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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还是管不住这根东西 (第2/3页)
美是公认的,也是无可替代的,这位女子不柔弱,却红颜薄命。 眼前这张脸,任何人将之与赵雯关联,都看得出他是赵雯的继承者,但若无人提及,又不会有人想起他与赵雯有关,他继承了这位绝代美人完美深邃的五官,脸型却相差甚远,一点不染女气。 这张脸是最无解的催情手段,是绝佳的dom天赋。 温书韫眼角开始泛红。 秦越掂了掂手里的皮拍,淡淡吐出两个字,“跪下。” 游戏开始。 温书韫从沙发上滑下,缓缓跪在地上,他跪姿并不十分标准,因为他没有接受过完整的训练,他还是一只野狗,规不规矩,完全取决于他临时的主人想不想教。 温书韫感受到秦越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他抬头看去,正对上秦越淡漠的目光。 秦越只微微皱眉,并未出声,走到沙发边坐下。 没人出声,办公室十分安静,只感觉到温度逐渐提高,应该是开了空调。 在安静中,在秦越冷淡的目光中,温书韫硬了。 他起身,主动脱了衣服,展示自己流水的下体,跪到秦越面前,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秦越只是又沉默了一会儿,带上薄薄的皮质手套,又从墙上取下一支皮拍,用皮鞋掂了掂正在流水的东西,“还是管不住这根东西。” 温书韫感觉自己更硬了,甚至疯狂跳动,连带着全身的血管,连在心脏上,一起咚咚地跳,跳的他神志有些模糊,主动去蹭秦越的皮鞋,“先生。” 这个称呼是秦越为数不多纠正他的地方,他曾经一直以为应该叫主人。 秦越也配合地用皮鞋剐蹭,手上的皮拍伸到温书韫脸上,滑动着,“发情了?” “是的先生,我发情了。”口水糊到了拍子上。 “张嘴。”温书韫顺从地张嘴,秦越的皮鞋看似随意地刮弄着,手里的拍子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在他的舌头上、脸上、胸上。 玩了一会儿,秦越感觉温书韫已经彻底进入角色,起身拿了工具,在润滑涂满,细长的假阳具即将插入的时候,温书韫才道,“先生,我还没有清洁。” 秦越似乎愣了一下,他虽然没有教温书韫的意思,但也很久没有见过奴隶在插入前一秒说出这种话来了。 秦越没什么表情,似乎也并不生气,他把假阳具插到温书韫的嘴里,温书韫只能含住一半,他来回插了几下,总算是插入了三分之二,但还是不小心吐了出来,于是他拿了绑带固定,又脱下自己的袜子挂在奴隶硬的流水的roubang上,用绑绳绕了两圈,“自己去洗,十分钟。” 温书韫连忙起身进了卫生间。 秦越忍着让他爬进去的欲望,坐回了沙发上。 手机正巧亮了,是唐绍的消息回复,“你眼光太高,不懂就教嘛,又不是没玩过新人。” “没玩过。” 秦越要承认,自己是个懒人,圈内有很多dom享受把新人调教成流水的贱狗,而他自入圈起,几乎没碰过彻头彻尾的新人,比起调教的成就感,他更喜欢让一个成熟的奴隶隐忍欲望。 他懒得碰新人,懒得从跪姿开始调教,懒得一遍一遍地纠正和约束——他觉得新人都很蠢,眼前这个也不例外,蠢到他懒得管。当然,他的蠢还不足以成为他不愿意调教他的最重要的原因。 唐绍发了一长串哈过来,一针见血地说,“你这就是卖身。” 秦越想了想,也没否认,“互惠互利。” “白瞎温家的小美人了,入圈碰到你算他倒霉。” 秦越没回,点了根烟,切到新闻界面看了两眼,唐绍的消息又过来,“合约结束秦爷的假期也结束了吧,Crag要回来了,他到处打听你,我都快被烦死了。” 秦越还没回,温书韫就出来了。 这次他是爬出来的,虽然也没什么美感,但总是让秦越顺心了些许,他耐心了些,放下了手机,抬手解掉了绑带,温书韫已经适应了很多,没有再吐,秦越一只手抽插着,一只手夹着烟,烟雾弥漫,温书韫看到秦越淡淡的眼神,没看到和自己一样强烈的欲望。 他顺从地吞咽着,争取每一次比上一次更深些,一支烟到头,竟也能完全插入了,这倒让秦越有些惊讶,他奖励似得拍拍温书韫的脑袋,“转过来,让我看看狗逼洗干净没有。” 秦越的粗口听起来都完全不带情绪,换个国外的sub或许会以为他在问明天要穿的衣服有没有洗干净,温书韫却依旧听得心颤,他颤颤巍巍地转身,撅高,露出。 秦越伸了根手指进去,没感觉出来——实在太紧了。他只能从头开始做润滑,另一只手拿了个振动棒,伸到绑着袜子的yinjing上,上下摩挲。 温书韫呻吟出声,浑身颤抖,还不等秦越开口阻止,就yin叫着射在了秦越袜子里。 还不到三分钟,温书韫羞得低头。 “只会随处发情射精的贱货,这根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吗?” 秦越巧妙地用振动棒和语言羞辱延长着温书韫的快感,直到他不再颤抖,手从下面伸过去,把袜子解下来,用按摩棒将带着前液和jingye的袜子捅进了后xue,粗糙的质感,让处于不应期的温书韫再次叫出声,“先生,别,求求你啊……啊啊啊。” 秦越将人翻过来,看着温书韫口水和yin水流了一地,又点了支烟。 烟快抽完,秦越感觉到温书韫缓了过来,于是将烟头缓缓靠近温书韫胸前的两点嫣红。 “秦越!”温书韫叫出声。 不造成永久性伤害,是合约的内容,秦越当然不会那么做,但是温书韫不仅不相信他,还感在游戏中吼出他的名字,这让秦越有些难以忍耐。 抬手把人从地上拽地跪了起来,秦越直接给了温书韫两耳光,力气不小,温书韫直接连带耳廓都红了起来。 秦越看着温书韫湿漉漉的眼睛,这时候就应该让他跪在这里,跪几个小时。但秦越没有。 “先生,我错了。”温书韫反应过来,立刻跪好。 秦越深吸了两口气,拿下墙上的薄木板,“趴上来。”拍了拍自己的腿。 温书韫抿唇,立刻横趴上沙发,趴在了秦越腿上,板子比皮拍声音更清脆,但也很考验使用者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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