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cater5死对头说主动骑乘就只做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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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5死对头说主动骑乘就只做一次 (第1/2页)

    这句话语调绵绵,尾音勾出一点娇媚,似藤蔓紧紧束缚着衣凭秋的心,“为什么不能看?”

    他喉咙一紧,“你不想我看,我偏偏就要看,我不止要看,我还要碰,还要摸。”

    箍住闵文植的手悄然下滑,随后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衣凭秋不算粗糙的手指一寸一寸的顺着闵文植光滑的肌肤从下往上的抚摸,一点点的敲击着闵文植敏感的大门。

    闵文植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颤栗,放在后xue里不停搅动肠rou扩充通道的手指已经将润滑的膏体搅和成了液体,随着他身上止不住的发抖,湿滑无比的肠壁敏感得一翕一张的收缩,吐出一两滴液体沾在了他的臀缝间,让人只觉得yin靡又浪荡。

    “…嗯…别……不要扯我的rutou,好痒…”

    衣凭秋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闵文植扁平的胸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揪的,力度还不小,闵文植推搡着面前作怪的男人,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猛残暴的揉搓,rutou的痒意一点点的涌上痛感,闵文植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困难的吞咽着嘴里的涎液,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喘叫。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给出了这么诚实的反应。”衣凭秋观察着闵文植的反应,忍不住嗤笑道:“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嗯?”

    闵文植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骂道:“你赶紧进来!说好速战速决,做这些没必要的举措干什么?”

    衣凭秋“啊”一声,得出结论:“那就是要了?”

    他放开闵文植两颗被折磨得红通通发肿的rutou,把人往后一扯,直接就被他从腿上拽起来,闵文植猝不及防,重心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

    “衣凭秋你干什么?!”

    闵文植抽出手指,甬道里的液体没了阻拦,争先恐后的往下涌,他不解又恼怒的用眼神控诉着衣凭秋这种缺德无耻的行径。

    衣凭秋起身将下身的裤子脱得一干二净,丢在了面前案台上空荡的地方,坐回了椅子上,硬挺粗长的rou棍裸露在空中,彰显着它傲人的尺寸。

    他一脸无所谓的与闵文植要喷火的眼睛对视,唇边荡漾着邪恶的笑容,“闵将军想要速战速决?”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过来,主动把我的东西吃进你后边的洞里,我就只做一次,怎么样?”

    “真的?”

    闵文植迟疑的看着衣凭秋,猜不出他话里有几分真假。

    “当然。”

    衣凭秋笑得更深了。

    得到确切回答后,闵文植却还是迟疑了,只不过这次迟疑的是要不要答应主动上位骑乘这件事。

    答应了,那这又好像变成了他求着衣凭秋cao自己一样,这实在拉不下脸。

    可不答应……谁知道衣凭秋又想玩什么花样,万一又跟前天一样按着他做个一天一夜?不不不,他可不是很想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衣凭秋cao得走不动路,将他的尊严一层层的在他面前剥掉,践踏。

    顷刻间,一场思想博弈已经在闵文植脑海里产生了最终选择结果。

    “好。”

    他的声音如针落地,不大,却能让衣凭秋在寂静夜色里听得一清二楚。

    闵文植缓缓的走到衣凭秋面前,面对着那嘲讽捉弄的表情,他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羞耻,刚想转身背对着衣凭秋坐下时,却听见他淡淡说道:

    “怎么,不敢看着我么?闵将军这是害羞了?”

    闵文植身形一僵,羞耻感最后还是从心里破壳而出逐渐生根发芽的壮大,他语气别扭生硬:“谁说我不敢看了,我当然敢看着你。只不过是我怕你看见自己cao了一个男人感觉恶心罢了,我这是体谅你。”

    他不情不愿的将身子转回去,眼神漂浮不定的四处乱窜,一点余光也不敢落在衣凭秋脸上。

    衣凭秋看着他的动作,忽的笑了:“谁说我恶心了,抛开男女不谈,单单是昔日夙敌委身于我身下这件事,就足以让我开心至极了。”

    绯红的脸色掺进了几丝苍白,闵文植抿着嘴唇沉默不语,就怕自己再多说几句,又招来几句侮辱的话语,最后中伤的还是自己。

    他大开自己双腿,一手探向身后时不时滴出yin液的xiaoxue,掰开外侧的两片xue瓣,一手握住衣凭秋热烫肿胀性器的茎身,咬着牙,闭上眼睛心一横的往下坐,那性器顶端硕大的rou头在触碰xue口的那一刻,就犹如金刚钻破开坚硬石壁一般,钻头直接顶出了一个甬道入口。

    “嘶…”好疼。

    闵文植五官差点就要挤在一起了,即使一天前做了几次将xue里肠rou扩松了不少,但奈何他初遭人事,后xue壁rou依旧紧致结实,还做不到伸缩自如张弛有度的地步。

    随着他一点点往下沉,那rou头到底是整个吞进了他的xue里,那一刻闵文植额前豆大的汗珠一滴又一滴的掉落,有几颗调皮的甚至透过眼角赘皮渗进了眼睛,惹得他眼睛一阵火辣与冰凉交织的刺痛。

    为了减少后xue里传来的痛感,减少翻云覆雨的时长,减少心里忍受着的屈辱之愤,闵文植狠心的在吃进rou头的时候乘胜追击,直接一鼓作气坐到底,炸裂疼痛传来的同时,他也将整根rou棍吃进了xue里。

    “呃啊…嗯……”

    好疼。

    像被撕开了一样的疼!

    闵文植疼得声音都在抖,但是在衣凭秋面前,他不甘心示弱,只是发出了几个听不出含义的音节。

    rou棍感受着xue里肠rou温热的温度,犹如陷入温柔乡一般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衣凭秋舒爽的松了一口气,闵文植后面的那张嘴,还是那么温暖那么紧实那么会吸,他差一点就在整根rou棍顶进他xue里深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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