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临盆律师（强强对决，法庭上生） (第7/8页)

下流，他弓着身体喘了好半天，才又写了一个字：拖。

    拖…陆哥真的有证据…

    小邵瞥了瞥推着肚子一阵一阵沉吟用力的陆羽，还有扶着额头脸色苍白的商嘉木，也只能…拼一把了…

    “对方律师一直坚持，让我方提供证据证明当事人无罪，那请问，你们是否能提供关键性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有罪呢？”

    小邵一拍桌子，陆哥真传，以诡辩应万辩。

    “不是没有找到凶器吗？凶器上有当事人的指纹吗！法律不应该放过一个恶人，也不应该被用来冤枉一个好人！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要么给出关键性证据！要么，无罪释放！”

    快点吧，再不宣判孩子都要出来了。

    他故意咆哮般大吼，陆羽在他的掩护之下，终于能够释放性的呻吟几声，“呃、啊…要生了…小邵…”

    没想到就是这一下，陆羽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隆高的腹部rou眼可见地往下掉，分明还有一指才碰到椅子的臀部中间，却拱出了一个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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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没有间歇的撕裂感从腹腔直达xue口，陆羽表情痛苦地嘶声哑叫，腹部一下一下地往下用力排挤，顶在xue口刺痛难忍的巨物也分外清晰的，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身体撕开。

    陆羽不知道胎儿已经快要露头了，只觉得股间胀痛难忍，仿佛卡着千斤巨石，但他现在不可能大叫出声，只能一遍一遍地弓着身体向下用力，憋得他腹水上涌，差点呕吐出来。

    商嘉木也晕得说不出话，好像坐了几天几夜的长途火车，他的助理也接过“话筒”，“但是我们有目击证人！看到嫌疑人当天…”

    “我们还有路段监控呢！”

    “小邵…别说了…”陆羽拉住他，这两个小助理，怎么跟小孩吵架一样，“我在开庭前，已经请了几位权威专家回国，同警方合作…DNA鉴定结果…已经在路上了，现在我…请求休庭半小时…”

    “陆哥，我们去哪…”

    “楼梯间…孩子…出来了…”陆羽托着肚子，双脚发颤，已经顶开xue口的胎头还在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而不断地往外滑出。

    即使他憋着不用力，距离孩子出世不过也只是他脱不脱裤子的问题。

    “我憋住，你帮我…把裤子脱下来…看看…”陆羽抵在楼梯间的防火门上，双手抓着门把手，两条腿艰难地站立着。

    “好…好、陆哥，你把腿并拢点…我不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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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快点…好痛！我又想…又想用力…”陆羽一并腿，从下到上贯穿性的一阵刺痛直击脑门，胎儿大概是不满意被他夹了一下，挥舞着手脚往下俯冲。

    “啊！…不！”他缩紧了xue，尖叫一声，小邵赶紧给他把外裤褪了下来，被羊水完全浸湿的孕夫平角裤，贴在膨胀的腹底和水肿的腿根上，小邵趴在地上看，惊喜地叫道，“陆哥！你后面！你后面！鼓出来一大团！是不是孩子的头？孩子的头出来了！”

    “头？头出来了…”陆羽有些不可置信地叉着腿往下蹲，这才够到了悬在股间的小半个胎头，脆弱娇小的圆弧，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底裤上。

    “哼——”他忍不住随着蹲姿发力，柔软的头皮蹭着他的手指，一顶一顶地往外冒，渐渐地可以摸到胎儿发皱的额头…

    “陆哥！你加把劲！我看再来几次，就出来了！我、我帮你把内裤脱了，给你接着！”

    “不…”陆羽咽了咽口中被他咬出的血沫，攥着自己的裤头，“小邵…我只有、只有半个小时，你把它推进去…我要看着我的当事人，无罪释放。”

    陆羽正在煎熬，防火门砰一声响了，像是有重物撞击在上面。

    “商嘉木！你没事吧！是不是米氮平的药效发作了！我帮你叫救护车！”

    另一个人，是贺少康。

    “不用你管，这是我和，我和小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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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看陆羽好像，是要生了？”

    “这个案子没有这么简单，也许陆羽是对的…他要是觉得甘心的话，他会停下来的，但是在他放弃之前，是死是活，我都陪他…”

    “疯子…你们两个…简直没救了…”

    “贺医生，别忘了你是我的心理医生，要是你觉得我无药可救，麻烦把下半年的诊金退给我，今天这一场输了，我怕我存不够奶粉钱了。”

    陆羽五指托着淌着羊水的小半个胎头，轻轻轻轻地喘气，顶出的胎头上包着薄薄的一层xuerou，他就寻了那一圈，抿唇，屏住呼吸，挺着肚子往里推。

    啊！！！

    他头顶死在铁门上，双唇大张，几乎要裂开嘴角，哈…哈…哈…！目眦尽裂，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另一只手慌乱地向后乱抓，没有找到门把手，最后被小邵紧紧握住，放在他肚子下面帮他往上推。

    直到最后一点头皮被松软的xue口吞进去，一大波羊水泼了出来，陆羽才捂住xue口，浑身痉挛地滑坐到地上。

    “哈、哈…小邵…又…又要出来了！呃！！！”陆羽低低地哀嚎，猛烈抽动的肚子显然是不愿好不容易排出体外的东西又被塞回去，啊！！！，陆羽咬着后槽牙，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在小邵惊慌失措地呼喊中，死死地堵住鼓出xue口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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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哥…我看到了！”小邵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看到陆羽屁股里夹着黑黢黢的一大块。

    “我、我能感觉到…你别说话…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商嘉木…老公…老公！”陆羽疼得用头撞门，一把把小邵拉过来搂着当作“替代品”。

    小邵还没得到过他陆哥温暖的怀抱，刚有些雀跃，就听到疼过一阵的陆羽哑着声音说，“你把裤子脱下来…”

    “啊？”

    “啊什么啊…我裤子都被羊水湿透了…”

    “那、那、我…”

    “你就在这等着，没人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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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过去得很快。

    小邵不敢穿他陆哥的裤子，光着屁股猫在楼梯间的角落里，生怕有人把他当变态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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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少康被气走了。

    商嘉木坐在控方席上，修剪得精致的指甲掐着自己的指rou，墙上的挂钟、他的手表，亮起屏幕的手机…流逝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敲打在他的心脏上。

    “老大，宫缩一分钟以上了…”

    “间隔多久…”商嘉木觉得指尖湿湿的，是他太用力，把手指划破了。

    “半分钟…不到吧…”小助理担忧地望着对面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像是在休息的陆大律师，但是能从他全身肌rou的紧张程度，看出来他正在承受临盆的痛苦。

    商嘉木打开手机，他和陆羽的对话框还停留在那杯“橙汁”，拇指在键盘上犹豫了一下，小羽，别等了…

    对面的手机震动着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