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二十、一辈子卡的运气终于抽到个SS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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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辈子卡的运气终于抽到个SSR (第1/1页)

    我穿好裤子裸着上身在沙发上安静吃饭。

    岚把晕过去的庭槐和柏令搬进了他们各自的房间,小型的清洁机械在地板上跑来跑去,老式的刷头将地方上的血迹和水渍刷干净了。

    我脚趾在鞋子内不停扣挖着,险些把袜子都扣出洞来,内心慌得要死。

    有什么比平时在家长面前装乖乖雄,却被家长发现背地里开yin趴更让雄虫社死的呢。

    没有了,再不会有了。

    想到刚刚岚将庭槐与我分开时,突然扭曲了的脸,和他给我递内裤外裤时不自在的表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瘪瘪嘴,又刨了几口米饭。

    毕竟我是雄父的孩子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很正常。虽然每年的社会调研中大yinjing高等级雄一直是雌虫择偶选择的倒数第一名,但因为雄父那好到离谱的雌虫缘,我一直以为这是雌虫们嘴上说不要的表现。

    嘤,但是看柏令庭槐的岚的反应没准是真的。

    我悲愤的吃完了所有饭菜,擦擦嘴就往庭槐那个房间里凑,看见岚正在给小腹膨隆起来的庭槐抹散淤药。

    一切的情感在看见样子凄惨的雌虫时都化为淡淡的愧疚,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庭槐那勒痕与牙印交错的皮肤,不停在心中骂自己是个畜生。

    呜呜呜,难怪庭槐会以为我喜欢sm。

    我看见岚几次试图说什么,却又预言又止,我只能把他走后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岚给庭槐擦完药后面带微笑的走进了柏令的房间,用耳光大法将昏厥的雌虫唤醒。

    醒来的柏令皱着眉头看了看周遭,望见岚后,他眼中亮起一片泪光。

    “呜,班长,我觉得我可以是雌性恋,不如我们俩一起过日子吧。雄虫太可怕了!我的屁股好痛!”

    岚微笑着赏了他一顿理智回归拳。

    我听着那打击在rou体上的闷响,感觉岚这会多少带点情绪。在柏令报出那一串串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化学药剂名称后,岚已经放弃用拳打改用腿踢了。

    “营养液底物配的左旋命胺还是右旋命胺?你都要考药剂师了?营养液底物都能弄错?右旋命胺是治疗雄虫阳痿的啊!”

    我对柏令的担忧在岚有些咬牙切齿的“温声细语”中消散了,我打开光脑搜了一下,好家伙,想不到我才十八就用上了一百八十岁雄虫需要长期服用的药品。

    柏令,你这个庸医庸得有点水平啊。

    我看着房内班长教育不良兵的景象,缓缓将腿撤出,回到了庭槐的房间,刚回头望到床上,就发现他正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抿着嘴唇像在思考什么严肃问题。

    我把头凑了过去,发现他的嘴角好像抽了抽,原本大大咧咧躺在床上的雌虫勾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庭槐,我没有在发情了,真的。”

    接受到雌虫暗示的我十分羞赧,专门后退了两步以示清白。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岚领着柏令也走了过来,随后他逐个问了我们的口供。

    在柏令嘴中这是庭槐烂好雌垃圾堆里捡饿晕的小雄子导致的悲剧。

    而我和庭槐一致认为这是他那个庸医用错药带来的后果,岚又揍了没有履行好好照顾小雄子职责的柏令几拳,转头问我还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我把那触手的事说了出来。

    “触手?什么触手?”岚也很疑惑,我便一直看着他,脑海里重复让岚知道是什么触手的想法。

    结果那在岚开门后突然消失,这会又突然出现的触手不顾我的意志,钻进了岚的衣服下摆!从那衣服的褶皱走向来看那些触手肯定不是要干什么正经事。

    救命!

    在岚伸手阻挡那些触手时,我也在脑子不停重复“快消失!”“快消失!”,赶在岚的内搭衬衫被完全撕烂之前,那奇怪的触手才消失。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岚有些粗的喘息声,我顶着个大红脸低下头,在三只雌虫的注视下不停抖着,辩解的话语堵在嘴中说不出口。

    那奇怪的触手肯定不是我的东西吧,哈哈,我怎么可能有那么急色的东西,我可是最乖的小雄虫了。

    呜呜呜。

    尴尬化为羞愤,我眼中聚满泪水。

    “乐康你…好像觉醒精神力了。”

    我眼含热泪抬起头,带着哭腔咦了一声。

    想不到我一个雄虫还没有雌虫熟悉雄虫有什么特殊之处。

    岚这精神力的说法一出,柏令和庭槐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我还是一头雾水,直到岚给我解释那究竟是什么。

    雄虫的精神力是由雄虫等级决定的一种特殊能量体,这种能量体能够随着雄虫意志影响客观世界,但客观世界却无法反过来影响它。精神力的强弱与雄虫等级成正相关,高等级的雄虫往往精神力也十分强大,这也让雄虫成为星际殖民初期的主角,因为他们能通过精神力cao纵机甲,而那时雌虫更多担任的后勤工作,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雄虫出生数量大跌,同时不依赖精神力的雌虫机甲出现才改变,并逐渐发展成当今社会的样子。

    但现在的雄虫中,能够激发出精神力的不过雄虫总数的十分之一,其中拥有强大精神力的存在那更是凤毛麟角,就连我的雄父,最负盛名的S级雄虫,也没有精神力这东西,家里的其他雄虫就更不用说了。

    岚将这个事报告给了雌父,当着我的面,就连一向沉稳的雌父都被这消息惊讶到了。

    我听着岚和雌父的交谈,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脊梁骨,刚才消失的触手们安静的垂在我的身体两侧,一些落到地上的,还摸到了庭槐床边揪弄着那床单边缘。

    我仔细捕捉着雌父话里的我的名字,想起了幼年时被医生宣布痊愈的那天,他抱着我从军医院走回家,带着我在家里的一处花园晒着太阳。那时我的雄父正好经过,在我的记忆中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那时我还没在家中开始惹事,所以他对我也不像后面那么坏。

    他把我从草地上抱起,仔细打量了我一翻,被我用沾着泥的手蹭脏了衣领也没生气,雌父和他聊起关于我的事来,那一天我们一家就像一个普通的虫族家庭一样,雌父雄父在认真讨论着关于幼崽的未来。

    因为刚刚痊愈,实际还有点病弱的我,鼻涕滴到了雄父的手上,被雄父嫌弃了一番,但他还是承诺我会给我足够的财产供我挥霍生活,他不会像其他大家族的家主一样介入我的婚姻,因为我这个才从死神门前反复伸脚的孩子能否活到那个时候都成问题。

    那时的我只能机械记住他说的话,并不明白这个承诺有多重要,后面哪怕我到处惹事经常被雄父揍,雄父也没有违背这个承诺,在家的时候我是真不缺钱花。

    但雄父也没为我取名,就像家里其他崽子一样,没有一只虫崽有这个殊荣,他询问我的雌父想要给我取个什么名字,我的雌父将我从他的手上解救出来,轻轻哄着那时不知为何开始抽噎的我。

    他说。

    “我只希望他快乐健康的长大。”

    “就叫唐乐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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