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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合作 (第3/4页)

味的裴归渡,沉默许久后试探性地问道:“什么?公子莫不是在说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并非许济鸿,并非此次配合明将军运送粮草的左相之子。”

    明泽愣在了原地,没有说话。

    “想必再过两日,明将军就会收到自京都城传来的信件。”乔行砚的语气平淡得有些残忍,“为了许氏,左相不会轻易将此事上奏圣上,是以他会在许济鸿回到相府的第一时间便书信于你,会先确认淮安的局势,再决定是否将长子失职一事上奏圣上。”

    乔行砚看一眼仍怔在原地的明泽,又道:“明将军,为了防止你收到信件后口不择言,我只好提前来同你对对口供,希望,没有吓到你。”

    明泽难以置信地看着乔行砚,见那人面上没有半分歉意与畏惧,又气得看向裴归渡,咬牙质问道:“姓裴的,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

    裴归渡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道:“知道,怎么了?”

    明泽简直要被气得说不出话了,他怒而看向乔行砚,见对方仍是一副无辜诚挚的模样,又重新看向裴归渡,斥道:“姓裴的你有病吧?没事找事消遣我来了?”

    裴归渡莫名被骂,可脸上也不见怒意,只是颇为好笑地望向坐在主座上拂袖看戏的小公子,笑道:“我这可又替你担了一责,小公子可得忧心记着才是。”

    乔行砚瞥他一眼,没有答话。

    明泽见二人眉目传情的模样更是气恼,只觉自己像个傻子一般,先前顾及左相之子从而压下的怒气在此刻全然爆发出来,骂道:“找个假的许济鸿来当眼线也就罢了,这人居然还是你的面首?你若闲着没事干不如早些将军纪整治一番,少起些尽显愚蠢卑鄙的荒唐念头!”

    “你说什么?”裴归渡忽而沉声打断他的斥骂,面上的笑也转而沉下,微露怒意,道,“面首?”

    明泽一怔,继而看向乔行砚,只见对方亦收起了无辜之态,转而打量起自己来。明泽支吾片刻,又扬声道:“怎么,我说错了么?军营重地同男子苟且,他若不是面首,又岂会跟着你这混东西?莫不是眼瞎了不成?”

    乔行砚闻言叹口气,对于此番言论不知该不该感到生气,只觉得明泽这人真是厉害,竟一句话同时骂了两个人。

    乔行砚佯装不明就里,可裴归渡却全然相反,打明泽“面首”二字一出他便变了脸色,此刻更是被气得笑了出来,道:“明将军可真会说话,男子如何?军营又如何?我同他的事情轮得到你在这儿评头论足?想要就事论事便抓着许济鸿运送粮草一事去说,借机贬低评判我们二人的关系算什么事?明将军莫要气急败坏说些不要命的话。”

    “我可没那闲工夫去评判你们的关系,休要倒打一耙,偷梁换柱是你们,暗渡陈仓亦是你们,你有什么脸面同我发怒?”没了左相之子身份的压制,明泽此刻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出言讥讽道,“莫不是流连温香软玉间将脑子也流连傻了?”

    一旁的乔行砚见状扶额叹气,总算明白了文修口中的两位将军向来便不对付是如何个不对付法了,不仅在军务上时常起争执,就连这平日交谈中也冷嘲热讽的,偏偏内容又经不起细听,好生无趣。

    “裴将军。”乔行砚没有立场制止明泽,便只能出言喊裴归渡。

    后者应声而望,转而便见主座之上的小公子缓缓起了身,道:“撤军回京需要安排的事务良多,不妨先将正事处理了再同明将军继续说道一番?”

    裴归渡听出了对方的意思,是以只白一眼明泽,随后悻悻然地朝乔行砚道:“帐外安排了人,有事喊一声便是。”

    乔行砚勾唇颔首。

    裴归渡又将声音放软,温声道:“我先出去了,处理完之后便直接回我们的营帐。”

    “好。”乔行砚同样温声回复。

    在一旁的明泽目睹了全程,直至裴归渡的身影彻底被落下的帘子遮盖住,他才又翻了一个白眼,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说吧。”明泽收回方才气急败坏的模样,正色沉声道,“废了那么大劲儿才将人支走,你究竟是何人?又因何假扮左相之子远赴淮安?”

    乔行砚闻言看一眼帐外被风吹起一角的帘子,道:“明将军其实不必如此,我原也没打算让裴将军留在帐内同我们一起商议。”

    明泽闻言看他一眼,又白了一眼,嘀咕道:“果然是物以类聚。”

    乔行砚佯装没听见。

    明泽又嗤一声,讥讽道:“骂一半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的话比他老子的话还管用,想不到以往尾巴飞上天的裴归渡竟也是个惧内的玩意儿。”

    乔行砚被逗得轻笑一声,转而又道:“明将军还是不要将心思停在我与他的关系上了。”

    明泽又讥讽道:“真是笑话,你不就是想借着姓裴的这层关系同我搭上话么?也亏得他能同意,果然红颜祸水,枕边人吹枕边风比什么都管用。”

    乔行砚选择性地无视明泽口中的讥讽言论,道:“明将军既知晓我是有意想同你搭话,又怎会不知我是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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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泽蹙眉,反问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我先前那般忍气还不是顾及许氏的身份,许氏中立,许济鸿却同太子相交甚好,我若真从一开始便知晓你是假冒的,还能任你们二人戏耍?我方察觉你的意图你便要我查出你是何人,怎么,非得让我承认自己蠢如猪狗被你们戏耍才开心么?长得一副美人样,怎却和那狗东西一样恶趣。”

    乔行砚听了此番言论,有种轻而易举便报了仇的快感,转而又道:“既然明将军都认定我与裴将军狼狈为jianian了,我又何苦装作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你方才说我是面首,我现下不过随意反问一句,有何不可?”

    明泽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睚眦必报,口舌之争倒是不输分毫,是以,若不是面首,又是何人呢?”

    “乔氏,乔行砚。”乔行砚正色道。

    “乔氏?”明泽蹙眉,随后恍然大悟道,“你是礼部尚书之子?”

    “正是。”

    “礼部之子,怎会同姓裴的扯上关系?”明泽不解问道。

    “世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多了,明将军只需知晓我与他有些关系便是,旁的……”乔行砚停顿片刻后又道,“不重要。”

    明泽轻哼一声,不屑道:“说得倒轻巧,裴氏一族的手遮了朝堂大半,近年来正被皇帝所忌惮,你礼部却逆着龙鳞同裴氏有这般往来,真不怕引火烧身?裴氏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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