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狗不想进美强惨的后攻_1跪下给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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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跪下给我 (第1/1页)

    镇守漠北的绥王又立功了,连着收回先帝应兴三十六年失守的两所城池。

    德钦皇帝大悦,遂召绥王回京叙职。

    但绥王迟迟未返,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龙椅上的德钦皇帝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膝盖,面无表情,让底下的官臣一时分不清德钦帝的态度。

    众所周知,绥王是德钦帝幼时伴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佳,甚至在先皇立太子之位时,绥王府更是出了很大力,可以说德钦能坐上皇位全是绥王府一手推出来的,但之后绥王便远赴漠北镇守,多年未返。

    这并不合规矩,所以文臣弹劾他,怀疑他有功高震主之心,但德钦帝对此却多年迟迟未表态度,这又让文臣们不确定起来。

    如今又是这样,他们在底下吵他们的,德钦帝一言不发,几个官高的臣子对视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久,龙椅上的人终于发话了,“够了,绥王迟迟未返想必是有他的考虑,毕竟现收复的两所城池都需要绥王处理,吏部还是按以往规格封赏绥王还有漠北战士们就好。”

    “臣领旨。”左边的吏部尚书出列道。

    又是这样,参绥王的臣子无奈想到,正当他们以为要退朝时,上面的人又开口了。

    “朕听闻绥王膝下有两嫡子?”

    “秉皇上,确实如此,绥王嫡长子名邬云苍,今年二十有三,去年刚请封为世子,嫡次子邬云杳,今年十八。”

    绥王邬玦只有一妻,无妾室通房,故两子均为嫡出。

    德钦帝又没声了,许久,他淡漠道,“漠北教育终究不比京城,那便召绥王二子回京替父兄叙职,之后便留国子监读书吧。”

    看似句句都在为绥王父子着想,但实际不过是换个由头再召人进京,绥王二子便是这最好的突破口,如果来,那便成为德钦帝手里的人质,绥王府忠君不二的表现,如果不来,德钦帝更有理由去降罪绥王府,还不惹民怒。

    说完,德钦帝袖子一甩的站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众爱卿无事的话便退朝吧。”

    身旁的大太监元顺赶紧扯长嗓子宣退朝。

    刚一下朝,召绥王二子进京替父兄叙职的消息便传的朝里朝外人尽皆知。

    同样坐在国子监上学的褚淮礽也收到了亲信递的消息,他年十九,过了今年八月便满二十,行完加冠礼后就可进朝领差,但他现在的身份实属尴尬。

    他虽贵为当今太子,但他的生母惠和皇后早逝,母家镇远将军府也日渐衰落,朝上拥护他的人再德钦帝又新立皇后后便变得更少,如今更是因为德钦帝对他的态度而变得屈指可数。

    他很有可能会被德钦帝废掉。

    理由很简单,现昭佑皇后是丞相之女,膝下育有六皇子,十二皇子,以及三公主,其中六皇子年十八,是立新太子呼声中最高的人选,德钦帝对他也甚是喜爱。

    修长的手不由一握,他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如履薄冰,他要想守住着太子之位,就得付出更多,而这个绥王二子也是个突破点。

    但传闻这绥王二子……

    温润的男音打断了褚淮礽的思绪,“太子殿下,此句该如何解读?”

    “……”完全没有听讲的褚淮礽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身旁人指了指其中一段,他瞬间领会,“同于德者,道亦德之的解读为……”

    “尚可。”沈司宴勉强的点点头,视线又轻扫过褚淮礽一眼,“殿下课后请留步。”

    褚淮礽猛地看向他,狭长的桃花眼底闪过一抹屈辱,两人四目相对,许久,褚淮礽低垂下眼眸,“学生知道了。”

    后边翘腿而坐的裴牧祁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薄唇勾起,声线慵懒,“先生,学生也想一同留下。”

    沈司宴看向裴牧祁,眉头微皱,片刻后,他拿着书的转过身子,“可,那就一起吧。”

    此话一落,褚淮礽全身的血液瞬间被凝固住,彻骨的寒意和难言的恶心从心底蔓延而出,直侵五脏六腑,饥饿许久的腹部也跟着微抽,喉头难受的滚动起来。

    他想吐。褚淮礽面色难堪,薄唇发白,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弯腰干呕的事情,只能靠指甲嵌进掌心来分散注意。

    周围都是朗朗读书声,但他却只能听到刺耳的嗡嗡声,吵的他头疼发胀,视线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发黑。

    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他的恶心怎么也压不下去,可他也不想让那群疯子看到他的丑态,他只能闭上眼眸,努力的平复呼吸。

    为了那个位置,他要忍,也只能忍。

    等褚淮礽平复过来时已经快下课了,沈司宴又解答完另一个学生的疑问后,合上书道,“下课,记得回去温习功课,明儿会choucha。”

    能在国子监读书的都不是什么身份简单之人,更何况还是国子监祭酒沈司宴带的班,但无论什么身份,听到下课两字终归是高兴的。

    班里的人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教室内只剩下褚淮礽三人。

    三人谁都没先动,他们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气氛却暗潮涌动,直到最后面的裴牧祁坐不住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能坐的住的人,他是护国将军裴之言的嫡子,裴家历代从军,他十四岁便随军出征,十六岁领兵打仗,十八岁封为裴府世子,是京城无人不知的少年将军,要不是年纪还未到弱冠,他才不会在这国子监坐着。

    不过在国子监呆也不错,毕竟有他心怡的东西在。

    长靴踩在地上,他踱步走到褚淮礽身侧,扯着人一把抱进怀里,神情挑衅的看向上面坐着的沈司宴,开口道,“既然先生还在看书,那我先用一步无妨吧?”

    “无妨。”视线依旧在书本上的沈司宴淡漠道。

    “装模作样。”裴牧祁不爽的嘀咕一句,低头看向怀中的褚淮礽,褚淮礽并不矮,快八尺,但跟裴牧祁这个近九尺的人比,看起来就有些娇小。

    裴牧祁捏着人下巴的强迫他抬头,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阿礽怎么总喜欢低头?”

    “你总是低着头,我又怎么吻你?”说着,低头吻上了褚淮礽的唇,他吻的很用力,叼着两片紧闭的唇瓣来回吸吮啃咬,有捏着下巴的手微用力,强迫嘴唇分开,湿热的舌头像强盗一般的钻进另一个口腔中,胡乱掠夺着里面的一切。

    褚淮礽的唇瓣被吸咬的红肿刺痛,舌根也被吸得发酸发麻,不断有涎液从嘴角流下来,双手扑打着裴牧祁的胸膛,但又被牢牢固住。

    他们好像吻了很久,久到褚淮礽有些喘不上气,久到浑身发软无力,他才被裴牧祁松开,他大张着唇瓣喘息,直到红肿的下唇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阿礽,跪下给我舔舔。”

    “舔硬了我好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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