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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坏掉(oe ,,NR,控高) (第2/2页)
裴行璋咬着下唇,强撑着重新掐rutou,一边掐一边报数:“一……” “听不见,重来。” 他知道了,刀币就是在故意为难他。裴行璋欲哭无泪,捏着自己的左乳,颤抖着声音说:“一!” 说好的十下,最后足掐了二十多下才结束。到最后,裴行璋简直跪不住了,左边的rutou充血红肿,几乎要滴血,右边却还完好如初。 “主人……右边也想要。”裴行璋求刀币也玩一玩右边,刀币说:“选择题。A,右边玩十下,同时左边要再加二十下。B,右边不许玩,左边也不用加。选吧,小猫。” 有没有C选项?裴行璋选择死亡。为了左边不要被玩坏,裴行璋纠结地做出选择:“小猫选B。” 刀币说:“刚才还说右边想要,现在又不要了?看来是在说谎。那就左边再加十下吧。” 一边继续左乳的惩罚,一边还要裴行璋自己撸管,裴行璋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十下惩罚刚完成了一半,裴行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他射得好多,又腥又浓,全洒在床单上。刀币的声音立马变得严厉:“sao货,我允许你射了吗?” “对、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裴行璋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战战兢兢地道歉。 “既然这么想射,”刀币说,“那就继续。” 裴行璋握着自己暂时软掉的yinjing,惊恐地求饶:“主人,不行,现在还不能碰……”他还在不应期,敏感得不得了,受不了一丁点刺激。刀币冷哼:“不行?你在跟谁说‘不’?” “不……我不敢了。”裴行璋难堪地捂着下体,一边狠狠掐自己的rutou,一边艰难地重新开始撸动yinjing。 “啊、啊!不……唔……”yinjing又痛又痒,guitou一阵阵发麻,难以承受的快感全部变成了折磨。裴行璋抚弄着再次勃起的rou柱,尽量避开最敏感的头部和冠状沟。 刀币冷冷地说:“小猫,你糊弄谁呢?认真一点。” “不、不行……呜呜……”裴行璋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不得不用掌心拢住红胀的guitou,轻轻搓揉两下,就难以自抑地哭喘起来:“啊……要、又要……” “不许。”刀币说。 在失控的边缘,裴行璋竟然还有一丝理智,发狠勒住了yinjing根部,他用了好大的力气,让疼痛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主人……求您了……小猫、小猫……”裴行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rou柱因为冷落有了疲软的趋势,刀币又故技重施:“再来。” 眼泪顺着男人的眼角滑落,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头晕目眩,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用yin靡的手法刺激自己的下体。被反复折磨的性器官好可怜,所有筋脉都显露在皮肤上,因为无法射精而胀痛不已。顶端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液体,裴行璋在欲望中煎熬,根本分不清那是腺液,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主人、主人……”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声音沙哑低沉,像质感极好的低音提琴。刀币问:“叫我干嘛?” “主人……呜呜……”裴行璋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他只知道“主人”这两个字,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唯一的救赎。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哭了,不敢相信那猫一样的哭吟居然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呜呜……主人,求您了,饶了小猫吧。” 流着水的阳具在动作中不断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因为刀币的禁令,又一次次被疼痛制止,无法得到满足。裴行璋不得不用手狠狠掐住yinjing根部,害怕自己会违背主人的命令,不受控制地射出来。他一遍一遍请求:“求您了,让小猫射出来吧……”可是始终没有得到刀币的同意。 他像被温水煮透的青蛙,麻木地沉浸在高潮边缘的热流中。裴行璋觉得自己仿佛被刀币推到了悬崖边上,是跳下去,还是被拽回来,刀币一直没有给他明确的指示。于是裴行璋只能心惊胆战地站在峭壁之巅,提心吊胆地等待来自刀币的末日审判。 “主人!我、我恨你!”在又一次被勒令禁止高潮之后,裴行璋崩溃地大喊,“小猫……小猫要坏掉了……呜呜……” 他用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孔,强行阻止几欲泻出的jingye,英俊的脸上涕泪横流。他从小腹到腰臀的肌rou全都绷紧了,长时间的酸麻让他的下体失去了知觉。裴行璋哭喊:“你、你欺负我,我恨你……呜呜、主人!” 刀币置若罔闻,欣赏着小猫颤抖的胴体。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小猫崩溃的胡言乱语:“小猫、小猫爱您……好爱您……” 卑劣的、下贱的、肮脏的小猫,哭泣着忏悔:“爱您……求求您……” 刀币没有说话,观察着小猫失控的模样,和在高潮边缘抽搐的身体。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乖。” “射吧。” “啊、啊……”在刀币同意射精的瞬间,小猫的下体在没有任何多余抚慰的情况下,泻出一股jingye,略显稀薄的白色液体不是射出来的,而是缓慢地流溢,从红肿的马眼里一股股流淌出来。“啊……唔……” 裴行璋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唯有臣服于刀币的本能,还在支撑他保持着跪姿,不要倒下去。jingye还在流着,可怜的性器好像真的被玩坏了,松弛的肌rou兜不住任何液体,透明的腺液混杂着不知名的水液,淅淅沥沥xiele好久。 “啊、呃……”他仿佛身处云端,持续的高潮怎么也停不下来,令人恐惧的快感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玩傻了。 最终是刀币起身的声音把裴行璋唤回人间,刀币坐了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烟。 泪眼朦胧中,裴行璋看向手机屏幕,除了刀币那双和闻昭一模一样的帆布鞋,屏幕中出现了一只拿烟的手。那只手裴行璋很熟悉,他曾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而此刻,那只手上缠着纱布。 ——和闻昭手上一模一样的纱布。 裴行璋在一瞬间弄混了梦和现实,高潮的余韵中,他想自己大概真的被玩得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在刀币身上看到闻昭的手。 刀币。闻昭。刀币。闻昭。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裴行璋在高潮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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