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帷幕起(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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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幕起(一) (第3/5页)

  Omega拉掉锁舌,撩开窗上的幕帘,探出半个脑袋朝后看。苍山浅远,白屋寥寥。雪花如练,寒风如刀,原以为很广袤的塔耳塔洛斯监狱在白茫茫的冰原上很快就缩成了一个小点,他早就看不见伙伴们的身影了。

    Alpha拉过他,指腹按上他忽然泛红的眼眶:“离天亮还有段时间,继续睡吧。”

    他当然看出了小孩有心事。但是如今这一刻太难得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所以他也绝不想去问卢卡为什么忽然情绪上头——阿尔瓦相信人生是有轨迹的,他意识到冥冥中滑向某个死局的选择出现了,一旦他问出口、一旦他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小孩把窗锁按照原来的弧度锁回去,顺势往典狱长怀里一靠。他并没有把遮在眼前的手掌拨开,而是摸索着从桌边掂起甜凉的点心送进嘴里。轮轴滚滚,马蹄阵阵,Omega一连吃了几块,还给Alpha喂了一口:

    “我睡不着。”

    “你想看点什么吗?”

    阿尔瓦皱眉咽下去,感觉这点心有点甜,于是起身倒茶,“……车厢里有书和棋。”

    “我想给你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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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一口茶呛在嗓子眼,“……。”

    卢卡翻身跪在小桌与座椅狭窄的空间里,稳稳按住阿尔瓦推拒的手,“现在不让我碰,等到管辖区了也别让我碰喔。”

    Alpha还是无法接受:“这是……”

    “‘这是在马车上’,嗯?”

    卢卡抬头,眉眼间跳跃着渐次明灭的烛光。他的声音低缓,他的神色从容,他的语气像是舞姬对客人那般魅惑又陈腐,“典狱长,人生苦短……”

    我们没有其它选择了。趁我还在这里,趁只有我们两个……

    ——及时行乐吧。

    卢卡依旧吃不完全,粗长的茎身因为唇舌的刺激而脉络凸鼓,几乎要撑裂Omega的嘴角;即便如此,小孩依旧非常努力地深呼吸,然后把guitou吞进了因为异物进入而反复推挤的喉咙里。阿尔瓦闷哼一声,用手指死死扒住座椅把手,两条大腿无意识紧绷起来,强耐着才没放任自己往身下人嘴里狠插几下——卢卡也察觉了Alpha的焦躁,柔软的指腹轻轻搭上他的腿根揉了两下,意思是要他放松。

    惊人的热量隔着厚重的布料传递到他指腹上,Omega一惊,半是疑惑半是勾引地瞥了典狱长那张绷紧的脸一眼,随即起了点调笑的心思。他故意啵一声把怒胀的性器吐出来,双手游刃有余地捧住两颗卵蛋轻轻摩挲,舌尖游走在顶端翕张的小孔上,“……不满意吗?”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那处,Alpha浑身一颤,心说这他妈到底在哪学来的!!他胸膛起伏一轮,将将把上涌的血气压了下去,“满、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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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的话,”卢卡的下巴到锁骨潮湿一片,满是淋漓水光。小孩拖着腮,开合的鲜红的唇瓣就贴在涨成紫红色的guitou上,“怎么不叫出来啊?”

    “你、嗯……哈、你……”

    Omega塌下腰,微微支起身子,深深看了Alpha一眼,然后重新用小嘴把那处吃了进去。光滑紧致的食道内壁立即抽搐着贴上遍布神经的茎首,阿尔瓦又哼一声,终是把手掌搭在了他晃动不止的头顶上——锦帐罗云烛光布,香麝低喷芳兰吐。

    卢卡终是不满典狱长泛苦的信息素味,猛地张开口,拉着人领子就把阿尔瓦勾了下来,“收收您的信息素,一会所有人都要知道您在做什么了。”

    “我在做什么?”

    Alpha挑眉反问,捏着小孩的脸把湿漉漉的yinjing蹭在他睫毛上。

    “……。”

    脸皮终究是没厚到那步,卢卡咬着唇瓣鼓了鼓腮,直接无理取闹:“……我不吃了!”

    “……?”

    阿尔瓦震惊于他的变脸速度,“……这事哪有吃一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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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求求我呀。”

    Omega又变成了那副祸水妖妃的样子,“你把信息素收一收、然后说、额诶呜呜呜————!!!!”

    箭在弦上,才没空让他慢慢想。冰原的暴君按着他的头把他按下去,有力的腰肢不自觉挺动几下。这几下把卢卡的眼泪全顶出来了。小孩身体剧烈抖动,差点依靠强制窒息的感觉到达高潮——这种事情太过丢人,Omega努力平复敏感的身体,尽量不让Alpha发觉,况且——

    车窗微微打开一丝缝隙,典狱长的腿根骤然夹紧,声线却依旧是平稳的,“什么事?”

    车外骑马随行的侍者以幕帘遮面挡风,只露出一双眼睛,“禀典狱长,马上就要到列车站了。”

    Alpha抬手合了车窗,语气淡然地示意对方退下,“嗯,一路辛苦。”

    嗯,你装什么。

    卢卡自然没机会捣乱——阿尔瓦太过熟悉他的脾气,在撩开帘幛与人交谈时身侧的手掌就已经把小孩整个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口腔里满是浓重的麝香味,就连冠状沟处的血管都鼓起来——如果卢卡知道这是射精前兆的话,绝对不会用舌尖再去刺激顶端。随着性感到听得小孩腰酥的一阵低吟,浓烈的jingye射在他舌尖、喉咙和脸上。阿尔瓦拿了茶杯就往卢卡嘴边接,好像让他吃下去就是让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卢卡偏不,他用舌尖捧起落在嘴里的东西,特意让阿尔瓦看见了、看清了——然后像是咽什么美酒一般把那些咽了进喉咙。Omega小下巴一抬,特意张张口示意自己全吃光了:“……我睫毛也沾上些,典狱长大人能不能帮我刮刮?”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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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瓦在心里骂了句,伸手顺从地去擦——他掂着手指上的jingye四顾寻找手帕时忽然感觉湿热的东西从上面一卷。小孩细细舔过他的手指,暧昧的眼神能拉出丝来,

    “……不管落到哪里,都该一视同仁喔。”

    “…你可真是…这又是做什么?!…”

    卢卡托着刚刚还在嘴里恣意的性器,表情天真得好像小孩子捧着玩具,“我帮您拉开的,当然是我帮您穿回去。一般你都把这个东西摆在内裤的哪边?”

    阿尔瓦语塞了一瞬,感觉卢卡能服侍到如此地步也是一种能力。很明显Omega的玩心又起来了,他就是想看他尴尬,他尴尬了小孩就会有种恶作剧得逞的简单快乐。但在一切收拾清楚后,卢卡并没有起身——Omega忽然低下头来,隔着裤子亲了一口他的东西,然后趁抵达了站台需要下车的功夫,溜到一边自顾自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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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里部明亮宽敞,内设暖气,外连通窗,塔耳塔洛斯典狱长亲临的车厢更是准备得分外舒适。卢卡捧着舒松如云朵的咸面包片,用喝咖啡的小银勺挖了勺辣椒酱抹在上面——Omega为了赶在吃瓜第一线就差把耳朵竖起来了。列车长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没想到训起下属丝毫没有怯色。卢卡心说哎呦这个反差可太他吗带劲了,于是隔着半扇厢门悄悄往外看,吃得津津有味,看得津津有味。

    “所以,你是想说,你也不知道是谁打扫完卫生把工具放在了门口,然后将洛伦兹先生带来的客人绊在地上的?”

    男人声线清朗阴郁,肤色白得像是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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