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星月 他抱着男人,尽力感受着他的一切侵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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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 他抱着男人,尽力感受着他的一切侵犯 (第2/2页)

淅淅沥沥落着细雨,雨滴敲在檐上,或飘入未合上的窗,打透了案上的宣纸。

    白锦生被什么东西点着脑袋,不太舒服地醒过来,看见男人后却是一慌:“尊主?”

    白御贤收起点着他额头的笔杆,带着笑问:“可是下雨天犯困了?”

    白锦生有些慌乱:“尊主,我……”

    “行了,”白御贤点点他的眉心,在他眼角轻拭,“见你脸色不大好看,今日莫练剑了,抄完便休息罢。”

    “谢尊主。”粗糙的拇指让白锦生眯了眯眼,却笑了。他望着窗外沉重的铅云,雨丝如绸,他忽然问:“梦境与现实,究竟有何分别?”

    “怎么了?梦见什么了?”白御贤与他一起望着那帘秋雨,“若是活着,便是些鸡零狗碎而已,没那么多的波澜壮阔。”

    白锦生听着,抬笔在纸上继续抄写着。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大多落下的总是一句无能为力,”白御贤道,“真实很难是不痛苦的。万物滋长,因缘法而生,也终将因缘法而灭,烛尽光穷,一切皆应如是。”

    白锦生轻声念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无人不爱一晌贪欢,”男人的声音沉厚,“俗世未了,爱欲恨永远无法泯灭,因而有梦。世事却如若白云苍狗,变化无常,梦便也无常莫测,众生多是在回忆里虚度……”

    “如露亦如电……”白锦生喃喃。

    他望向男人,白御贤深沉地看着他,手掌缓慢地遮住他的双目。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在黑暗里,他听见男人轻声接下,“锦生,你因何迷而不悟?”

    “……”

    白锦生颤声问:“我该,我该怎么做……”

    他感到白御贤俯下身,男人宽厚温热的掌覆上他的额头。耳廓一热,他听见白御贤的声音浑厚而低沉。

    “杀。”

    嘀嗒。

    烛油顺着焰心guntang地流下,幽暗的焰燃着一室温存。锦衾起伏着,每一次深深沉下都碾出色情而痛苦的低喘,床幔微晃,却忽然被细瘦的手反手抓住。

    白锦生睁开眼,颤着睫,清凌凌的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醒了?”聂知景哑声问,下身仍小力抽送着。白锦生看了他一会儿,男人餍足地啄吻他的唇角,英挺的眉目里竟也融着难得一见的柔情。

    “几时了?”他听见自己沙哑地问。

    聂知景道:“没睡多久。累么?”

    白锦生闭了闭眼,他浑身酸痛得几乎挪动不得。

    可他仍攀上男人的肩,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唇珠,半敛着眉目深深地望着他。

    “……”聂知景在他微胀的小腹上按了按,“都胀这样了,还要?”

    白锦生笑着,缓慢地用腿侧蹭着男人的窄腰:“你不行了?”

    聂知景轻笑一声,架着那不守规矩的长腿,蛮力撞入那依依不舍的蜜xue:“那可怎么敢?”

    白锦生竭力扬起脖颈,他的骨骼如同要散架了一般,却从灵魂深处肆意生长着催人上瘾的快意。

    “再快些……”白锦生与他厮磨着,喃喃着吻他,“哥哥,我还想要……”

    “……宝贝儿,刚刚做了什么梦?”聂知景粗声问着,近乎疯狂地顶弄着,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身下,通红的热棍一样的性器狠狠碾弄他脆弱的xue心。白锦生看见他眼里重新溢出那可恐可憎的兽欲,他的身躯在他身上放纵着,而自己只是母兽一般雌伏,细声叫着,眼是红的,唇是艳的。

    白锦生有些喘不过气,他抱着男人,尽力感受着他的一切侵犯。聂知景在他的颈侧吸吮啃咬,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

    “锦生……锦生,”他竟痴迷地唤着,“我爱你……”

    “……”白锦生闭上眼,他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后心,颤抖的手掌中,灵力缓慢地凝结着,“……我也爱你。”

    灵力凝成的刀刃是温热的,血也是温热的,汩汩流着,顺着男人健硕僵硬的肌rou缓缓流下,淌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最后只坠着几滴血珠,像是雪地里零落的红梅。

    白锦生就这样歇了一会儿,他实在有些累了。最后他还是推开身上那沉重的躯壳,披上单薄的衣袍。灼热的jingye从他的股间流出来,粘腻在腿根,晕开青紫的欲痕。

    他剪断烛焰,极慢地走到木窗边,推开那窗。青蟹色的晨曦里,云海壮烈地奔流着,晨星遥远,却仍是明亮的。

    “……天亮了啊。”他轻声道。

    嘀嗒。

    潮湿的石上,冰冷的水滴终于掉了下来。

    “白锦生……白锦生!”

    嘀嗒,嘀嗒。

    “白锦生……”

    “……师兄!”

    白锦生猛地睁开眼,支起身一掌向面前的青年劈去!

    秦牧星瞳孔微缩,没料到他一醒来便是生死相向,剑未出鞘,他只得硬挡下,厉声道:“你找死吗!?”

    白锦生蹙眉收势,面前这张熟悉的俊朗面庞如今已经变得英挺俊逸,轮廓愈发凌厉。他冷声道:“秦牧星?”

    秦牧星眉宇间的阴翳比他更加沉重。

    石室中央的光球渐渐黯淡,幽冷的黑暗又一次无声降临,刺骨的寒冷如同毒蛇一般从脚踝缠绕上来,爬上嶙峋脊骨,笼罩五脏六腑。

    “师兄,”他露出一个阴冷的笑,“真是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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