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all广陵王)醉垂鞭_酒宴(张辽广,粗口、打P股,双方都有过经验注意壁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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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张辽广,粗口、打P股,双方都有过经验注意壁垒) (第1/3页)

    西凉的部族之间并不安宁,不过战事通常不会持续太久,羌人的求和已是司空见惯,一场不大的战役之后,张辽得到使者传信,羌人部落中的一支请求与他们结盟。

    张辽起先不以为意,羌人的兵马对于他们而言不足为道,请西凉军吃饭算是高攀,但他事后研究舆图,发现这部族正好占据了一块肥沃的草场。

    草场就意味着强硬的骑兵,膘肥的军马对于如今逐鹿的各路军阀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诱惑,面对中原瘦弱的战马,西凉军马就如钢铁战车,将一切敌人碾为齑粉。

    也正因如此,出现在酒宴上的,并不止张辽一家。觥筹交错,烤得金黄的羊腿摆在前面,他散漫地坐在席位上切着rou片,锐利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来客——如日中天的宗贼,风头正劲的汉家旧将……还有没什么威慑力,但是鬼点子挺多的那个小亲王。

    也不知她来做什么,幸而此番她未带阿蝉前来赴宴,这般险恶境地,若是令阿蝉受罪,他立刻活撕了这小亲王。

    正盘算着西凉军里那些花样百出的酷刑,羌族的大人来祝酒。看得出来他将张辽奉为座上宾,首先端着酒盏走过来,说着讨好的话,大意就是请求结盟,连同西凉与中原的兵力,弄条商路出来。

    张辽惦记着他们的草场,此时并不打算撕破脸,非常给面子地一饮而尽。酒过一轮,羌族的舞女也上了场,在毡毯中央随着乐声起舞。张辽的目光越过舞动的肢体,看向广陵王。

    她脸色染上一丝绯红,双眸晶亮,正饶有兴致地观赏舞曲。

    很奇怪的,张辽盯着她看了半晌,从黛色的眉看到她秀气的鼻梁,心中啧了一声:中原的软脚男人!边这般想,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到她丰润的嘴唇上。

    沾上了酒液,嘴唇泛着漂亮的朱丹色泽,侧首与身旁人交谈时,一张一翕,带着一种天然的诱惑神情。

    张辽的小腹无端燥热,靠近胯间的肌rou亦是突突跳起来。

    他骤然惊醒,觉得今天自己恐怕是失心疯了。

    于是端起酒盏,一旁侍立的侍女见状,替他斟满。张辽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滑下喉咙,却并不解他腹内燥热,这把火从丹田升起,猛地窜上了心口。

    不对劲……张辽霍然看向羌族的大人。

    一盏酒下肚到发情,只需要短短十息。

    张辽下腹传来隐隐的跳动感,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被药物煮得沸腾,神智更是被烧得发昏,连耳边的声音都快听不清楚。只有只言片语飘散进来,大抵是宾客调笑他酒量,接着那羌族大人笑着说:“送张将军去房中休息吧。”

    那房中,必定是有女子的。

    张辽勉强分出一缕清明的神思,猜想羌人约莫是想找个女子拿捏他,好攫取更多利益。

    一群蠢货……睡过又是什么大事,他岂会被这等事桎梏住手脚。本想和气生财,现在看来,从此间离开后,还是找个由头发兵算了!

    朦胧中,他感觉到自己被人送上了一张软榻,黑漆漆看不见其他,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悄悄进了屋中,紧接着,身上压上一具柔软的躯体。

    是方才献舞的舞姬么?张辽看不太清,只见到来人面上罩着晶亮的宝石面罩,两团嫩奶松松的罩在细纱衣中,那把细腰盈盈一握,垂下身时,带着淡香的发丝划过他的鼻尖。

    “张将军,我是来——唔!”

    张辽猛地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上,仿佛未开蒙的野兽一般啮咬上这女子的乳rou,找到乳尖,隔着纱衣便粗暴地舔吸起来。他压迫感极强,力气出奇的大,那舞姬无法,只能被强迫着挺起奶,半跪在他腰际,任由这男人吃自己的乳。

    她轻轻呻吟着:“张将军……你……别……不行……”

    张辽年轻时玩得野,但自从养了阿蝉就没怎么碰女人,这两年战乱让他一直禁欲,今日这一顿春药喂下去,就如野马脱笼,一发不可收拾。隔着衣衫,张辽将她的乳首含在齿尖,不轻不重的咬,像是野豺玩弄掌中之物,听见耳畔压抑着的轻吟声,粗rou竟然激动地弹了弹。

    他松开手,撩开女子的裙子,强硬地掰开她的腿心,手指在花xue口蹭了蹭,一手湿滑,不由轻笑了声,抽出手指,粗暴地塞进女子口中,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尖。紧接着,guitou顶上两片湿腻的花唇,渐渐往下沉。

    女子僵硬了一瞬,轻轻挣扎起来。

    张辽不耐,翻身将她抵在榻上,jiba头顶入半寸,粗糙的掌心握住她颤动的奶子,掌力忽轻忽重,将绵软的乳rou揉成各种形状,含混着说:“湿成这样……别夹这么紧,cao不进去了。”

    “……”月光下,女子的面罩已经散开,张辽垂下头在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衣物剥开,抵在xue口的guitou浅浅地刺进刺出,rou棱刮蹭着入口的嫩rou,带出清亮的浪水。

    “有反应了?”他随手拍拍女子的脸颊,强迫她扭头直视自己,“真浪。”

    但是这一瞬间,张辽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出了一双晶亮的眼眸。

    ……

    他倒吸一口冷气,下腹发麻,几乎就这么射在她xue口,也就是这一瞬间,身下的女子机警地蹬了他一下,脱身出来,喘着气掩住胸口。

    张辽翻身坐在一旁,惊愕地看着她:“是你!”

    “是我,”广陵王真诚道,“文远叔叔,我来救你了。”

    张辽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他烦躁地搂住广陵王的腰身,尽量不让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硌到这死孩子,可气自己这匹马不争气,数次颠簸,性器总不可避免地戳在她后腰上,危险十足地吐着清液。

    “……过了前面那片乱石,是西凉军的辖地,羌人不敢再追上来了。”张辽哑着嗓子,嗅到广陵王颈间的淡香,回想起方才在羌人那里,她柔嫩的乳rou,蓦地心荡神驰……那时险些就cao进她里面去了。

    张辽闭上眼,瓮声瓮气道:“你怎么会是女人!”

    “唔?”花勃越过乱石滩,前面是一大片刚发春草的平原,广陵王确认了身后无人追赶,这才勒停缰绳,下马无辜地看着他,“我也从未说过我是男子啊。”

    那双眼睛盈满笑意,张辽怎么看怎么烦躁,心里一股无名火烧着,跃下马来,猛地攫住她细长的脖颈,言语中满含威胁:“今日之事——”

    哪料广陵王先他一步,手指攥上他冷硬的护甲,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掸了掸:“我想借今日之机,和文远叔叔谈笔生意。”

    张辽一时怔愣,放她靠近了些,女子身上的淡香再一次涌入鼻腔。

    “方才都那么亲密了,文远叔怎么还防着我?”她大胆地挑起张辽的眼饰,舞姬的衣物经过马上疾驰,要垮不垮的挂在身上,方才被张辽舔吸过的布料还透着湿,内里两粒乳珠挺立着,将轻纱顶起来两枚暧昧的凸点。

    张辽本能的想掠夺她。

    不是春药的反应,而是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

    他在片刻之间就屈从于欲望了,攥起少女姣好的下巴,宛如情人耳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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