾乐祸道:    “别担心,这蛇的毒腺是被掏空了的,毒牙里灌满了的是媚药,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一旦被咬了,这媚药可是猛得厉害,在结束之前还是没人买下你插你,你可就要被关进禁闭室,独自被烈性媚药折磨一整晚了。”    他俯下身,咬牙切齿地继续嘲讽道:    “小少爷不着急,等下这蛇很快会钻进你的xue里,狠狠咬烂你那饥渴不堪的sao心儿……又钻又咬地,还能爽不死你?”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