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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太傅被下药迷jia玩弄,发浪跨骑燕王 (第2/2页)
小侯爷醉了?”晏修问着,从荷包掏出一颗冰糖般的糖丸送到他面前,“这是解酒的。” 宇文琪没接,一低头噙住了那糖丸,在晏修手心中舔来舔去,晏修明白他的心思,又含着笑说:“这解酒丹怎么样?” “不若美人的手好吃,我吃了这酒,才敢壮胆说,若是美人有意,与我结拜为好兄弟,日日抵足而眠,可不为人生美事?” “这小子喝糊涂了!”林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么多兄弟在这,偏偏你就想和晏子结拜兄弟,想得倒挺美!” 三人有说有笑,喝了几杯又添了醉意,晏修还是没有醉的意思。宇文琪说去更衣,回来悄悄将药粉加在酒里。晏修看到了这拙劣的手法,却没有挑明,只是默默喝了他倒来的酒,这下方才醉了,浑身开始发热出汗,晏修捂着头几乎要贴在了席子上。 醉后的晏修更是媚眼如丝,脸上红晕如高潮般散开,惹得身旁的两人yin心大起,就将他扶起,“先生喝醉了,让吾等扶你去休息吧。” “蠢蛋太子,怕个卵!”宇文琪亲着他的脸颊,“不过是个乡下人,我真弄了你,太子还能杀了我?” 到了后面客房,药劲很快就上了头,晏修已醉得不省人事,由他们摆布。二人急急将他抱到床上,脱下他的外袍,只剩下了贴身衬衣,衣下透出的身段柔若无骨,肌肤胜雪,面庞却因为药劲而发红,活似一簇鲜妍海棠。一人亲上他的嘴,浑身乱摸着,另一人将嘴凑到他的腿上,舔得腿间yin液四起,喘息声连连。在摘了这朵美人花前,他们先玩着他的身子,二人商量来个双龙入洞,便将衣带解下,将他的两腿打开,绑在了床边,两只手绑在头顶。 正是得趣之时,大门忽然“啪”得一声被踹开了,房内的人吓了一跳,往门外看去,却是燕王来了,他瞧晏修这样这两人架着,双腿大开,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那两人正要做那事,没等他们说话,狠狠打了一人一巴掌,打得两人都滚下了床,跪着向他求饶。 “蠢物,连太子的人都敢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燕王殿下,我们是喝醉了。” “滚。” “表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们只是鬼迷心窍。” 他们正求饶着,却见元稷安不耐烦地抓起佩剑,剑身都抽出一半了,明晃晃的剑光照在脸上,赶忙抓着衣服跑了。他回头见晏修赤身雪白,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开来,冰肌玉骨上黑白分明,元稷安胯下那物不知何时立了起来。 他本想转过目光,但他也喝了酒,眼睛就是不止往晏修身上滑去。晏修的神情变得很痛苦,面色愈加潮红,咬着枕头不断呻吟喘息。元稷安这才发现,这才过了一会,原来白嫩的肌肤都变得和脸庞一样红了,下身的阳物坚硬赤红立起。显然,他不光是喝醉了,更是吃了yin药。 元稷安解开他手脚上的衣带,触摸到他身体的火热,如同烫到手一般松开了他,说:“你没事吧!那两个混蛋做的好事!我去找大夫。” “好难受,好热,别走!我要死了!” 晏修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往身下摸去,就在他面前这么自己弄着,不一会儿就呻吟着xiele出来,浓液沾湿了下身。晏修还没有得到满足,xiele之后,那物仍然立起,晏修不停浪叫着,将手伸入了面前人的衣衫中,亲上了他的唇,舌尖胡乱搅动了一阵,浓郁的酒气灌入了他的嘴中。 “求你,给我,你在怕什么……” 此时,元稷安也觉得自己醉了,完全走不动路,习惯提起大刀的双臂,也压根使不上劲推开他,身下的阳物倒是立得起劲。 元稷安靠着床沿坐着,中裤被他褪下,眼瞧着晏修跨开腿坐上了上来,另一只腿搭在床外,拿双臀蹭着他的阳物。元稷安这时才恢复了意识,手上的力气也回来了,他感到一股被冒犯的耻辱感,用力一把将晏修按了下去,让那xiaoxue一下子吞了大半阳物,晏修前摇后摆了两下,媚rou吞吐着他的阳物,腰臀猛然被元稷安提起,按着他在身上缓缓挪动,同时跨往xue中的软rou顶了上去,他被抽插得上下晃着,每下都发出浪叫来,这般弄得yin水不停泄着,透得元稷安三层衣衫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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