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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表妹来家(活活踢硬了) (第1/1页)
珊瑚的嗅觉时灵时不灵的。她甚至不知道这叫作嗅觉。 总之她坐在酒窖,抑或醋窖里,慢慢的等下去,总有时候能闻见什麽。 闻见醇香味,那酒缸就对了;闻见酸味,那醋就对了。闻见臭味,那几缸子就是坏了,现在即可打开,倒掉旧的,洗乾净家什,再做新的,不用等了。 人家一开始还不太敢相信她:毕竟中途打开,那一缸就毁了。若是酿得好好的,就浪费了一缸。 好歹赌一把,信了她一回,果然开了就是坏的。人家乐了。後来更愿意信她的。万信万灵。她这本事,跟修行极高的大能是一个水准的。 就不止柑桔小贩家里了,其它有要闻味道的营生,也托她去照看,有的是按次付钱,有的包年。珊瑚现在手头宽裕了,就算不接皮rou生意也有钱了。可她还是愿意敞开怀同别人亲亲抱抱再caocao,也收钱。毕竟谁跟钱过不去呢?区别是现在,她可以挑自己更喜欢的人来发生关系啦!她的客人对她的态度也都好多了。真是可喜可贺。 至於九初,也仍然在日常努力修炼。尽管不能总接到珊瑚这样的大单,普通性交中玉龙真气也总被对方的充沛能量压制得死死的,但偶尔等对方疲惫恍惚了,也能悄悄舔一口润泽。时不时还努力帮客人完成小小心愿:譬如人家热了就拿个扇子,冷了就给叫个小火炉,甚至把对方臭脚捂在自己软软胸乳上什麽的。毕竟性交时顺便完成心愿,生命能量能修得更快嘛!这个途径,从上个世界就知道。只是上个世界开局就顺利,没必要过要使用这麽低贱的方式来偷一点能量嘛呜呜! 九初也只好忍辱屈身,修行有一点算一点,总比什麽都不做来得强吧。 这样娇软乖顺,客人是喜欢的。很快她就有了很稳定的大客户。这一天,有个客户买她出台。 也不是要她上画舫陪酒、也不是要她进饭馆坐大腿,竟是要她去他家里去,不过不是以小妓女的身份,是要装成他老婆的小表妹。 这客户姓方,乃是个生员。方生员很讨厌自己的老婆,碍於身份也不好像无知屠户一样整天把老婆打得头破血流的。文化人,讲究脑力劳动。他想了个新方法来精神虐待老婆。 他跟老婆说:“明儿你表妹要来。” 老婆怔怔的:“啊?” 方生员一脸嫌弃老婆怎麽这样笨的样子:“我要带个姑娘回家,就说是你的表妹。” 老婆的嘴张开就合不拢了,也答不出话。 方生员更嫌弃了:都明说了怎麽还反应不过来?笨也不能笨成这样吧!“你说你脑子这样蠢我怎麽跟你生儿子?亏得是没生!总得找个比你聪明的,我才能续香火。你还有脸赖在这儿?你耽误了我老方家传宗接代,没脸皮的吗!” 老婆的脸白了,小小声道:“求得神佛保佑,儿子一定聪明似你的……” 方生员继续道:“我这次要带的姑娘,年轻漂亮,哪像你,人老珠黄,跟鱼眼珠一样!” 老婆低头。 要是她能哭,并且哭得珠泪涟涟,方生员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怜恤她一点。但她低了头就一声不吭,比石头还枯涩无趣。 方生员拂袖而去。 到九初那儿快活了。 而後捧出大把银子,把九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闺中小姐们最流行的裙饰和妆容都用上,就带回家了,说是妻子家的表妹来访。在家里吃饭。 他mama也很讨厌儿媳妇,见了九初倒非常亲热,一见就道:“嗳哟,一家里怎麽能生出这麽天差地别两个人来。瞧这丫头,怎麽就能长得这麽标致。我见了都打心坎儿里疼?多大了?许人没有?谁这麽福气做你婆婆啊!” 方生员的老婆在旁边站着,沉默的端饭布菜。老太太携着她手在自己边上坐下。九初出於礼貌带了点心盒子上门。老太太就不吃儿媳妇布的菜,先嚐九初带来的点心,没口价夸奖好吃,要九初教给自己媳妇,因为媳妇“手笨,不会做。” 九初笑嘻嘻应道:“啊,你们家请不起厨子了吗?我这个也是厨子做的啊!” 方生员正吃着洋葱烧rou,差点呛到。 老太太埋怨儿媳妇不赶紧给儿子去拍背,冷冷道:“这就是你们家的教养?” 九初桌子下头小足尖一下、一下的点着方生员的腿,也不怕给他媳妇看见,脸上仍然一派天真浪漫,对老太太道:“那可不能够!她到了你们家,当然守你们家的规矩,把咱们家的教养给丢了,不然也不能饿着肚子伺候人。” 方生员的脸皱成一团。他老婆一下、一下给他拍抚着背,力道没有任何问题,虽然已经忍得青筋别别跳。 老太太脸拉得长长的,问儿媳妇:“你饿吗?” 她卑柔的回应:“媳妇不敢。” 方生员知道必须打圆场了,对九初解释道:“我们家尊敬长辈。小辈伺候长辈先吃,是应该的。” 九初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哦哟,原来你是长辈!” 他不是也坐在桌子旁边吃得好好的,没有饿着肚皮先去伺候他妈嘛! 方生员愕然。老太太在旁边斩钉截铁道:“男人是不一样的。” 九初立刻伸着脖子往两边看,问方生员道:“你父亲是死了吗?” 老太太这次终於大怒。 九初怪委屈的辩解:“不然怎麽没见他出来先吃饭嘛。” 方老太爷不喜欢在内堂厮混,自有外头各种朋友应酬。一家人都习惯了吃饭时没他在身边。有他在反而不自在呢! 总之他没死。 总之方生员母子都逼着九初道歉。 饭後回到自己房里,方生员本来计划着让老婆去烧热水、伺候他跟九初zuoai,以便更深的羞辱他老婆。现在他也顾不上了。九初在他妈面前扯的都是什麽胡话啊!他要教训九初! 可是还没等他举起手来呢,九初就一头栽在床上打滚呜咽起来了:“你坏!我不干了!我不管了啦呜呜!大坏蛋!再也不要信你了!” 钗子滑落,乌亮秀髪垂在两肩,眼睛揉得红红的,跟个花脸猫似的。好不可怜。绣鞋也踢掉了,穿着绣花雪白袜袋的脚就踢方生员。 这个高度,能踢到哪儿?足底足尖尽往方生员裤档左右招呼。 她这力度,能踢疼谁?把方生员活活踢硬了。 把方生员的怒炎都踢成了yuhuo。他捉着九初的脚,拇指按擦着她滑腻的小腿肌肤,嗓子也粗了:“小东西!你说什麽呢?” “你叫我来家里,原来是欺负我的!跟你妈一起捺着我头欺负我呢!还说要我当你的人!我不要当了!作俵子都不嫁你!”九初啐他。那一口香唾激得方生员火烧火燎的,一把将她袜带给扯了。九初挥着爪子不依,蹬着半裸的小脚要跑,让方生员追着按在床上,拉开腿就要教训教训她懂规矩!教到她哭着认错求饶,承认自己就上赶着想做他的人、还不配呢! 床摇到半夜,方生员叫老婆去烧热水。这还要他吩咐才知道?还要他拔高嗓门叫才听到?太不懂事了! 用了热水,还有下半场。他老婆也不敢睡,就在热灶前守着,耳里传进床上细细碎碎的声音,用稻草都堵不清净。 仿佛是夜风吹来一声叹息。看不见的花开。有一只手抚上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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