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错_十、玛利亚甜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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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玛利亚甜心 (第1/2页)

    我被沈玉溪牵着往外走,步伐很急。因为没有穿内衣,衬衫底下两团浑圆的rufang就在众目睽睽中剧烈颤动。

    所有人都在打量我,一个西装笔挺的英俊男子,胸部却高高隆起。他看上去如此怪异,如此另类,简直像个变态。

    外面舞台上她们在跳康康,火红的花朵裙来回摇曳,如波浪涌动。每张脸上都露出痴迷与销魂的神情,他们都好快乐。

    “走啊。”沈玉溪催促我,我不肯挪步,在门口的花灯海报下站住。

    小百合的艺术照高高悬挂,他美艳绝伦,眼角眉梢都暗藏妩媚,看上去是个栩栩如生的女人。

    我被沈玉溪推进车里,那些灿烂热闹就逐渐离我而去。在这时,我对晚香玉的痛恨减少了,我觉得她那样可爱,让我自由,让我纵情,我不是楚翘,是小百合,一个无暇的女人。

    “楚翘。”沈玉溪抱住我,我不作应答。他亲我的额头跟鬓角,手在我颈间摩挲流连。我躲不开他,被迫与他继续纠缠。

    沈玉溪按住我的肩膀,吻我嘴唇。我只睁着眼,没有动情。

    在后视镜中,我与小练目光相接。他沉默地窥探、凝视,看我与沈玉溪接吻,如胶似漆。小练未曾有些表情,冷峻的脸上不透一丝心事。

    我看着他,他看着沈玉溪。沈玉溪解开我的纽扣,脱我裤子,两瓣臀在他手里来回搓,揉得发烫。

    直到车停,沈玉溪对我的jianianyin还没有完。而小练也只是安静地等,坐在驾驶座上听我们发出丝丝缕缕的呻吟。

    我被沈玉溪顶到车窗,头砰砰撞响。小练终于出去了,站在暗中抽烟。他背对我们,微微曲着身体,双腿似乎在打颤。

    身体被撑得很满,我蜷紧脚趾,从喉口逼出游丝般的喘息。

    这晚上我始终没睡着,直到清晨下雨,才在惊雷的巨响中昏去。醒来时沈玉溪并不在,房间里静而黑,如同一块铁板。

    我想坐起来,手臂却不得动弹。沈玉溪把我铐在了床上,像囚禁一只烈犬,他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制服我。脑子里千头万绪,我理不出一条可走的路。

    门突然开了,戴着墨镜的小练出现在我面前。他佝背弯腰,温声轻语,似乎怕惊扰我:“楚先生,您要吃饭吗?”

    “给我解开。”我拽动银铐,铮铮作响。

    小练不回答,单是站着。看来,他只听沈玉溪的话,真是条好狗。

    好狗在片刻之后离开,回来时端着饭菜。床前有张桃木案几,他妥帖地安置整齐,请我用餐。

    我不领情,一脚踹翻,汤汁登时洒满小练的头脸。小练并无半点怒意,只细心收拾地面的残渣。我叫他,提出要求:“我要吃百利蛋糕。”

    小练不响,转身出去了。

    我挣扎着站起来,手腕被磨出一圈血痕。突然失去自由使我开始躁怒,用力拽拉着坚硬的银铐。

    日光逐渐高升,落地窗前的草坪碧绿如洗。我想出去,渴望到愿意以命相抵。我低低地吼着,叫沈玉溪,叫小练。沈玉溪不在,而小练也不在,他当真给我去买奶油蛋糕了。

    小练回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拎着一盏新鲜出炉的百利蛋糕。他细心地拆开,放在我面前。

    我推掉他递给我的勺子,徒手抓起就吃。大口大口塞进嘴里,雪白的奶油糊了满脸。

    小练安静地站在一边,整个人融进金灿灿的热光里。我看不清他,觉得模糊恍惚。我怀疑他不存在,整个房间只我一人。世界变得寂静,狭小。我愣愣地看着小练,不禁嚎啕大哭。

    沈玉溪回来的时候我仍坐在床头,他跟我说话,我不理,手腕狠狠扭动,银铐擦破皮肤渗出血花。它们温暖地流出来,淌过我整只手臂。伤口好疼,我伸出舌尖去舔舐,尝到自己身体的腥味。

    “别闹了。”沈玉溪走上前攥住我的手。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解开?”

    沈玉溪只是笑,我这样的小把戏并不足以威慑他。他叫小练拿医药箱,亲手为我上药包扎。白纱布连着铐子一起裹住,我与它同生共死。

    等手腕上的伤口愈合又结痂,沈玉溪还是不肯放我自由。我整天懒坐在床上,醒了吃饭,吃完又睡。晚上僵硬地躺着,等沈玉溪回来跟我zuoai。

    沈玉溪从背后抱住我,压紧了,性器破开我的身体。我起先会痛叫,久而久之便犹如死尸,任他去作弄。

    沈玉溪喜欢把玩我的yinjing,反复揉摸。由于长期服药,我的性欲并不强,那东西在他手里总是半软不硬,但沈玉溪依然乐此不疲。

    我踢开他缠上来的双腿,语带讥诮:“一根破卵子你就那么喜欢,上辈子是不是个太监?”

    沈玉溪不生气,反倒笑了。这阵子,他逐渐变得温和,对我百依百顺。他的爱很诚心,但恨也很真挚,我不表现出什么,让他一个人去唱独角戏。

    今晚只做完一次,沈玉溪就搂着我的手臂睡了。我用他的真丝睡衣擦下体,恶作剧地想塞进他嘴里。

    这时,沈玉溪把脸往我颈窝埋了埋,鼻尖轻轻蹭我的皮肤。我转头看他,墨蓝的夜色中像是一枚生命的胚。

    沈玉溪梦正酣,猫似的哼声。他的脸像雪,接近苍白,有种脆弱的美感。我不免又想起第一次见面,他看上去也是这样潮湿,浑身大汗淋漓,虚弱到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看似完整地躺在那里,实际已经碎成无数瓣。

    我坐在自己的病床上,隔着一米远的距离观察他。外面的阳光很大,照进来,差点把他融化。

    “阿丽娜!”小圆圈突然尖叫着跑来,他兴高采烈,两颗脸颊酡红。

    沈玉溪就这样被惊醒,他疲倦地看着我跟小圆圈。

    门又开了,进来一个护士,她严厉地警告小圆圈:“你再大叫就给我去禁闭室检讨。”

    小圆圈喏喏应声,低下头去。护士不再理他,尖锐的目光转到我身上:“吃药。”

    她攥着的拳头打开,是两粒虫卵似的丸。我张嘴,她便猛地塞进来。

    “咽了没有?”她扶了扶眼镜,脸板得像钢铁。

    我也不喝水,当着她的面就大肆咀嚼。小圆圈站在一边看,替我苦得脸都发皱。

    护士很满意,手揣进白大褂口袋里,转身就走了。

    小圆圈立即掏出奶糖要我吃,我接过来剥开,却递到沈玉溪眼前:“甜的。”

    沈玉溪看着我,张开了嘴。整整三天,他就只吃了这一颗糖。

    我告诉沈玉溪,每个被送来玛利亚的病人都要经历这道难关,无一例外。

    通常是一周,被缚在床上,四肢抻开,犹如待宰。为了防止嘶叫引发噪声,提前用布条勒住嘴巴。他们将细针扎进你的头颅,一枚一枚,像钢钉用力嵌进去。机器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打开,耳膜里迅速传来尖锐的刺响,强烈持续。你惊惶地感觉到,那是冰冷的电流在掠夺你的温暖。这体会很奇异,因为从没被这样虐待过。

    你浑身抽搐弹动,眼白上翻,嘴角流出唾液。像猪,如狗,任何一只畜生。你快死了,视线里人影飞旋,他们都在笑,甚至鼓掌。多伟大,他们治愈了你,一个精神病在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你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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