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澄/羡澄/双璧澄】意乱情迷_十七(上) 生日晚宴 蓝总vs金总的正面交锋(剧情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十七(上) 生日晚宴 蓝总vs金总的正面交锋(剧情章) (第6/8页)

撑开的屄口。江澄只要一走动,两瓣合不拢的花唇就贴着珍珠来回磨擦,软嫩的鲍唇渐渐充血发涨,越来越guntang,越来越肥厚,紧紧吸附在珍珠表面。

    台上的江厌离挽着金子轩的胳膊,浅笑着接受宾客们的祝福,他们正如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是幸福般配的一对。而江澄沉默地隐匿在众人之间,像参加王子婚宴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在情涌和欲潮的尖刀上起舞。他注视着金子轩,金子轩也在盯着他,那两道目光深邃幽远,仿佛看穿了他的身体、他的内心,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与蓝涣之间的一切。

    尽管他明知金子轩并不了解详情,却依然在那样的目光下不可自控地颤抖。这几年他多番筹划,牢牢握着那柄复仇的匕首,始终只为一个目标而活,可真到了挥刃的时刻,他却犹豫了。他该捅下去吗?他该以此换取他的自由和目的,还是应该就此消失,变成一团随风消逝的泡沫,抹去自己曾经存在的痕迹?

    蓝涣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强硬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硬生生扯回现实。江澄这次倒是没马上甩开,致辞已经结束了,主人们依次退场,将轻松愉悦的氛围重新还给了整个宴会厅。他神色恍惚地站在喧闹的厅中,周围环绕着衣香鬓影,蓝绸领结,处处笑语欢声,唯有他,即便打扮入流,仍显得格格不入。

    “阿澄!”

    1

    江澄猛然一惊,迅速挣脱开蓝涣的钳制,唇角微微上翘,喜道:“jiejie!”

    江厌离正缓步向他走来,长裙上的金线在灯下反射出闪耀的光芒。金子轩跟在她身后,与江枫眠低声交谈,眼神却一直在江澄身上打转。看到蓝涣收回手,金子轩锁起的眉头并未解开,朝蓝涣投去一记锐利的目光。

    江澄浑然不觉,尽量维持着身形,几步走至江厌离面前,与jiejie拥抱了一下,“姐,生日快乐。”

    江厌离笑着接受了他的祝福,江澄又直起身,乖巧地喊江枫眠:“爸。”

    “阿澄,”江枫眠也冲他笑笑,“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

    他搂了搂女儿的肩膀,一副舐犊情深的模样,“你姐头一次办生日宴,到场没多久就一直念叨你,好不容易把你盼来,这才安下心准备致辞。”

    江澄回到s市一年,与江枫眠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明明是血缘关系最亲的父子,却客气得宛如陌生人。但江枫眠这话一出口,江澄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生日宴本应是一家人共同出力,他却一直拖到快开场才匆匆赶到,还像个客人一样在厅中闲逛,没帮上任何忙。

    可江枫眠本就没把他当作家人,自然也不能以家人的标准要求他。宴会原定于七点半开场,却因为魏无羡的飞机晚点,临时推迟到了八点半。江枫眠一心想等魏无羡来一同致辞,在金光善夫妇的劝说下,最终把开场时间提前了半小时。而江澄如约而至,并未迟到,江枫眠也完全没考虑过邀他一起,于他的父亲而言,魏无羡是继承人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他根本无法与表哥相比,也没有资格在江家的社交宴会上崭露头角。

    江澄心里冷冷嗤了一声,面上却显出几分歉意,愧疚地对江厌离道歉,“姐,都怪我,我去给你取生日礼物,耽误了一点时间,这才来晚了。”

    他说着赶忙伸出手,献宝似的把手中精致的小盒子递过去,“礼物不是很贵,但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快看看。”

    1

    “谢谢阿澄,”江厌离接下礼物,温柔地拉住弟弟的手,“你能来就是最好的,别的东西都无所谓。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她顺着江澄的意思,打开了那只小小的礼物盒。盒子中静静地躺着一枚胸针,银光流彩,造型别致,如一只腾飞的羽翼,仿佛随时要挣脱出这方小盒的桎梏。羽翼最下端嵌着一枚圆形的紫钻,若苍鹰之眸,为这枚胸针增添出别样的锋锐辉泽。

    江厌离的双眸蓦地睁大了,她柔软细嫩的双手托着那只盒子,rou眼可见地开始发抖,像是承受不住这礼物的重量。她的眼中蔓延起一股追忆的哀伤,不可置信地问弟弟:“这是……这胸针、是……mama以前的……”

    江澄扶着她的手背,点了点头,“嗯。”

    由于年岁比较长,胸针的尖端有些脱色,江澄特意拿去修补,再取回来赠予jiejie。江厌离没认错,这的确是虞紫鸢生前最爱佩戴的一枚胸针,自她与江枫眠离婚后,就被她带回了眉山老家。她有许多昂贵的首饰,这枚胸针不是她的配饰中最贵的一个,却最具有象征意义。虞紫鸢常对孩子们说,他们要奋勇向上,像苍鹰一样翱翔天空,而不是无所事事地坐在家中,享受世家多年积累的财富所带来的荫庇。

    虞紫鸢的一生都贯彻了自己的信条,即便是嫁入江家,生儿育女,她也依然为事业奔走忙碌。哪怕是她人生的最后几年,虞家处在破产前的最低谷时期,她也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她像破空的羽翼,始终向往高处,顽强而固执地与逆流做着抗争,直到抽干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

    江厌离握着母亲的胸针,种种情绪糅杂在胸口,虞紫鸢当年的身影历历在目。她最近的生活很糟糕,江家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丈夫也几次想与她详谈,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躲了过去。她害怕改变,害怕金子轩离开,害怕她的人生变得支离破碎。如果母亲还在,她还可以对母亲撒娇诉苦,可如今的局面,除了自己面对,别无他法。

    她忽然想到,母亲与父亲离婚前,母亲带着弟弟独自回眉山后,母亲在虞家独木难支时,是否也经历着与她同样的困境?

    江澄见她好半天没说话,不由有些担心,轻轻唤了一声:“姐……”

    江厌离这才稍稍回过神,她望向弟弟,露出一个有些落寞的安抚性笑容,“我没事,谢谢阿澄。这个礼物……我真的很喜欢。”

    1

    江澄下意识瞥了一眼父亲。

    江枫眠的脸色看不出太多反常,他同样注意到那枚胸针,但一开始的惊讶过后,他的神情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平淡。或许对他而言,虞紫鸢早已是过去式,胸针也仅仅是已故的前妻留下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他并不了解这枚胸针的意义,如同他从未真正去了解虞紫鸢,了解她的生平,她的遗物,她留给他的一双儿女。

    倒是金子轩从旁看着,更对江澄生出几多不忍和心疼。这样的委屈,江澄从小到大不知受过多少次,饶是当年的小金子轩,也能清晰直观地体会到江澄的处境。如果可以,他恨不能立刻牵住江澄的手,带他远走高飞,再也不让他遭受冷落和欺辱。但现在的金子轩徒有金钱和地位,却依然无法光明正大地保护心爱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蓝涣一步步走上前,站定在江澄身侧。

    “晚上好,江总,”蓝涣客气谦逊地与江枫眠握手,转而又与江厌离礼貌地浅浅一握,“小江夫人,生日快乐。”

    他对小金总的妻子不称呼小金夫人,只以小江夫人相称,江澄不由一怔,侧目望了他一眼。江厌离却没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