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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为剧情身陷lu/J现场/手交撸几把/穿带有精斑的T恤 (第2/2页)
么能就困在这儿了呢。 话说这种垃圾玩意事儿为什么要拉他!仔细想想他也不苦逼呀!虽然写文没人看,但他从不抱怨什么,兢兢业业为爱发电,主打一个感动自己和他哥。 况且,23点也不算晚呢,起码不到会让人猝死的程度吧…… 一团乱麻。 也不知道他哥看见自己冰冰凉凉趴在桌子上是什么反应。 南一的下颚被人用手掐住,嘴被人强制撬开,下巴被抓红一大片,从小到大他都没受过这种痛。 他爸妈都是退役军人,尤其是他妈,还有过几年特种兵经历,谁知道生出来这么一个小不点。还是个娇贵的小双性。 夫妻俩都是粗线条的人,不太会精养小孩,生了他之后他爸完全歇了回去打打杀杀的念头,转头白手起家创起了业,一周有七天不着家,他妈也是四处飞,她自由惯了,卸完肚子里的货就各国玩儿,做些自己爱做的事。 两人这么随便,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么野着长大的,没娇宠孩子、手把手带大这概念,另一方面就是家里隔壁有个“柏舟哥哥”。 南一从小就爱黏着柏舟,南爸爸南mama倒也乐得清闲把自家儿子放哥哥那儿自己当甩手掌柜。 可以说南一就是他柏舟哥带着一块儿长大的。有些小孩天生是小孩,有些小孩天生是大人。 柏家小孩耳根子软,从小到大,南一没法从自己爸妈那儿得到的东西,小到跳跳糖大到游戏机,软软地在人耳边撒两句娇,就能从他不是亲哥胜似亲哥那里得到了。 所以说呢,南一长大的过程中糖都比别人多吃一颗,更别说吃苦了。 要真知道有这天,狗屁,写什么写呜呜。说起写这事,也算得上是在这之前南一吃过的最大的苦了,无人问津、盗文肆虐、抄袭风波,总之没件好事。祸害!简直是祸害! 一根jiba被塞进他口腔,插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南一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捅穿了。粗硬的阴毛扎在他脸上,火棍一样的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嘴角裂了,铁锈味在口腔里爆发开来。 他用尽全力想关上自己的嘴,却被人无情地扇了个巴掌,脸颊上火辣辣得疼。他的挣扎不仅没得到怜惜,反而让他迎来了更加疯狂的顶弄。 快要窒息了…… “砰——” 厕所门前的警告牌被人为踹飞,撞在墙角,裂成两块。 南一余光看见那个黑皮NPC。之前他没发现,现在近了才看清楚,他侧边有两条不太显眼的辫子,随意地挂在耳后,发尾绑着一条金色的发绳。还挺好看的。南一不合时宜地想。 黑皮的打斗水平高出在场所有人一个档次,像有人设定了特定程序,让这人在所有打斗局中一定会赢似的。 南一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可能是刚才挣扎用尽了他的全部气力,他还没没来得及和黑皮男道谢就晕了过去。 于是他也就没看见,从黑皮男躯体中走出来的那个青年。后者离开黑皮男身体的瞬间,黑皮男就如一块软皮一样瘫倒在地上。 青年眼中还带着未消的嫉恨,这促使他抬脚碾在那个强硬着把自己的性器官塞进南一嘴里的男人下身。那个男人已经昏了过去,纵使如此,在昏厥中依旧为命根上传来的痛楚哀吟出声。 青年就跟没听见一样,恶意碾压脚下的烂rou,脸上带着阴狠。直到一边传来几声微弱的低吟,“哥……哥……想哥哥……” 青年缓步走到衣不蔽体的小人面前,蹲下,抬手帮人把他嘴边的血渍擦去,盯着他嘴角边夹着的那根阴毛看了半天,而后轻轻地捏起,丢开。 面前的人衣服再一次被撕烂,胸乳露在外面,青年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拽下来,顺便抹了抹人在地上蹭到的污渍,再从少得可怜的布料里撕下一角,粗暴地塞进了尚未合拢的嘴里。 一只手小心动作着,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另一只手就着塞进嘴里的布料一寸寸擦拭南一的口腔。 长时间没法闭上的嘴不可避免地分泌了些涎水,打湿了嘴里的布料,更加方便了青年擦拭的动作。 直到南一晕厥中因为下颚酸涩而挤出几点眼泪,他才算罢休,转而把剩下的布料抱在怀里,埋头进去狠嗅了一下,像要把上面的气味吸尽才抬头。 从容地从包里掏出一件白色衣服,用宽大的衣服包裹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撸动起来,粗糙的布料擦过马眼,青年爽得低喘了两声,还不满足于此,贪心地牵起地上没能恢复意识的人的手,包在自己的yinjing上。 软若无骨的一只手甚至不能完美环住青年粗壮的jiba,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手心传来的热度,下身又粗涨一圈。 柏舟往前跨了一步,站在南一正上方,从上往下看,好像正对着人的脸和嘴自慰一样。 视觉和触觉上带来的双重刺激让他止不住低喘,如果在场有人还醒着,绝对会被他嘴里吐出的露骨的话吓到。 良久之后,白浊浓精被尽数射在布料上,渗进同为白色的T恤里,在空气中很快固结成一点一点的精斑,再久一点,痕迹会更浅淡——小孩不会发现的。 他像打扮洋娃娃一样给地上的小人套上这件不同寻常的白色T恤。等人醒来也不会知道,自己身上穿着的会是包裹了一个男人jingye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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