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星月 他抱着男人,尽力感受着他的一切侵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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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 他抱着男人,尽力感受着他的一切侵犯 (第1/2页)

    他只是看着聂知景,男人夺去了他所有目光。他像是山岳一般,每一寸躯体里都有要人命的气力,他有火热紧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线条凌厉的脊背,连沉炽的目光都让他迷恋。

    男人的眼里露着浓重的爱欲,忽而轻笑了一下,那欲便被模糊了再模糊,只剩湿漉漉的爱意滋长。那汗滴落下来,砸在白锦生的心口,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想去亲吻他。

    “哥哥……”白锦生唤着,那么轻,他连心尖都在颤,“聂知景……”

    “我在,”聂知景应着,那么沉,仿佛藏匿着极深极重的情,“……我在。”

    少年唇上水晕清新,腿根烙印着男人纵欲的痕迹,延伸到小腹,白腰,薄胸,他若是痛苦地去抓那床幔,聂知景就能看见他手臂内侧褪不下的齿印。

    但他的眸里总是痴迷的,那灿烂热烈总让人目眩神迷,他耽溺在某场醉人的爱恋里。

    白锦生叫着,声弱声细,性欲烧着他,烫着他,要让他在幻海里沉沦。聂知景再一次将jingye抹在他的腿根,他与少年的目光对在一起,他看见了一种陌生却令人上瘾情愫。

    白锦生忽然问:“……为什么你还不吻我?”

    聂知景道:“等你呢。”

    嘀嗒。

    白锦生瞳孔微缩。某年某月,时光闪回——玉兔灯笼从竹窗里荡了出去,倒也算得上奔月而去。

    “为什么你还不吻我?”

    “等你呢。”

    白锦生急促地喘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无数的记忆像是脱缰的马群,自他脑海中奔腾,又奔散在恢宏的万古弘宇里。

    “沧海桑田,世道变迁,浓入骨血的仇恨也是一粟谷粒,蜉蝣之于天地,应当如是。”白锦生温柔道,“红尘滋味太好,可人间多是事与愿违,谁不是被困在一方囹圄里不能自拔?师尊,你说是么?”

    林言旧披发而立,眼神几近迷乱,面上显着疯魔前的怔然。

    “锦生,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林言旧喃喃,“有人有杀我,有人要杀我,我怎么办!?什么执念?谁能杀我?他们都死了,是不是?他们都死干净了……”

    “师尊莫怕,”白锦生明媚地笑着,“怎么会有人伤得了您呢?他们早就死得干净了,连魂魄都没能留下来,是连转生都无能为力的蝼蚁,怎会来将您活剥了皮,千刀万剐呢?”

    嘀嗒,嘀嗒。

    “怎么这就醒了?”轻佻的男声笑着,“你倒是能给我解解闷,再做会儿梦吧。”

    “日落知天昏,梦长觉道远……”

    “白锦生……白锦生!”

    “……哥!”

    白锦生赫然睁开眼。廊下,风铃晃着,池塘里的白鲤甩尾,庭里的老树竟是青枝伸展,荔枝在青瓷盘里滚着,梅子汤酸得清凉。他闻声侧头,入目是少年俊朗的眉目。

    “醒了?”白随月贴得近,笑得俊逸,“你这是夏乏了?怎么在哪都能睡着?”

    “你想放风筝么?”白随月问,“今日倒也算徐风清凉,骄阳正好。”

    白锦生道:“这天看着,像是要下雨了。”

    “怎会?”白随月道,“明明连云都找不着。”

    “……”白锦生半敛着眉眼,“你去帮我把那把红伞取来罢。”

    “哪有什么红伞?”白随月笑道,“哥,快走吧,娘还叫你去街上给她带盒胭脂呢。”

    白锦生静静地看着他,少年每一寸笑意都那么真切,星目里已隐隐有未来的英气风华。他的汗滴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像是猎豹鲜亮的皮毛。

    “只可惜他从来不叫我哥哥。”白锦生轻轻道。

    糜烂的暖香钻入鼻腔,一点一点浸透着五脏六腑,白锦生的睫颤了颤,缓慢地睁开了眼。

    东风与春工,桃花似rou红,簇簇吐着蕊,簌簌而落时便下了场灼眼的艳雨。

    白锦生枕在女人的腿上,亲昵地用额头蹭她的手心。戚羡云轻笑一声,抚摸他的侧脸:“醒了?睡得好么?”

    白锦生支起身,怔然地看着她:“夫人?”

    “这是怎么了?”戚羡云擦去他眼角的泪痕,“怎么哭了呢,做噩梦了?”

    白锦生说不出话,女人柔和的眉目像是秋月般,袖上还沾了些花香,美目温存,饱含爱意地看着他。

    “是做了个梦,”白锦生喃喃,“……真是好长一场梦。”

    “梦都是会忘的,”戚羡云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幼时哄他入睡一般,“别怕了,有阿娘呢。”

    “我……”白锦生不知怎的,泪不断地掉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夫人……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戚羡云拿着帕子替他揩泪,无奈着:“锦生今年多大了?怎么还撒娇呢?我可要叫随月来瞧瞧了。”

    白锦生摇着头,看见她的衣裙上落了几瓣花瓣,他紧握着女人的手,那手是温热的,这条生命是鲜活的。

    这条生命是鲜活的。

    白锦生几近崩溃,那檐铃明明仍在摇晃,那碗清茶明明尚未凉。

    “夫人……”白锦生哑声唤,“……娘。”

    戚羡云有些诧异,却仍是笑得温柔:“嗳。”

    白锦生看着她,也笑了:“我那红伞,您可曾瞧见了?”

    嘀嗒,嘀嗒。

    “锦生……”

    “……锦生?”

    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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