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_第二十七章开b(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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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开b(二) (第1/1页)

    待烈柯cHa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冉图南的后x已经Sh的不成样子了,甚至连花x也被情动殃及的吐出GUGU花蜜。

    那药只是有些助兴止疼作用,冉图南如此这般情状,还是由于YyAn人X本y的特殊T质。

    烈柯无不Y暗地想,若是落到恶人手中,这副特殊身T,还不知会被怎样磋磨对待。

    他宁愿自己做这恶人,可以护他一世周全。

    冉图南只觉身上火热难耐,口中呼出的气息都更火热了些。

    他的眼睛止不住地流泪,身T不自觉地颤抖,连舌头都伸在外面,只为取得一些凉意。

    越是这副样子,越是像只欠C发情的母狗。

    冉图南头埋在虎皮毯中,哭泣的声音都变得瓮声瓮气:“殿下,求你……”

    烈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情的模样,心头的痒意更盛,他手指在后x继续ch0UcHaa,人却俯到他耳边:“之前教过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冉图南眼神迷茫地望向他,烈柯便又将那话重复一遍。

    冉图南被那下流的话刺激到,后x又收缩了下。

    烈柯把手指cH0U出来,手掌cH0U到他肥厚的Tr0U上,“又发什么SaO?”

    手指陡然cH0U出,冉图南的yjIng竟然吐出一GU稀薄的JiNgYe。

    冉图南整个人都瘫趴在贵妃椅上,身T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一副虚脱的模样。

    烈柯也惊讶地发现了他SJiNg的事,他一方面没想到冉图南这么不禁刺激,另一方面没想到他的yjIng竟也能正常使用。

    烈柯突然玩心大起,他顺手拆了衣服上的络子,扯出根细绳。

    他抱着冉图南翻个身,让他仰面对着自己。

    烈柯一只手不方便,便单手将绳绕在冉图南的X器上,又趁着他神智混乱之际,哄他道:“夫人,乖,帮我打个结。”

    冉图南全身都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碰到哪里都会引起浑身战栗,根本不知道yjIng被缠了绳子。

    直到自己亲手打上结,才感觉X器被紧紧缠绕住了。

    冉图南呜咽地发出喘息声,眼含秋水一般,眨着小鹿一样的Sh漉漉的眼睛,迷茫地望着烈柯。

    他似乎并不能理解烈柯的用意,但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歪着头乖乖地等他给自己解释。

    烈柯俯身啄吻着冉图南的额头、鼻尖、嘴唇,“男JiNgS多了伤身,王妃忍忍。”

    冉图南所有与情事相关的经历都是来自于烈柯,自然对他没有怀疑,虽然下身被束缚住并不舒服,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烈柯看他如此乖巧,心里更加愉快。

    他自知自己占有yu和掌控yu极强,幼时只要是自己经手的物件,每每都会刻上自己的名字。

    但冉图南无法刻字,他舍不得,他不忍心让他受皮r0U之苦。

    那就只能让他的身T都沾染自己的味道,从身T到心灵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越是顺从,烈柯便越想在他身上做更多过分的事,那是证明他完全属于自己的标志。

    烈柯看他如此信任自己,笑意也更深了些。

    他拍拍冉图南的PGU,“乖,自己抱着腿。”

    冉图南颤抖着抱住腿窝,将自己最肮脏下流的地方袒露给他看。

    烈柯又将手指cHa进去,他不由得暗自咋舌,感慨冉图南这身T简直是为承欢而生。

    怎么刚拿出来这么一会儿,又紧成这样?

    他又抹了大块油膏在上面,继而又慢慢cHa入三根手指。

    烈柯本就T格异于常人,手掌宽大,手指自然也更为粗长。

    三根手指时,冉图南的后x就已经被拓的很开了。

    但烈柯自知自己X器硕大,若是不扩张好,怕是cHa进去他要更遭罪。

    可冉图南却似乎并不能再等了,他小声重复地呢喃着什么。

    烈柯没听清,便又问道:“什么?”

    冉图南便哭着又大点声说了一遍:

    “我是夫君的JiNg盆,求求夫君拿ji8CC我这Sa0xuE。”

    “我是B1a0子,我要夫君日日g我才行。”

    “我是殿下的母狗,没有殿下C我,我就会发SaO发情。”

    字字句句,全是他刚才b冉图南说的。

    烈柯被他g得双眼通红,手指cH0U出,用力cH0U打他的Tr0U,直cH0U得fE1T0Ngr0U浪翻飞。

    “N1TaMag我?”

    刚才哄冉图南说y话的是他,现在听他这么说,x1nyU又混着恼火更加亢奋起来。

    冉图南头昏脑涨,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明明是刚才他让自己说的。

    他无辜又天真地望着烈柯,脸上泛着不自然地cHa0红。

    烈柯只觉得被他g的无法自制,单手抓着冉图南的脚踝,将他的腿折叠上去,膝盖与耳朵齐平。

    烈柯将gUit0ucHa进后x,蛮横地挤了进去。

    冉图南只觉得自己的后x要被这鹅蛋般大小的gUit0u撑裂了,他呜咽地哭叫着,像一只被猎人按住命门的小兔。

    他的哭喊只是在哀求猎人放过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度。

    烈柯显然就是那种残忍的猎人,不为他的哀求所动,反而会变本加厉。

    冉图南的后x早已经Sh的一塌糊涂,烈柯顺着Sh腻将X器慢慢往里送。

    万幸冉图南T质特殊,连后x都与众不同。

    虽有些疼痛,但却逐渐承受了烈柯那异于常人的X器,甚至慢慢觉出了些许快意。

    烈柯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是被自己玩儿恣了,便也敢加大动作起来。

    X器像一把利刃,冲破紧致的xr0U,直直地cHa进冉图南的身T里,那蛮横的模样似乎要冲出他的小腹。

    即便是烈柯感觉已然cHa进最深处,再往里进,恐怕冉图南该受伤了,但却还有一半的yjIng在外面没有进去。

    不过仅仅是这一半,便让烈柯爽到尾骨sU麻。

    和天然承欢的花x的Sh润肥nEnG不一样,后x的甬道狭小紧致,勒得烈柯的yjIng隐约发疼。

    但这种疼痛在x1Ngsh1中却直接转化为x1nyU,刺激得他X器B0发。

    只要想到两人一起都不好过,在一起承担这份y糜的苦痛,烈柯便更觉得天地只他二人是天生一对,两人之间任谁也无法cHa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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