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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若让他看着不动,也实属不甘心 (第1/2页)
褚淮礽是颤着腿回去的。 一回去他便叫人备热水沐浴,又挥退周遭的侍从,这才缓慢的脱下身上的衣物。 莹白窄长的脚先是轻轻试探过水温,确定温度尚可后褚淮礽才缓慢的走进浴池中,热气腾腾,飘渺的湿气氤氲,直至整个身体都浸没在水中。 他沉默的在水中浸泡着,许久,才拿过一旁的帕子狠狠擦拭起手臂胸膛,他擦的又狠又重,在一个位置反复擦拭,直到皮肤发红火辣时他才换下一个地方。 强烈的恶心在心头挥之不去,整个身体被擦的青红不堪,胸膛rutou位置甚至被擦的有些破皮,他将帕子放在一旁,双腿分开,颤着手伸向身后,两指直捅进浑圆的股间。 “哈啊……”呻吟从口中吐出,湿软微松的后xue被两指捅开,热水顺着指缝涌进,待僵硬的身体缓和一点后手指才开始迅速抽动。 抽动的很快,池中咕咚咕咚的冒着水泡,xue中黏腻浓稠的白精随着热水的涌进而流出,毫无章法的抽插让娇嫩的xuerou磨的生疼,被热气晕红的脸都隐隐泛起了白。 来回抽插了尽上百下,xue口红肿发烫,连指尖的伸进都会抽搐发疼,xue内的jingye也被彻底清洗而出,褚淮礽才自虐般的放过自己,他厌恶的垂眸看着水中漂浮的星点白液,起身叫人重新换水。 外面的人一拥而进,待新水换好后,他又重新将人挥退,将全身泡进浴池中,闭目沉思。 沈司宴竟然会和漠北的教书先生是旧识。 有些惊讶,不过想来也正常,国子监多年来一直被沈家所把控,尤其是上一任祭酒——沈司宴的父亲,更是天下学子都要学习仰望的大儒。 而他现在正愁该如何打听绥王二子的喜好,沈司宴又在这时主动站了出来,想必他能掌握的信息会比六皇子更快一些。 想到六皇子,褚淮礽的嘴角不由难堪的勾起,六皇子今天并没有来国子监,想必是被德钦帝叫去做别的事了。 说来可笑,六皇子褚淮殊年十八,却能被德钦帝派去领一些小事来长经验,而他身为太子,却迟迟没有领过任何差事。 烦闷与不甘在心底疯狂叫嚣,褚淮礽放纵的将自己沉进浴池中,任由水流淹没他的口鼻与眼睛,一动不动,直到整个人快要窒息而死,才猛地挣扎起来,直起的身子带动一连串哗动的水珠,被水气浸湿的腔道难耐的翕动咳喘,眼尾泛红溢泪。 待呼吸平复后,他走出了浴池,套上新放的浴衣,任由长湿的墨发将衣服打湿,棉白衣料转为透白,隐隐显现出两块凸起的胛骨。 外面的人再度进来收拾,身边跟着的贴身太监拿着一件青色外衫,“主子,小心着凉。” “嗯。”待外衫披在肩头后,褚淮礽才继续向内走去,里面的隔间放着席软榻,他脱下鞋的仰躺上去,长发被几个太监从后拨出轻擦,手臂掩盖在双眸上,思考着接下来的事。 打听绥王二子的喜好有沈司宴帮忙,但该如何拿捏住绥王二子,以及德钦帝对绥王府的看法,都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 绥王府现在的处境实属微妙,若说是被德钦帝重视,但当年绥王远赴漠北时德钦帝并未阻止,若说被德钦帝厌弃,但绥王每每立功时都会大嘉赏赐,且多年来完全无视返京旨命,德钦帝对此也毫不在乎。 修长的手指微蜷,褚淮礽眼眸暗沉,因为德钦帝的态度不明,他不能完全将绥王府拉入自己的阵营,不然这绥王府既会是他手中的一把斩人利刃,也会是别人送他上路走好的催命符。 但若让他看着不动,也实属不甘心。 思量许久,褚淮礽有了决计,他抬手召来自己的贴身太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太监点头明白后便匆匆转身离去,之后他也挥退了其余人手,静等夜幕降临。 漠北绥王府。 一身淡色华服的美貌女子怒不可遏的看着面前淡然抿茶的邬玦,气的伸手去抢,“邬玦!你倒是想出点办法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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