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骨科】夏去秋来_42:道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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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道歉 (第2/2页)

满足你吗,”说完,抓过杨顺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T上:“没了它你会空虚吗,我这就来满足你!”

    “你滚!”廖成毅狗嘴里确实吐不出象牙,杨顺听完有些恼,一脚踹过去,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被惹毛了的杨顺抵抗更加用力,廖成毅却不管不顾,把他打横抱起扔在卧室的床上,等扒g净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后,脸贴上去,用力去嗅他光洁的后背。

    这个带了点亲昵X质的举动让杨顺耳朵都红了:“廖成毅,你这王八蛋,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廖成毅充耳不闻,把他的双手钳制住,在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留下几个红sE的印子,最后落下的,是一个吻。男人嘴唇的触感依旧很差,但那熟悉的感觉让他所有的防御都瞬间崩塌,溃不成军。

    杨顺怎么能不熟悉,无人的长夜,每一次梦里,他都会梦到手上扎着石膏的他来偷亲睡着的自己,细节都忘光了,唯独那个吻是那么清晰,清晰到分毫毕现,仿佛还在昨天。

    那一刻,杨顺恨自己太没出息,抵抗了这么久,耀武扬威了这么久,这样就败下阵来。

    见他闷着不说话,不再做剧烈抵抗,廖成毅便又凑上来,额头碰额头,鼻梁碰鼻梁,试探了好几次才吻下去。这第二枚吻不似第一枚那样温柔,而是暴风骤雨一般的疯狂舌吻。

    廖成毅嘴上亲着,手上抚m0的动作也不忘继续,伸进对方胯下,凭着感觉m0到他的yjIng,“你还跟以前一样,这样弄几下,这里就受不了了。”

    这一吻太烈,太急,如狂风骤雨,让杨顺承受不来。

    廖成毅脱下外衣,露出这几年的风吹雨打历练出的一身的肌r0U,也露出胳膊上雨燕图案刺青,红里掺杂着一抹藏青,被这样一只大花臂压着,可以感觉到他的身材似乎又高大了几分。杨顺更来感觉了,心在x腔咚咚咚直跳。

    廖承毅把脸伸过来,咬着他的脖子,撩拨着他。

    完蛋了,杨顺察觉到心里的这把火还燃烧着。

    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得逞,杨顺想把他踹开,不料脚踝却被这个人拿住,一下子慌了神。拿捏住了杨顺的弱点,廖成毅志在必得,霸道地握紧脚踝并向两边推开,强迫他露出极不情愿暴露的yingsi部位。事到如今,逃也没有用了。

    和过去甜蜜亲昵不同,今天晚上的行动带着一丁点儿的蛮不讲理的冲动,像荒野上的野火。

    两人在房间里挥汗如雨,一如从前那个时候。

    虽然廖成毅几个月前才帮过秋渚,但是他还是恩怨分明的,廖成毅曾对杨顺g过的混蛋事始终让他没办法认可他,直到前不久还是极力反对他们的事。但不管怎样,杨顺还是接纳了廖大流氓,并和他进入Pa0友关系,用尽一切来弥补那几年所缺失的。

    没有退后一步,他们那时还是两个陌生的路人;但也没有向前一步,抵达那个设想过无数次的彼岸。

    从此以后,廖成毅一有空就开车来接杨大少爷下班,夜晚,就赖在他屋里不肯走。杨顺就猜到,完了。

    过往的种种成了一宗宗理不清的悬案,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现在能做的,唯有珍惜当下。

    他们俩开始一同出入各种场所。

    夜晚回到家,廖成毅抱着杨顺一顿猛亲,撞开卧室门。

    随手脱下的衣服从玄关一路扔到卧室门口,来不及开灯的房间里,晦暗的空间里,杨顺张开双腿跪在床头,双手扶着面前的墙,一双白腿张开,分立在廖成毅的脸两边,骑在他的脸上。

    平躺在床上的廖成毅双手拨弄着,杨顺的yjIng光亮、匀称、好看,等折磨他折磨够,他这才伸出舌头尽情T1aN弄,最后把整根yjIng都吃下去,杨顺嘴边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几许q1NgyU的sE彩出现在他苍白的脸上。

    又是一轮挥汗如雨,酣战时,廖成毅伸出舌头,替杨顺T1aNg净沾到手指上不知属于谁的黏Ye。

    做得太疯狂,他们每一场情事都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直到大汗淋漓,好像要把上辈子欠了他的在这辈子还给他似的。

    结束以后,杨顺看着面前睡得正熟的大流氓心想,酒吧最近是再难去成了。

    廖成毅开着自己的悍马巡视完自己的场子,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去接杨顺下班。杨顺偶尔也跟他一起吃个饭。下车前,在无人的停车场里偷偷亲上一口。

    食髓知味后,有一就有二,往后两人独处时,便用身T回应对方,恨不得把那些错过的日子统统都补回来。

    每一次结束,他们都是紧紧抱在一起,两人都不说话,害怕一说话就会打破海市蜃楼一般的片刻温馨。

    他们躺在床上,想要用尽全部力气去抱紧,又害怕自己一用力就会把对方r0u碎。

    后半夜。

    睡着了的廖成毅又醒过来,手m0到肩膀已cHa0Sh一片,杨顺的泪就这样一滴一滴,滴到了他的心里。

    虎背熊腰的男人心脏好像被谁狠狠得捏了一把,他拉过他的手,郑重的在掌心落下一吻,然后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廖成毅心里想,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当初是怎么舍得让他离开的。

    有人说,心有余悸,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四个字,他现在大概是懂了。

    度过了开头的尴尬期,廖成毅和杨顺再相处起来就自然许多了。

    那段时间,廖成毅有一次喝高了向杨顺讲述起往事,在一场帮派间的饭局上嬉皮笑脸的跟黑帮老大说,想金盆洗手不g了,下一秒就被老大拿啤酒瓶敲破头,流了一脸血,但他就是不肯退让。

    老大吼道,不吃光玻璃渣就别想走!他捏紧拳头,给了老大一拳,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完这句话就跳下旁边的那条河,从河里游走,在下水道里藏了两天两夜,手脚都被泡得发白、脱皮。

    廖成毅每次说起都是笑着的给他听的,好像在讲一个和自己不相g的笑话,但是杨顺听后却又心如刀绞。

    再后来,他们xa的次数渐渐少了,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做,两人只是简单地抱在一起。

    在有银白月亮挂在遥远天边的夜晚,杨顺半夜醒过来,睡不着时便去偷看枕边人的糟糕睡相。

    眼前这个人啊,放大了他的痛苦,也放大了他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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