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第6/7页)

   既然迳自指挥起现场，责任多少会算在我头上。

    好吧，放马过来。

    既然决定积极出击，受到几句冷嘲热讽势必免不了，必须做好立於人前的心理准备。

    「庄苗蓁，可以麻烦你帮我把十分钟前说要去厕所的那三个nV生叫回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确定她们真的只是去了厕所吗？」

    当然不是。

    「她们已经离开教室一段时间，我怕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如果喊名字都没有人回应的话就去合作社找看看，再没有你就先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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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苗蓁依言走出教室，朝最近的厕所而去。

    苗蓁是通情达理的人，既敏锐、反应也很快，根本不用多作解释，简单概括一句就是可靠。

    再来就是──

    ──聚在前方座位上聊天的另一群nV生，多达七人的小团T。由於班上半数以上男生都被叫去搬书了，留下来的几乎都是nV生。

    虽然不是能随便cHa嘴的气氛，但我不得不拿出勇气打断她们。

    我指示她们排成一直线，采接力的方式，将桌椅搬到教室外。

    除了省力之外，还有个好处是能继续聊天。我稍微暗示，大概心里觉得不好意思，那群nV生没有顶嘴，只是低估了几句，便慢吞吞地开始挪动桌椅。果然对我很不满，不过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教室顺利净空。

    接着我让留下来的男生踩着椅子把天花板上的风扇拆下来清洗乾净，再迅速擦乾装回去。这多少有些危险X，而且灰尘容易掉到眼睛里，所以得小心翼翼地来。二十年前的教室里没有设置冷气，若不赶快让风扇恢复运转，真的会出现热得晕倒的人。

    为了不浪费时间等待，我和刚回来的苗蓁合力立起讲台，发现下方有大量脏W、压碎的粉笔、还有一只不知名的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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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见到四处乱窜的虫子，nV生们不断尖叫。苗蓁手脚俐落地用扫把将其处里掉，SaO动才平息下来。实在可靠。

    大致清扫过整个教室，我让刚才假借上厕所名义却真的偷跑去福利社的三名nV生负责清理黑板。这可以说是所有工作里最轻松的。我也偷偷告诉她们不会把偷跑的事情说出去，警告她们不可再犯。

    最後，朝教室半边地上泼水，再用拖把拖乾，预留另一半的空间，是为了防止鞋子踩脏。等到全乾了以後，我们复制同样的方式清洗完整个教室的地板。

    至於途中极有可能捣乱的几个我归类在「非常活泼」的两男一nV三个人，我说服他们去洗拆下来的窗户，他们便很高兴的在yAn台玩起水来。

    至此，扫除总算有所进展。

    「拿去，这是你的，十块。」

    苗蓁把在合作社购买的铝箔包运动饮料递给我，自己也cHa下x1管喝起另一瓶一样的饮料。反正都跑一趟了，不买东西未免可惜。合作社阿姨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真是太好了。

    「谢谢。」

    我将十元y币放在她手上，途中绝对没有偷碰一下手心，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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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小心碰到的。

    唔…...温温的好软。

    「好凉、真好喝！看来选对了。」苗蓁很满意饮料的温度。

    「对吧？我就说这牌要喝铝箔包b较顺口，宝特瓶的味道不一样。」

    没有东西b劳动过後的运动饮料还解渴。

    现在不用我指示，扫除也在持续进行。允许一定程度的偷懒，让所有人的综合效率提升了。

    「好厉害啊，你是怎麽说服大家动起来的呢？换作是我都要力不从心了，尤其是外面那群人。」

    「你说yAn台那些家伙吗？我有吩咐他们要关门，水应该不至於喷进来。」

    「从气窗那里还是有可能吧。」

    「也对，但是太高了不好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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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来吧。」

    「最好等老师回来再说。」

    「都过那麽久了。」

    庆芳依旧没有回来。派去找老师的同学告诉我，似乎刚处理完事情，正在赶回来的途中。

    想要装上气窗的苗蓁抅不太到上缘，现在她正拿着拆下来清洗完毕的窗户，站在窗台上努力踮起脚尖。

    看起来很重，虽然想帮忙，但想不到好方法，凭我现在的身高应该也装不好。

    「要不要等下叫个子高一点的男生来装？」

    我提议。

    「不用。」

    苗蓁不愿妥协，很想靠自己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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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就差一点，可是看着好危险，很担心她会突然摔下来。

    基於安全考量，我站得更贴近窗台保护她。窗台距离地面大约一公尺，若不幸摔落难保不会受伤。

    啊。

    制服，这是一种将两X区隔分类的衣装。虽然在二十年後的未来发生了nVX学生穿上K子集T抗议的事件，要求校方释出穿K子上学的权利，但那是很久之後的风气。男生得穿着库子，nV生得穿着裙子，是校规也是传统，学生们能做的更动，顶多只有更改K管的宽度，或把裙子摺高而已。

    而百摺裙，则是制服裙中的经典款式，这种服装在正下方没有布料，应该说，有布料就很难算是裙子。

    直到刚刚还勉强过关，但这个角度就完全不行了。

    我一直以为nV生都会在裙底穿着安全K，这个想法似乎有误。

    眼里只有薄薄一层白sE布料，边缘处点缀少量蕾丝装饰。布料有一点变sE肯定是因为出了汗，完全没有别的可能。

    迟迟无法移开视线。

    画面非常具有杀伤力，感觉脑袋急速充血，我急忙向後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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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别在这时候摔察觉，千万不要。

    很可惜，苗蓁几乎同一时间注意到了。他的脸迅速红得像富士苹果，不小心没踩稳脚步。

    「哇！」

    「唔...」

    两人份的惊叫声，引来周遭同学的关注。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一人一物扶住。

    人还不要紧，窗户摔破了我可赔不起啊！

    苗蓁勉强保持着平衡，但是我无法支撑太久。第一是因为我无法腾出另一只手，第二是因为手支撑在锁骨附近，在礼貌上难以动弹，不然搂住整个身T当然会b较稳固。

    於是两秒後苗蓁还是整个人往我身上倒。

    我让自己处在下方、缩紧脖子保护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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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背撞到桌子造成很大的声响，此举又招来更多人围观，现场就像挤满等待欣赏街头表演的游客一样热闹。

    其中有人凑过来关心，也有人吹着口哨起哄。

    我挥手示意没有大碍，让同学们都回到岗位上。

    「抱歉刚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