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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托住小娇妻的P股,在他耳边低语:我带你回家。 (第2/2页)
可以。” 曼德尔垂下头,算了,反正明天上了航舰,又能见到他了。 羡青山离开时,没和别人打招呼,抬脚埋入连绵小雨中,感觉身上酒气一下被吹散了。 脑袋晕晕沉沉,热意蒸腾上来,连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腻酒气。 孤单身影淋在小雨中,湿意让他柔软金色长发都贴在了头皮上,羡青山不甚在意,他甚至恍然想到,曾经大学时好像睡过一个信息素是伏尔加的alpha,那一次可当真是难受了两天。 羡青山嗤笑,苍白的脸颊也泛上了一层粉红,接着他快速跑至路边大树之下,弯腰干呕了一声。 酒意上头,果然有点儿难受。 羡青山压制腹中恶心感,撑在树干上喘息。 只是香槟和红酒本没有这么大劲,他有点后悔刚才喝了最后那一杯白酒,简直太厉害了…… 羡青山迈不动步伐了,要是今晚就睡在树下,明早应该赶得及吧? 摇摇晃晃的身影被人抱住,羡青山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是谁,密密麻麻小雨落入瞳眸,让他视线一下模糊了起来。 只听对方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羡青山连推开对方的气力都没有,指尖艰难卷曲,口中含糊道:“62……区,3……09。” 刑真野在晚宴上只喝了一口香槟,散席后,他开车经过小路,看见了路边半睡的羡青山。 脚下猛然踩了刹车,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对方,明明他那么讨厌自己。 将软绵绵的羡青山抱上车,刑真野目光落在羡青山脸上。 故人的脸总会带来很多回忆,那张脸即使隔了四年,依旧和以前一模一样。 刑真野深吸一口气,身后再次被阴冷环绕,刑雪羽探头看着副驾的羡青山,用手指戳了戳羡青山的脸道:“他睡着了?” 刑真野低声道:“喝醉了。” 刑雪羽语气比之前轻快了一些,显然比平时要兴奋些:“他长得真好看,怪不得你会喜欢他。” 刑真野开车。冷声道:“别说废话。” 刑雪羽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咯咯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了居民区街角,刑真野抱起喝醉的羡青山道:“我送他回去。” 刑雪羽靠在后座上,摆了摆手:“不如趁这机会,好好叙个旧。” 刑真野不悦道:“你还是闭嘴吧。” 309门前,刑真野敲了敲门。 房门刚被拉开,就听见女人咆哮声传来:“你死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钱呢……” 刑真野许久没见过庄向雪了,深邃漆黑的瞳眸注视着面前的女人,唇瓣不由自主叫出了声:“妈……” 就算离婚了,庄向雪在他心中,也永远占据着“mama”的地位。 庄向雪也没想到,会毫无预警见到刑真野。 刑真野眸中难掩苦意,她老了许多,瘦了许多,才不过四年没见,当初那个雍容华贵温柔的女人,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她头发稀稀拉拉绑在后脑,皮肤蜡黄,双眼之下染着淡青色,唇瓣干涸,整个人已然瘦得脱了样。 刑真野很艰难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您……身体还好吗?” 庄向雪还在震惊之中,她几乎忘了刑真野,那些年孩子们离婚的时候,他就当刑真野已经死了,没有这个人,如今他好端端站在面前,手里还抱着羡青山。 庄向雪双眼一红,用力拉扯羡青山没好气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刑真野垂眸:“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庄向雪帮他将羡青山扶去卧室,羡青山听见庄向雪的声音,他用力抬头盯着对方道:“妈……支票……支票给你……” 庄向雪猛然睁大了眼睛,她抓住羡青山胸口衣领问:“支票在哪?!在哪,给我!” 羡青山在兜里翻了半天,什么都没翻出来,他有点迷茫看着空荡荡的手奇怪道:“支票在哪??” 庄向雪恨不得抓住羡青山头发,她晃动半昏迷的儿子尖声叫着:“在哪?!在哪啊!” 刑真野眼看着羡青山被她晃得要吐了,他一把拉过羡青山在怀里,抱住他道:“妈,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庄向雪本满脸写着厌恶,在听见刑真野这样说时,陡然双眼一亮,她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道:“对……真野,你有钱,你有多少钱,能先拿给mama用一下吗?” 刑真野从终端中打印出支票,填上了一串数字递给庄向雪道:“你……你们如果有需要,你联系我。” 庄向雪双手接过价值不菲的支票,脸上立刻展露出兴奋笑容,她满心欢喜拍了拍对方肩膀道:“好……好孩子,谢谢你!” 刑真野低声:“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是我亏欠您的。 庄向雪捏紧了支票,扭身出了房间,一把扯过沙发上的外套匆匆穿上道:“我有点事……现在要出去,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1 刑真野将羡青山放在床上,扭头看了看房间。 普通的居民楼,一看就是基地分配的住宅,五十多平米两室一厅的格局,每个房间都很小。 羡青山这间床边丢了满满一箱玩具,玩偶,机器人,小汽车,彩笔,有些凌乱堆在箱子外面,桌上还有一些孩子画过的涂鸦。 生活中到处都是孩子的痕迹,刑真野有点好奇,原来家里有个小孩,会有这么多东西。 庄向雪一走,整个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羡青山迷迷糊糊在裤兜里掏了掏,终于找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支票,他看着刑真野道:“妈……支票……你……” 刑真野接过支票,放在旁边桌上,他也该离开了。 正在他要起身时,羡青山猛然一把抓住他,双眼睁大了不敢置信道:“你……为什么又来了?” 刑真野从在路边遇到他时,就知道,羡青山醉得很厉害了。 以前他们在一起时,羡青山也喝醉过,当时也是一样情况,他脸色泛白,一桌子人都倒下了,只有羡青山还在端坐。 1 他看见刑真野,伸出双手嘟嘴:“抱。” 刑真野问:“喝醉了?” 羡青山抱住他脖颈,将脸埋在他肩头道:“没有,难受。” 刑真野托住小娇妻的屁股,在他耳边低语:“我带你回家。” 其实羡青山醉得很厉害,回家之后更是粘人,挂在他身上折腾了一夜都没消停。 此时羡青山面容和那时重合在一起,让刑真野有一瞬好像回到了过去。 双脚好像灌了铅,刑真野挪不开步伐。 羡青山抬头,涣散的眸光一直盯着刑真野,接着他用力一把勾住对方脖颈道:“混蛋,我都多久没梦见你了,为什么又来烦我?” 刑真野胸口猛然一疼,弯腰的身体僵持在半空,脖颈上感到了一阵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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