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屑是会被抹布的_o12(女王的场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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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2(女王的场合) (第1/1页)

    【毫无疑问,他爱着我。无论他如何歇斯底里地进行否认,在我死后,他也将唯独只在我的葬礼上落泪。】

    【而此后的世上,永远再不会有人享受他的这般对待。】

    莱茵·维克多得到了来自女王的赏赐。

    女王单独召见了他,在自教廷回到国内之后。那时已临近夜晚,女王刚刚结束与群臣的会议,用她温和而美丽的微笑让那些所有胆敢质疑她拜访教廷行动的人都只能战战兢兢地发抖,并在会议之后恍然发觉后背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血色六月事件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美丽柔弱的女王曾经便也用这样温和柔软的笑注视那些忤逆反叛她的罪人头颅落地、鲜血染红地毯。

    因此,尽管女王的容貌从未有过太多变化,她的臣民却再也不敢将那美丽面容上的温柔微笑称赞为纯洁的百合或娇艳的玫瑰。

    现在,他们都私底下拿蜘蛛与毒蛇来比喻坎特雷昔日的百合花。

    不过这些当然与莱茵·维克多无关。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与女王成为敌人,女王也绝不会杀死他。

    ——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秘密与利益。

    所以,现在。在只有女王与他一人的大殿内,他看到了被女王毫不避讳地展现在他眼前的“珍宝”。

    “……维克多,”柔弱而纤瘦的女王端坐在她的王座上,繁复衣裙上点缀的宝石珍珠与金丝银线勾勒的华丽图纹在灯光的照射下发着星般的美丽光辉。缀着层层叠叠蕾丝的衣袖随她优雅的动作而滑下雪白纤细的小臂,柔软的布料轻轻擦过一片流动的河般顺滑的黑发。女王微笑着,砂金的卷发缠绕着那片黑河,格外旖旎,“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她这么说。纤细柔嫩的手指抚着怀中人的后颈,让那片黑河从指缝中流淌溢出。

    ……女王的怀中沉眠着一个人。

    尽管有着流淌黑河般的长发,却能被一眼分辨出性别的男人。

    高挑、纤瘦,在柔弱的女王怀里显得有些不适当地局促,因此只能双腿困于女王与王座之间,在狭窄的空间里蜷缩般曲着身体——莱茵·维克多有点不合时宜地想到,也许那具身体还可以被塞进一个狭小的箱子里。

    那么乖顺、那么驯服。仿佛被怎样对待都可以温和地接纳。并毫无反抗。

    他看到那个人衬衣袖口下的苍白小臂,它们正一只无力地往下垂落,一只被女王的纤细手指握住手腕,乖顺得没有半分忤逆。

    他还看到那双黑色绸布下的赤足,它们蜷缩在女王的身侧,被金色王座的扶手阻拦舒展的余地,只能在得蒙女王垂怜之时搭上雕花的扶手,有上些微的放松。

    被完全掌控的人。

    暴力与威胁是不必要的。

    诱惑与哄骗也完全不需要。

    只要你愿意,哪怕再是柔弱无力的人,也能完完全全地掌控这人的每一处。

    女王的手指穿过黑河般的长发,只轻轻用力,就让那张被遮挡的脸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她松开了握在手中的脆弱手腕,在莱茵·维克多不可避免地被那只无力垂落下去的手吸引注意力时掐住那张漂亮脸蛋的下巴。

    说:“莱茵·维克多,我会把他送给你。”

    “………”

    现在,莱茵·维克多终于认出那张脸了。

    ………

    莱茵·维克多得到了来自女王的赏赐。

    他接过礼物,搂抱着乖顺而绝无反抗之力的礼物离开大殿,往宫内留给他的房间走去时,女王仍端坐在她的王座上,那双蓝眼睛平静地落在他们身上,无喜且无悲。却在殿门关上时也仿佛穿透一切阻碍,长久停留在他们——或者说,他的礼物——身上。

    “…维克多。”

    她的声音从尚未完全合闭的门内溢出。

    “你该再染一遍头发了。”

    ……这当然不是无端想起的提醒。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飘落下来的一缕碎发的确已经黑得没那么纯粹了,某种鲜艳的红仿佛要破开黑夜般重见天日。

    于是,他短暂停留了一瞬,回答了女王:“我会的,陛下。”

    但,当他将自己的礼物轻柔地放置在房间里的床上、手指从礼物衬衣的下摆探入,抚弄礼物柔软细腻的皮rou、并俯下身亲吻礼物闭上的双眼时,他却突然想起过去。

    他想起一双金眼睛,那里面流淌着甜腻的黄金蜂蜜酒。注视人时既像讥笑嘲弄,又像温和怜悯。

    当他的手指蹂躏礼物的唇舌、让礼物的苍白面容显出一片绯红、唇角溢出晶莹的液体时,他又想起了与那双金眼睛同样引人注目的涂抹鲜血般红艳的唇。

    向上挑着狡猾的弧度。微笑着。

    “——你知道你的姓氏有胜利的意思吗?”

    他亲了亲礼物的脸,起身坐到床边,搂着礼物的腰让礼物软软地坐起来、倒进自己怀中。然后才拆开礼物的扰人包装,用手指一寸寸体验礼物的美妙触感。

    礼物跨坐在了他的怀里,漂亮的头颅乖顺地在他掌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他于是抬起礼物的腰,轻易地寻找到礼物臀缝间的那道柔软入口。

    将礼物赠给女王的人或许对礼物进行了一点加工,他的手指进入那柔软之处时未受到任何阻滞,只感受到被rou壁包裹的湿润与柔软。

    于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轻易进入。

    他低下头,轻轻啃咬礼物的脖子和耳垂,手指的出入越来越顺畅,几乎能在进出之间传来液体搅动的细微水声。

    而在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扶着礼物的腰让礼物一点点地完全吞进自己的性器时,他又想起许久之前的某个下午。

    金眼睛的人微笑着,挑着鲜红的唇,黑发在昏黄的阳光下浮着金辉。

    “你就是阿娜用来骗我上当的小鬼?嗤,她倒是真有手段。”

    有一只苍白却柔软的手按在了他的头上,轻柔地、怀着怀念与讥笑地,抚过他的头发。

    “…我喜欢你的头发,小鬼。把它留长一些,告诉阿娜,这样我下次再看见时会更高兴一些。”

    “………呵。”

    他突然笑了起来。

    按着他那无力地任他cao弄得出水的礼物的腰,手指穿过礼物的黑发。

    他笑着,在礼物耳边低语:“您真的软极了。”

    在他房间的墙上,他视线能够看得到的地方,挂着一幅古代的肖像画。

    有着燃烧着的火焰般的红发的女人站在众人之前,绿眼睛里装着野狼样的野心与凶狠。身着戎装,一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剑,一手拿着王冠为自己加冕。脚下躺着忤逆的教士的尸体,身后是慌乱尖叫的群臣。

    画框下留着一行注解。

    【伊登格诺的暴君朱诺·维多利亚杀死代表教廷前来求和的主教为自己加冕。】

    【帝国的日升与日落在三百年前的同一时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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