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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梦一场(N腹/N脐/酒水灌肠)  (第1/1页)
    “唔!嗯……”    “还挺能忍,真是个极品。”    包厢里,上位者们笑嘻嘻的把视线挪到他青紫一片的肚皮上,啧啧感叹:真是极品的皮囊啊,哪怕是每天被打,都没能练出“腹肌”。    还是说他已经不会绷紧肌rou了呢?    其中一位——我们就叫他c先生吧——走上前,强行把两个保镖架起的绥的脸抬了起来,见了他因痛苦而神志不清,写满迷茫的脸,露出满足的笑。    但下一秒,他狠狠甩了一耳光,直把绥的脸扇到一边,两个保镖在那之前就松了手,于是早就没力气的绥被他一耳光扇倒在地。    疼痛让绥多少恢复了一些意识,他试着站起来,却被人一脚踩在脚踝上。那里的皮肤都是最近才重新长好的,脆弱得很。一脚下去,他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他又被一脚踢过去,仰躺着,娇嫩的腹部又被人一脚踩了下去。    “呃!哈啊啊!”    “闭嘴!”    被命令了!他立马乖乖捂住嘴,忍受着从腹部传来的闷痛和压力,呕吐感和多重的疼痛一遍遍冲击他的神经和意识,但他不敢晕过去。    肚子上的脚抬起,又重重落下,绥惨叫一声,大张着嘴拼命呼吸。但多年的调教已经成了肌rou记忆,他连扭动都不敢,不断顶动腰肢,取悦着人。    c先生很高兴,却故意板着脸,挪开脚,回到沙发上坐好,并质问他:“你觉得自己勾引的成功吗?”    动物总是对情绪和气愤的感知格外敏感。绥吓得尾巴快要立起来了,立马挣扎着爬起来,手脚并用着爬到c先生脚边,轻轻拽住他的裤脚,眼里满是哀求。    不可以,如果没让客人尽兴就回到地下室,会被骂的,还会被丢给那些看大门的一起玩。他不想再被这么玩的不知天地了。    受虐待和被轮jianian,他必须选一个,哪怕哪个都没什么尊严……但为什么不尽量选一个,至少不会被每个路过的嫖客围观的呢?    求求了,就一点,他的尊严就剩一点了,给一点就好……    钝痛再次传来,低头看去,c先生的金属手指塞进了他的肚脐里,并不断深入、抠挖,似乎是想把他的肚脐捅穿才好。    “额……”    “说,你是不是贱公狗?”    “奴、唔,奴是……”    “是什么啊?”手指又深入了几分,被打的青紫红肿的肚皮以肚脐为中心陷了下去。    绥被疼痛和恐惧裹挟着,大声回答:“奴、奴是贱公狗!奴、奴求主、主人疼——”    “主人”疼他,于是他张大嘴,疼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娇嫩的脐rou被捅穿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冰冷的机械手指不断挑逗、蹂躏着他温热的内脏。    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不敢吐,把头扭到一边,捂着嘴,拼命告诉自己吞回去。    “看他还真能吃啊,我的手指几乎被吞下去了哦。”    手指在他肚脐里抽插,频繁带出鲜血,很快顺着肚皮流了下去,把他仅剩的一些遮羞布都浸湿了。他一次次哽咽着哭,又不敢哭出声。    手指抽出,灌入腹中的冷气害得他又是一阵痉挛。    遮羞的那块布被掀起,后xue露了出来,接着他感到有人把香槟的瓶子抵在他xue口,大量气体和酒水混在一块往他体内涌去。    “哈哈,猜猜,他能不能都吃下去?”    “喂,玩死了得陪多少?”    “谁知道呢?听说他刚流产一次,估计就是这样惹了雇主生气才被丢给咱们的吧?”    不是,不是的哦,是每天都会被这么折磨的……    “要不要再塞两块冰?”    他被疼醒了,虽然发现曲秋子正在穿那身装备准备出去了。    来不及思考,他挣扎着起身想去送曲秋子,然而疼痛袭来,腿下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曲秋子在他醒来时就盯着他了,见他行此大礼,眉头一皱。    他看不见曲秋子的表情,但不耐烦的情绪他敏锐感知到了。    他惊恐至极,挣扎着要起来,腿上却没了力气,脚踝疼的要命。哦,外头要下雨了吗?只要外头一下雨,他就浑身关节疼的不。    比天气预报都准!    “要……要下雨了,曲先生……”呕意来势汹汹,他脸色惨白,捂着嘴,一阵干呕。    曲秋子看的心烦,冷冷道:“躺回去。”    “我……我送您……”    “不需要,你很麻烦,回去睡觉。”    怎么办啊,又给人添麻烦了!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拼命搓手,一会儿举起,一会儿放下,张张嘴要说什么,最后就低着头,拽紧衣角,尾巴颤抖着盘在腿上,尾巴耷拉成飞机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弱小的东西真的很麻烦,就不该出现在a市这种欲望之都。    曲秋子背上剑匣准备走,却听见身后一阵抽泣声。    他的泪水还是太重了,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见。    曲秋子回头,就见绥哭的眼睛发红,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睛又试着聚焦,脸还试着做个笑容出来。可是他做不到,因为最开始曲秋子就说了,不喜欢看他那么笑,可是除了讨好的笑,他不会别的笑了!    阿兰又在催曲秋子了,曲秋子一时两难。    “你先睡觉。”曲秋子指着沙发。    “奴、不,我、我不困……”绥还在试着辩解。    “你睡吧。”曲秋子拉开凳子,坐在他对面:“我不走了。”    “啊?”绥一愣。    “怕你死,你先睡了再说。”曲秋子看着他:“我不走了。”    绥悬着的心突然落了回去,他坐回沙发上,裹着毯子,向着曲秋子的方向望过去,许久,还是昏昏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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