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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娇滴的花儿你别采 (第2/2页)
我要被投诉了。他心里一咯噔,绝望地想。 “他好温柔噢,都不灌你酒!”外头坐台的公主听收工的同事讨论这位崇少,一如楼兰干尸遇见整片绿洲,心痒难捱。 “我也觉得,听人说话他超专注,眼神真的很缠绵有没有!” 废话,他那双桃花眼,看狗都深情。路过的铃铛心道。他忙活一晚,估计工资要扣光,此刻攻击性极强。 下电梯直达地库,崇元领他上车时问:“你家在哪儿?” 铃铛一听更是兴致缺缺,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老板,您真是好人做到底。” 瞧这丢了魂的样子。崇元莞尔,还想继续逗。 “今天辛苦了,顺路的话我送你吧。” 铃铛想掐死十分钟前的自己。早知如此,还不如上大鼻子的贼船! 哪有人抢到嘴的rou不吃!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他也只能祭出湿漉漉的可怜小狗眼:“老板我家附近修路不好走,您心善,就行个方便吧。” 崇元状似为难:“嘶,那我得先去办点事。” 小狗耳朵一耷拉:“什么事……” “我俩的正事。”他思索两秒,一拍方向盘,大度地说,“走吧,回我家。” 铃铛猛然坐直,仿佛听见钱袋摇晃的声音,麻溜系上安全带,喜笑颜开:“爱死你了!” 刚回到崇元的黄金地段单身公寓,铃铛就一溜烟进了浴室,十分钟后再出来已是玉颜光润,去了粉黛的面庞蒸腾水汽。崇元心情极好,眼神上下游离欣赏。 当真是个漂亮孩子。 那孩子撇下浴巾,毫不吝啬地散发魅力,大方跪在床上自己扩张起来。 崇元挑眉吹了声口哨,慢悠悠立着帐篷洗澡去了。 等铃铛把自己玩得能随意进出三指,润滑液溢出滑落腿根时,一根炙热的rou柱突然抵着臀缝贴上来。 “哈……”铃铛被烫得低喘出声,翘高屁股迎合那根roubang。他回过头,看到崇元发丝还在滴水,一双眼染上欲色,性感得要命。 “如何?准备工作完成了?”崇元低声询问,双手扶上铃铛细腰,性器模拟交合在臀缝间磨蹭,沾得一片黏腻。 铃铛刚想说直接进来,话到嘴边,被崇元身体带来的冲击感扼住咽喉。他不仅个高,手长脚长还一身漂亮肌rou,勃发的性器蹭蹭也知尺寸惊人。 努努力,应该能吃下吧。铃铛眼一闭,渴求道:“可以的,老板快进来……我想……唔!” rou刃就这么劈了进去,一点一点塞满xue口,把rouxue涨得浑圆。 紧密又炽热,两人一时间都说不出话。头部碾进通道深处,直到囊袋和耻毛接触xue口粉嫩的软rou。 好胀,好深,还痛。铃铛咬牙忍下酸胀的不适感,开始摇动屁股浅浅吞吃性器。 崇元垂眼观摩胯下香艳yin靡的画面,由他自个动了会儿,突然扣住腰加快抽挺,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啊……啊、呃……好舒服、哈…” 铃铛抱紧立在床头的鹅绒枕,露出半截小舌色情地呻吟。抽插幅度越来越大,rou体撞击得啪啪直响,铃铛的叫床声也愈发浪荡,和崇元有些重的呼吸一起把房间蒸得满是火热情欲。 “唔……哥哥、好棒…还想要、不要停…嗯——”铃铛想象自己是熟透了的浆果,被硕大的杵棍捣得汁水四溅。忽然自己的脸颊被一只手掰回头,崇元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他,意味不明。 铃铛有些困惑。 只见他打开衣柜拿了条内裤塞进铃铛嘴里,捏住少年下颚示意咬紧,伏在他背后笑得意味深长:“不许叫。” 铃铛睁着水汪汪的眼,乖巧点头,心中只觉是老板们床上常见的变态小癖好,不甚在意。 结果这老板之后仿佛换了性子,埋在体内抽送的频率也不慌不忙起来,硕大guitou连柱身全根没入又尽数抽出,再换着法子碾进来,四面八方地挤压xiaoxue。铃铛难耐地想动动屁股迎合,臀尖就挨了一巴掌。 后xue受激绞紧,适逢崇元漫不经心一顶,铃铛的脊背顿时绷得僵硬。 崇元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刹那,心想:找到了。于是坏心眼地开始对那儿小幅抽送。 铃铛拿嘴里布料磨着牙,忍耐崇元给他带来的酸涩快感,在脑子尚清醒时思考:平日里不是没有舒服的时候,可因心系客人体验,屁股何时夹紧,声音怎么喘好听,时刻不得松懈,快感不过昙花一现。再遇上粗暴的客人,细软小的残次品,“叫爸爸”“爽不爽”类言语猥亵…… 作为提供性服务的一方,舒适有时都是奢求。 ……那是我的职业素养。现在嘛,不仅玩弄我的身体,还要嘲笑我的失态吗?铃铛自嘲地撅高屁股。 崇元知晓他分心,并不表态,只加重几分力道擦过敏感点挺弄。 铃铛攥紧拳头,膝盖往前挪动想要逃,却被一双大手箍紧。 “别走,宝贝。”崇元轻声哄道,“这是正常的。” 他低头亲吻手下握着的腰窝,细腻的吻绵延到脊骨,而后轻咬少年后颈,像叼一条脆弱的小狗。 少年有些瑟缩,耳后肌肤rou眼可见红了。崇元终于满意,大力抽送起来。 他逐渐cao得又深又重,铃铛的呼吸陡然更加急促。崇元一只手覆上他纤细的脖颈,少年的涎水打湿口中织物,顺着嘴角流下,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截住,抹匀,勾勒起喉结的形状。 不过半刻,这个禁脔般跪着的小朋友已经被欺负得耳廓通红,鼻息粗重,喘得我见犹怜。崇元甚至想要不然别为难他了,结果性器突然被一阵痉挛的软rou绞得死紧。铃铛弓起蝴蝶骨,静默着微微发颤,一声不吭。 崇元伸手去摸他前端,射了。 铃铛回过头,眼神似乎也有些怔愣。 崇元才发现,少年眼角已经含满水汽,在眶里倔强地蓄着,脸上神情叫人看得心疼又火热。他取下铃铛口中布塞,哑着嗓子道,“好乖,现在可以叫了。” 铃铛打落牙齿吞下不可名状的羞耻,心想原来你床上玩的就是真实,合着前面我叫得让你阳痿了。 他心一横,横竖已没脸没皮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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