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会在灵魂深处根植的是……?_尾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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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第2/4页)

暗自思索着。以后把户外项目也加进来,再多些时日,应该就能把这人偶的思想再扭回来了。他把一只人偶变成了奴隶,现在却要让他从奴隶再变回人偶,就好像弯折一条金属丝再扭回来,表面上看还是笔直,那中间却已经轻轻地弯了一点儿,无法恢复如初了。

    那时候的人偶会是什么样?空愉悦地期待着。

    今晚睡觉前空看见猫躺在他床上,还穿着那身衣服,大约是舍不得脱。他从前看赤身裸体的人偶看习惯了,如今猛地换了个样子还是有些初恋的心动,于是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在美丽人偶的脸上落下个吻。

    “好漂亮,阿散。”他轻轻地爱抚着妩媚的人偶,偷偷把手伸进他宽松的裤腿里抚摸着,“一定有很多人这样夸过你吧,阿散?”

    “没有。”人偶平静地回答,“别人怕我,嫌我,看不上我,或者避之不及——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怪胎会夸我漂亮,妄想驯服我。你是第一个。”

    “嗯?”空把他外衣一拉,露出白皙的肩头,低着头轻柔地啃咬,留下点淡淡的红痕,“阿散不喜欢?”

    “……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喜欢被当成猫一样对待?喜欢被以一种如此畸形的方式需要?好像怎么说都很奇怪,虽然人偶从没感受过被爱的滋味,却也明白这大概算不得爱。

    空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逼迫他,见小猫皱起眉就及时停止了这个话题,也没给他脱光,就把人偶宽大的裤管扒到一边露出后xue,再拔出那枚被他含了半天的肛塞,就轻松地用按摩棒取而代之。散兵如今已经很熟悉这种性事,很乖地大张着腿任凭对方调教后xue,有些呆地望着天花板。

    外面很好,他好想去。

    可是空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的……那么,他只能自己想想办法了。

    散兵睁开眼睛。

    空还在一旁熟睡,年轻而俊美的脸上满是温顺安详。他今天大着胆子给这位旅行者下了些药草粉——趁着每次出门时采的,空问起来时他说图个好看,把它们仔仔细细制成了干花干草摆着。如今他终于得了机会,把草药打碎了混入那位旅行者的饭食,他便睡得极深极沉。散兵已经试过了,发出很大的声音都没法弄醒现在的空。

    就是现在。

    拿着洞天关牒跑,空醒来时势必是会发现的,但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跑得够快……只要他有办法回到愚人众……回到那里,他就可以重新再来。

    一定可以的。

    神之心和那个位置应当属于他。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按捺着心中的狂喜和诡异的恐惧,极小心地爬下了床。

    空没有醒。

    人偶眨了眨那双无机质一般的眼睛,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那里扣着一个项圈。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有把它摘下来。

    很难说清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没把这个象征着侮辱和臣服的东西摘掉,人偶自己都不太明确,他只觉得在获得愚人众的认可前这个项圈就是他与此世唯一的连接点,他不敢随意扔掉。人偶就那么穿好衣服,颤抖着拿出了洞天关牒。

    他一直背对着空,大概是不敢看他,因此也就没注意到空其实睁着眼睛,甚至带点笑意,胜券在握地望着逃跑的猫儿。

    还是走了啊。

    他想起约莫三个月前,人偶曾被他逼到几乎崩溃,那时他哭着喘着,流着泪说,我不会跑,要是跑了你就把我一辈子关在家里,当一辈子小猫。

    这可是你说的。他无奈地笑起来。

    散兵其实有些不知所措,出了尘歌壶以后他的身体一直在发痒发热,弄得他连脑子也不太清醒。走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这里是枫丹,愚人众驻扎得不算多,想要联络旧部,他得费点力气了。

    其实散兵也不知道自己对愚人众——特指多托雷——到底是有什么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既然他曾说过他的重要,他也就一厢情愿地选择相信,相信自己不止能当笼子里的猫。这想法叫空听了大概能让他觉得好笑,顺便评论一句“那可能还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人偶龋龋独行在水的国度上。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透红,反而给人偶增添了一丝活气,虽然也只有他本人知道这潮红并非人类的证明,而是他身为奴隶的标志。

    好想……

    想zuoai,想被插进去。他和空还没做过,散兵觉得这有点遗憾,又有点后悔——起码享受一下……不,这大概不能算是享受吧。

    果然是思维都被调教透了。

    人偶机械地走着,下体被衣裳磨得发了水,很快打湿了薄薄的布料,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跳进了身旁的河水里,干脆把全身都打湿了。

    冰凉的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通红的眼睛都清明不少,他爬到高些的山坡上四下查看,甚至刻意避开了旅行者会使用的锚点。

    找到了,那里有愚人众的帐篷。

    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就踉踉跄跄地跑过去,途中他思索着,为自己编造着理由,想来想去也就只能说自己是被空囚禁了——也确实是真话。

    帐篷里的愚人众都被这位狼狈的长官吓到了,仕女和役人们都愣在那窃窃私语,最后还是年纪大些的役人警惕地说:“大人,传言您已经去世了太久……恕我冒犯,您怎样才能证明自己是第六席呢?”

    散兵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蠢货,人偶还会死吗?算了,只需要向第二席传个信,告诉他我在这里就好了——这是可以做到的吧?”

    许是如今的人偶已经没了那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神态,愚人众士兵们依然迟疑,散兵不耐烦,直接用很平静的语气讲了点儿女皇宫里的秘辛,役人立刻点了头,不易觉察地退开几步,向至冬发去了消息。

    他们给这位长官架起了火,人偶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很快烤干了,只留下臀部与地面接触的地方依然濡湿,散兵不打算起身——起来就没法解释这一切——只偶尔回两句他们的问话,神态有些平静的茫然。

    “大人是……并没有遭遇不测?”役人小心地问他,“至冬那里倒全是传闻了,说您被……”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见人偶露出“接下来怎么样了”的探寻目光才接着说下去,“说您已经被旅行者诛杀……了。”

    执行官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露出暴怒或是愤怒的神情,他很平静,很淡定,只是嗯了一声。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认为此时大人约莫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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