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澄/羡澄/双璧澄】意乱情迷_十六 兄 友 弟 恭 束 缚 鞭 打 双 X 双 龙(含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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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兄 友 弟 恭 束 缚 鞭 打 双 X 双 龙(含彩蛋 (第4/8页)

柔,修长的手指抚过那道发烫的红痕,渐渐移向颈侧跳动的脉搏。他掌握着江澄所有的秘密与不堪,牢牢把控他的命运走向,足以以此来威胁江澄吐露实情。在此前的主奴游戏中,他都遵循着好主人的原则,从不带着愤怒的情绪去实施鞭打,这会导致他的力量失控,致使宠物受伤。可今天的他破坏了一向遵守的准则,尽管他已经足够克制,却还是被丝丝缕缕的阴暗情绪干扰了理智,原来——他也绝非自己想象中那么淡定。

    他扔掉教鞭,拇指抚上江澄红艳的嘴唇,揉弄半晌,轻轻问道:“值得吗?”

    江澄在他手中微微发着抖,没有吭声,混乱的大脑被情欲、恐惧和溃散的清明搅成一团。蓝涣的问题十分突兀,江澄纷扰的神智反应了片刻,才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江澄第一回亲身体会到蓝涣的疯狂——有别于魏无羡发疯时的激烈表现,蓝涣的疯掩在他温和绅士的外衣下,如风平浪静的波涛中危险的漩涡,将他轻易的卷入、蚕食,诱他跌堕,一不留神就粉身碎骨。

    在此前三番五次的暗示之后,这短短的三个字看似没头没脑,却已是蓝涣的询问中最明显的一次。江澄毫不怀疑,他已经证据确凿,掌握了诸多对自己不利的实证,可在蓝涣做出明确的质疑前,他还可以继续装傻充愣。他被束缚带紧紧缠绕吊挂着,身体多处在鞭打中高热发疼,潮涌般的情欲一波一波席卷他的神经,他无法做出理性的思考,但对于蓝涣的这个问题,他的心底依然发出了沉默的冷笑。

    ——值得吗?

    他也曾这样问过自己。他违背蓝涣的契约,与蓝湛偷尝禁果,尽管他为了计划的实施及时止损,但在蓝湛的事情上,他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正因为蓝湛对他的接近青涩而纯粹,是他计划之外的意外,才显得更加珍贵。蓝湛和他计划中的三个男人不同,在感情方面,他们是同等的、公平的,是真真切切能为彼此考虑的、正常健康的关系,不带任何功利与目的,不始于相互利用,也不终于计划的完结。

    而这样的关系,蓝涣永远也不会懂。

    江澄抿着嘴唇,双眸有些涣散,汗湿的身体在半空中前后摇动。他神智混沌,默然不语,兀自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有那么几分钟,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玩具室内流动着焦灼诡异的静寂。蓝涣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耳后的敏感带,在一阵恍惚无序的情潮里,他忽然听到蓝涣轻轻叹了一声:“小狗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江澄终于动了动眼珠,抬眸向蓝涣望了一眼。他微微张开薄唇,吐出一丝低吟,别墅的家庭管家突然发出一声“滴”的提示音,紧跟着,一道清冷低音在整座玩具间中响起:“哥。”

    江澄的耳边“轰!”的一声巨响,浑身的血液都像被这声音冻住了,瞬间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蓝涣适时松开手,走至门口,摁下了墙上的对讲键。他的双目依旧牢牢摄住江澄,口中简短道:“上来吧,二楼。”

    随着玩具间的房门被打开,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从楼下由远及近地传来。江澄呆愣愣地怔在原地,他的心脏先是死一样的沉寂,慢慢越跳越快,越跳越剧烈,仿佛要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去。他全身发僵,面无血色,冷汗涔涔往外冒,他想大吼,想挣脱、想逃跑,想做什么都好,只要能离开这困兽笼般的地狱。可他像是被定住了,那拾阶而上的脚步每踏一阶,就像在他的心脏上狠狠碾压,碾着他的血管,他的手脚,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踏在脚下,压得他全身冰冷,动弹不得。

    他拼命瞪大了双眸,冷汗从额头向下滑落,一路蜿蜒落至密长的眼睫上。他张着嘴巴,却好似已经感觉不到呼吸,他的世界是静止的,完完全全的死寂,只有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带着他所熟悉的节奏,笃、笃、笃,随主人出现在玩具间门口。他眨了一下眼睛,那滴汗液顺势流入他大睁的眸中,透过一层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朦胧水雾,他终于看清了来人。

    ——是蓝湛。

    蓝湛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的耳边什么也听不到了,唯有激烈狂躁的心脏搏动,充斥着他的整个听觉。他的血是凉的,却又好似在迸裂沸腾,烫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炸开,额上的青筋突突显露。他的眼前茫茫然发白,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当他迎着蓝湛的目光,与那双琉璃色的眼瞳四目相对时,他看到蓝湛的瞳孔猛地一缩,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蓝湛素来冰冷的面庞上头一回出现如此强烈的反应,他像是不可置信般退后一步,又像是要确认清楚,呆呆地往玩具间中走近了几步。他们之间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却像是相隔甚远,仿佛横亘着无论如何也跨越不了的鸿沟。蓝湛的表情中混杂着巨大的惊疑,眉头无意识地拧在一起,鼻孔急遽翕张了几下,骤然屏住了呼吸。

    他的嘴唇嚅嗫着,几乎在哆嗦发抖,似是不敢确定似的,疑虑着吐出几不可闻的两个字:“江澄……?”

    “阿湛,抱歉,”蓝涣带着歉意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蓝湛的双眸迟疑地盯在江澄身上,他慢慢偏过头,眼珠也随之移向身旁。他听不懂蓝涣的意思,更搞不懂江澄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明明开学后不久,他们还在图书馆里度过了一个还算温馨的下午,江澄答应他会考虑,他们拥抱、接吻,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可是今天,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江澄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哥哥的私人别墅中,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姿势,全身被捆缚着吊在半空。

    饶是蓝湛再不谙此道,眼前江澄的模样,与玩具室内种种道具所代表的含义,已是昭然若揭。但江澄、江澄什么时候……为什么会和哥哥——!

    “前年,我们就一起了,”蓝涣像是看出了他的混乱,轻声解释道,“这两年我都没有再换过别的宠物,一直……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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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湛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他陷在深重的疑团中,直愣愣望着江澄,耳旁嗡嗡作响,只听到自己的声音空洞地重复道:“前年?前年……”

    他的脑中急速闪过几条讯息,忽然猛地反应过来,原来叔父那天所说的“虞家小子”,指的竟然就是江澄。可惜他向来尊重哥哥的私生活,从不打探宠物的信息,也压根没往这方面考虑。退一万步讲,就算叔父提及虞家,他首先想到的也是江澄在虞家的生活,而不是江澄是否与哥哥有关。他对江澄全身心的信任,就连那样一丝怀疑的意识,也从未存在。

    然而这巧合竟如此的荒诞离奇,以至于踏进这间房,看到江澄的脸,蓝湛的世界就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分崩离析。无数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现,可巨大的信息量所带来的窒息感让他呼吸困难,毫无头绪,全然不知该如何开口。江澄如果已与哥哥保持了两年的主奴关系,为什么还要再来招惹他?江澄究竟是真的对他有所动摇,还是……一场只为他精心设计的谋划?

    “阿湛,”蓝涣轻轻叹了口气,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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